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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還生氣嗎?晚飯吃了沒有?想起她稍早時候的任性……現在的女孩心裡在想什麼還真難捉摸。
“亞薩斯,你的中文好嗎?”
“不好。可是人家在罵我,看錶情大概也能猜出幾分吧?語言不就是這樣,比起那些日常用語,髒話一定先學會。你可能不懂日文,可以聽到‘巴格押洛’、‘巴嘎’,你不會忘了比中指;你可能不懂英文,可聽到Shit,一定不會忘了回他Fuck。”
“哈哈哈,你真幽默,看來我們兩個程度不好的人可以互相切磋。”
“學語言要找程度好的。”
又被“婉轉”的拒絕了嗎?這個貴公子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但現在談放棄還太早,“亞薩斯沒有女友吧?”她請布林森打聽過了,應該是沒有。
“沒有。”
“那……目前有沒有喜歡的異性?”
“沒有。”才理所當然地說出口,可下一刻一張鬼靈精怪的笑臉突然浮現在腦海,因為太突然,亞薩斯也怔住了。
蘭一笑,“看來我的希望還是有的。”
他瞧了眼餐廳牆上的鐘……八點多了,如果這時候是跟那丫頭一起過“快樂的八點鐘”那該多好……他有點閃神。“……什麼?”
“亞薩斯,我是很認真的,請你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
亞薩斯在曼哈頓區的公寓有四十坪大,四十坪的空間三房兩廳說大不大,可一入住就真的太大了。
明天才滿十八歲,盛豐味提前喝酒慶生。哈哈哈……酒要滿十八歲才能光明正大的喝,可她十六歲就偷喝過了,心裡障礙沒那麼大。
氣泡式的水果酒很像果汁汽水,她一個人邊看DVD邊喝掉了一瓶,不經意抬眼,瞥見牆上的鐘指著九點十二分。
九點十二了,錯過了“快樂的八點鐘”,她等了半年呢……
她有些迷濛的看著這平常時候只有一個人在走動的大空間,一個人一道影子做伴……原以為今晚能不這麼寂寞的。
收拾一下客廳,她回到房間,看著她包背的東西,泰迪熊、一顆拳頭大的銅製彩金蘋果、一顆直徑十五公分的橘色玻璃大南瓜,上面爬了幾隻黑色玻璃蜥蜴……
這些全是她的“戰利品”。
她抱起全名亞薩斯的泰迪熊,這是她高中參加奧林匹克學術競賽時,亞薩斯承諾她只要得名,就送她想要的東西。
好像每一次都是她提出了想要的東西,然後他給了一個“任務”,完成後她才能得到獎賞。有沒有可能有那麼一天,她很想要一樣東西卻沒說出口,他卻把她想要的東西塞到她手中?
有時候她也會想,她向亞薩斯索討禮物時,雖也是自己經過一番努力才得到,可他給得情願嗎?錢能買的也就算了,若是……錢買不到的呢?
每一次見面要給幾個擁抱、他人在美國的話要一個星期見一次面、如果是在紐約,要回這公寓過夜……
這些,他給得心甘情願嗎?
她呀她,像是亞薩斯大發慈悲撿回來的一條流浪狗,真的不能奢求太多,有得吃、有得睡,能開心的唸書就好了,其他的,自己要有所節制。她知道這道理,可是……可是……
是因為從小她就沒能獲得許多愛吧?風流成性,愛人眾多的父親;以她為籌碼,妄想加入豪門的母親……她總是要很卑微、很努力才能得到一些關注。因此當有一天有人願意關心她時,她不會知足,反倒無法自拔的想要得到更多,那是一種補償的心態,對以往的自己補償。
然而她忘了,亞薩斯沒義務對她作這樣的補償。她曾作過一個比喻,感覺上她像一個小販,上一個客人少算十塊,下一個就多算十塊,多卑鄙!
因為怕失去,會想抓得更牢、更緊,原來自己在無形中變得這麼令人有壓力而討厭的傢伙了嗎?再這樣繼續下去,她會越來越不可愛,怎麼辦?
盛豐味倒回床上長嘆了口氣,天花板上的燈頭很刺眼,她起身關掉,讓房內隱入夜色。
推開窗讓夜風吹入,在這樣沁人心脾的徐風中她還是忍不住嘆息。“亞薩斯今晚大概也不會回來了吧?”以前這麼說,當然是因為他太忙,可能在另一個城市不克回到曼哈頓,而現在這麼說,她實在很難忘掉那個約會,還有那把“親自挑”的粉紅色玫瑰色……
“不回來過夜”這幾個字,怎麼想都很十八限。
停~不要想了,再想下去她都快瘋了!
由遠處向這頭探過來車子的遠光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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