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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像他一般,笑得那般滿足吧!
隨著太子的被廢,八哥的威望如日中天,我們也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整天都在商量著。
十四弟怕凌月擔心,所以每次的密談從來不會到他府上,只是在我和八哥的府裡。對此,老十總是嘲笑他,而我,私下裡卻不止一次的訓斥老十。
凌月,實在不應該知曉這些,她只需安靜的等待便好。
然而,正當我們暗自慶幸的時候,皇阿瑪的一系列舉措,卻頓時將我們打入谷底。隨後的太子復立,再廢太子,八哥的勢力卻開始一蹶不振。
“辛庫者賤籍”,這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阿瑪,對昔日寵愛之人的評語,這般的不堪。倘若真是賤籍,這般的鄙視,他當初又何必呢!
哼,不過是藉口而已!
良妃黯然離去,八哥身體瞬時垮了,而此時,十四弟卻展露鋒芒,直逼首位。皇阿瑪親封的撫遠大將軍王,並由固山貝子超授王爵。
“用正黃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樣。”, “出征之王、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齊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徵之王、貝勒、貝子、公並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齊集午門外。大將軍胤禎跪受敕印,謝恩行禮畢,隨敕印出午門,乘騎出天安門,由德勝門前往。諸王、貝勒、貝子、公等並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處。大將軍胤禎望闋叩首行禮,肅隊而行。”這是何等的榮耀!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凌月會跟隨著他遠赴青海。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不是嗎?她那樣的性格,怎麼會安心等待呢!
她說要在廣東開保泰樓,以轉移盈月樓的財產,我笑笑問其原因,其實心底早已同意。只要是她說的,原因才是最不重要的!
'之九'
(凌月,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你,可會選擇我……)
好像每一次,當我們準備迎接勝利的時候,失敗總會突然而至。
皇阿瑪在暢春園離世,四哥的登基,十四弟的遠在甘州。
失敗,就這樣突然襲來,不給我們一絲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徹底的敲碎了我們的黃粱美夢。
十四弟回京,卻被攔在九門之外,不得進入。
依他的性子,自是一番大鬧,不給雍正留一絲面子。
雍正下旨,讓我駐守青海,我借病拖延,他卻查封了我的盈月樓以及很多商鋪。看來,凌月早已料到了這一切。
封便封吧,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現在的我,一切都不在乎了,只是不想讓他順心而已。
尋來了噬心散,我整日把玩著,想象著,自己會不會有朝一日服下這劇毒之藥。
倚靠著窗稜,我細細的品嚐著杯中的佳釀,瞥眼間,卻看到踱步而入的窈窕身影。
多少年過去了,我們都老了,可是她的神態,卻彷彿永遠停留在那些年一般。
十四弟現在守在遵化,她卻彷彿沒事人一般,一句自有打算,便駁回了我的話。是啊,她從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依她對十四弟的心意,又怎可能坐以待斃?
我呷著茶水,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我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樣安靜的談話了?
雍正的打壓,我並不害怕,大不了一死!可是離開京城,到廣州躲避,我卻萬萬不會同意。
凌月,我有我的尊嚴與驕傲,更何況,我曾經發過誓,只要是你想要的,便會傾力給與。如果我真的隱居了,那豈不是再也無法看到你?那樣,又和死去有什麼分別。
至少,我留在京城,而這裡,有你!
“既然你已經做好決定,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不是嗎?”她僵硬的起身,眼眸裡漫著層層的水霧。
我戲謔的回笑。
她不語,深深的看著我,轉頭離去。陽光下,一滴晶亮自她的眼角滑落。
凌月,這淚,可是為我而流?你那悲傷的沉痛,可是因我而起?如果我真的離開了,你會不會……
“凌月……”不知為何,我突然害怕這一刻的分離,忙失聲叫道。可是當她回眸的剎那,我卻笑著搖了搖頭。
有些話,說了又如何?
腦中忽然浮現起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也是抬眸的剎那,卻註定了永恆。
看著她的身影慢慢離去,心底頓時空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這一分別,便是永遠!
咳、咳、咳……
腥澀自唇角流出,心底一陣陣的抽痛,好似什麼正啃噬著心臟一般。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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