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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誤,還要拿出證據來,否則就是汙衊。我犯了什麼錯要受罰?”
要他拿證據?北辰星君的眉頭皺了皺:“自己做了什麼錯事都不知道,活該你受罰!”
一群散發著螢火蟲一般美麗光芒的海底生物漂浮過來,把暗黑的海底世界襯得猶如璀璨星空。這樣的美景,蘇綰只在電視裡看到過,但她此刻無心欣賞。
她沉默地看著遠處一隻正在跳舞的水母認命地想,他愛怎麼發作就怎麼發作吧?就當自己進了瘋人院。反正自她醒過來,就沒遇到一件正常的事,沒遇到一個正常的人。
“你怎麼不說話了?”北辰星君問蘇綰。
蘇綰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順理成章地拒絕回答他。她腦子裡很亂,落後就要捱打,這個規則適用於任何世界,她如果想在這個別樣的世界生存下去,就一定要變強!怎麼才能變強呢?這是個問題。
一隻溫熱的大手又放到了她的臀上,作勢要往下拍:“你再不說話我又打了?”
蘇綰倔強地不吭氣,她自欺欺人的想,她不過就是一個鬼魂,鬼魂是沒有屁股的……
北辰星君卻停了下來,把她放到臂彎裡拍打著她的臉:“不能睡!快陪我說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蘇綰睜圓了眼睛,爆了粗口:“你痛快點弄死我吧!老孃沒力氣沒心情陪你說什麼鳥話!”
北辰星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隨即微微一笑:“既然你這麼想陪我說鳥話,回去以後成全你。”
蘇綰的臉熱了,她冷哼了一聲,把臉別開。
第七章 自動拔毛機
北辰星君像個嘮叨的老媽媽,不停地在蘇綰耳邊聒噪,一時是說起他從前的豐功偉業,一時又問起她在人世的生活。蘇綰先前還強打起精神應付他,到了後來,眼皮越來越沉重,無論他怎樣霸道地不許她睡,她都睜不開眼睛。
無邊無際的寂靜,海水就像冰冷而柔軟的絲綢,包裹著蘇綰的身體,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個毛孔,她忘記了疼痛和愁悶悵惘,一心一意地只想沉睡。
北辰星君使勁掐著她的臉,見她始終沒有半點反應,最終嘆了口氣,抬頭辨了辨方向,沉默地向暗黑的大海深處走去,一直走到一座蚌殼搭成的小屋子前才停了下來:“你贏了,我答應你的要求。”
“把人放下,十天後拿東西過來換。”屋子裡傳出一條嘶啞、辨別不出男女的聲音:“事先說明,我作法時不喜歡有人在外面窺伺,只要有一次,我保證你後悔一輩子。”
北辰星君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把蘇綰平放在小屋前的沙地上:“如果十天後我換不到人,我也保證你後悔一輩子。”
蘇綰是被痛醒過來的,她剛睜開眼,就看見一張閃著鐵般冷光、尖尖的嘴殼杵在離她的眼睛不到一寸的地方,大腦先她的身體做出反應,這是一張鳥嘴!是北辰星君的那隻白烏鴉!白烏鴉一雙琥珀色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著她,她直覺這也是個看得見她的主。
這是要幹什麼?要啄她的眼珠子?這就是北辰星君的懲罰?出於本能,蘇綰忙不迭地想要避開那張鋒利的鳥嘴,但很奇怪,任由她怎麼退讓,那烏鴉嘴和她的眼珠子始終保持同樣的距離。
“真夠笨的。不會是一覺醒來,腦子就不會轉了吧?小白就停在你的胸口上,你能退到哪裡去?”耳邊傳來北辰星君的嘲諷聲。
蘇綰回頭,只見北辰星君一身騷包的粉紅色長袍,躺在離她兩丈遠的榻上,杵著下巴看著她。
蘇綰慢吞吞地揮動袖子趕那隻蹲在她胸脯上的白烏鴉走,白烏鴉不肯走,執著地在她柔軟的胸上來回踱步。死烏鴉,敢吃她的豆腐,也不知這烏鴉是公的還是母的,蘇綰又尷尬又覺得怪異萬分。
北辰星君呵呵地笑起來,對著白烏鴉招招手,白烏鴉才肯飛開。
蘇綰等臉不紅了才坐起身來,茫然地問北辰星君:“你是誰?我又是誰?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北辰星君一愣,隨即壞笑著回答:“我是你主子,你是野豬精,是我養的舞姬。來,跳個舞看看,唱支歌來聽聽,也許主人我高興,可以賞你一頓飯吃吃。”
她是野豬精?是他養的舞姬?香蕉你個芭樂的。蘇綰佯作天真狀:“那主人肯定也是隻大野豬精了?你這般白淨,又穿著粉紅色的袍子,想必是隻粉皮白毛豬。”
北辰星君面不改色地說:“我是人。你才是粉皮白毛豬。對了,說起來,又有人想借金縷衣了,那人成仙以前,正好是隻公豬精,雖然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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