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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左面的分水刀應掌而折。“噗!”右面的刀化一道長虹,飛出三丈外,然後翻滾著落地。
人如電閃,出手如流光,上官唯真左手再進,一把扣住左首一人的脖子,似乎在同一瞬間,右手巳到了右首的咽喉前了。
右首人百忙中低頭急躲,雙掌上格。
晚了,上官唯真右掌疾沉,“噗”一掌劈中右首人的右肩,接著五指疾收,扣住了肩井穴。
“捉了兩個活的。”
九幽天魔呵呵笑,說:“共有六個活的,帶回堡中在陰冥路示眾,兩個死的削下腦袋,也帶上。”
上官唯真將人丟人,向五星宿說:“角宿,你在這兒看守,人交與後一批人帶走。”
角宿應諾了一聲,開始將六個半死的人和兩具屍體拖向路旁林中,九幽天魔接過元宿遞過來的韁繩,飛身上馬,七個人若無其事地飛揚而去
七人七馬剛轉過山嘴,青灰臉色的人到了,騎驢的骯髒老人也街尾馳到。
角宿剛拖起最後一具屍體,抬頭瞥了兩人一眼,毫不在意的拖著屍體轉身,對來人毫無顧忌。
他這一瞥瞥出毛病來了,青年人“咦”了一聲,突然從馬上飛躍下來,馬兒奔出三丈外停下了。
角宿是二十八宿的老大,武藝修為雖不是第一,但江湖經驗卻首屈一指,一聽聲音不對,立即將屍體丟下,閃電似的轉過身來,叉手而立,雙目神光閃閃,他知道,架樑的人來了。
雙方漸漸接近,他只能看到青年人的一雙利劍般的神目,無法估計對方的身份,但他從對方充滿怨恨的眼神中,看到了危機和兇險已經來臨。
接近至丈外,他清晰地看到了對方渾身痙孿,一雙手十個指頭猛烈的抽搐開合,牙關緊咬,腳下越來越沉重,他悚然而驚,心說:“咦!這傢伙瘋了嗎?定然是個瘋子!”
騎驢的髒老人勒住了叫驢,叫驢的眼睛巳被矇住,但它巳嗅到血腥的氣息,不安地踢蹄甩頭。驢背上髒老人,眯著老花眼向兩人注視,他是冷眼旁觀。
角宿面對瘋子,心中泛起些憐惘的感覺,喝道:“站住!你想幹什麼?”
^qī^瘋子突然一聲厲嘯,疾衝而上,伸手便向他抓來。
^shū^角宿吃了一驚,不敢大意,猛地一掌揮出。
^ωǎng^“噗”一聲響,一雙小臂相對,角宿如被巨錐所擊,震飄丈外,幾乎一跤跌倒。
瘋子反而平靜下來了,除了一雙虎目仍不住噴射怨恨的火花外,身軀不再痙孿,雙手也停止了抽搐,迫近至丈內,抬頭向天深深吸入一口氣,閉目自語地低聲叫:“我找到一線曙光了,找到了!”
角宿狼狽地站穩,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死盯著瘋子的雙手,似要從瘋子的手上,找到能將他震退丈餘的原因來。一面沉聲道:“你找誰?閣下亮名號。”
瘋子呼吸急促,雙手又開始發抖了,怪聲怪氣地問:“狗東西,你不認識我?”
“你是誰?”
“你的主人呢!在哪兒?”瘋子反問。
角宿一怔,喝道:“脫掉你的帽子,讓在下看看你是誰?”
瘋子脫掉風帽納入懷中,切齒道:“一別五個月,你沒忘了吧?”
角宿搖搖頭,說:“你這位青灰臉朋友有點語無倫次了,咱們眼生得緊。”
“哈哈哈!奇怪,你未免太健忘了。六月初,在下清晰的記得,九幽堡中七星神案旁邊,站到的十八人中,就有閣下你在內,你竟然將我葛春帆忘了,豈不怪事?”
角宿大吃一驚,葛春帆三字,象焦雷般在他腦中暴響,震得他腦門昏眩,退了兩步,籲口涼氣問:“你……你就是葛……葛春帆?”
“臉色雖變,臉形你該認得。”葛春帆咬牙切齒的答。
“你……你就是落馬坡殺傷家主母的葛春帆?”
春帆一怔,跺腳道:“老天!我錯過機會了。狗東西!你是說,巫山神姥的那群爪牙中,有九幽天魔的妻子?”
角宿巳別無抉擇,用一聲怒喝打斷葛春帆的話,拔劍急衝而上,招出“白蛇吐信”,急點而出,極平常的招式,在他手中使出,威力倍增。
春帆俊目噴火,手動劍出,光華一閃,湛盧劍劃出一道令人眩目的電虹,向來劍擊去。
角宿大駭,百忙中收招暴退,驚叫道:“天哪,小姐的湛盧劍!”
春帆一劍落空,也有點心驚,一聲長嘯,如影隨形迫進道:“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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