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
“啊,你說的是那個亞什麼斯的?”
“亞薩斯?”
“對,對,就是他,就是他……”
痛痛痛痛……全身都痛~每清醒一分,身體的疼痛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令人無法忍受。
嘶~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骨頭象要散了,是在做夢嗎?只是這樣的夢會不會太真實了?還有味道,消毒水味好重。
盛豐味的手指動了動,眼皮也微微的顫動著,慢慢慢慢地睜開,視線逐漸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懸在半空中的點滴瓶。
這裡是醫院?她怔了一下,無緣無故,怎會到醫院來了?怎麼回事?她記得和蘇芳行約會,然後呢——她想起來了,蘇芳行那個王八蛋。
和記憶一起回籠的是她的怒火,她激動的握緊了拳,然而身子一出力,痛覺更清楚犀利了,她痛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嘶~好痛。”她全身都痛,到底是傷到哪裡?接著她又想起——對了,在她摔下樓滾得頭昏眼花之際,好象有強迫一個人與她“同舟共濟”,那個人……是她眼花嗎?她彷彿看到亞薩斯。
可怎麼可能,她想到剛好這幾天,利恩斯和某大企業換新約的事上了新聞,新聞上的那個老外並不是亞薩斯,沒道理象他這樣的高層在這裡,合約是別人籤的。
比較可能的是,人在危急時,都會想到自己心中最信任,最重要的人,就象是小孩子跌倒時會哭著叫媽媽一樣。也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以為自己看到了他吧?
亞薩斯……她以為好些年,忘得夠徹底了,可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從那隻被她抱到破爛,卻老是無法下定決心丟掉的泰迪熊就看得出真正心意了。
她呀她,人人眼中的天才,其實還滿蠢的。
一想起他,她忍不住的長嘆了口氣,他和那金髮美女後來怎麼了?結婚了吧?當初她作了獨立自主的決定後,她還在美國時曾偷偷跑到利恩斯在美國的分公司看他,人是看到了,也同時看到那金髮美女。
亞薩斯是那種很專情的男人,一旦喜歡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結婚。
真是,又來了,只要一想到他,又會沒完沒了,接下來她是不是又要想,結婚了,那他們生小孩了沒?生了幾個?孩子又象誰……沒完沒了,沒完沒了……夠了!
同一個姿勢躺久了,真的很不舒服,她想翻身,然而身子一動又是一陣扯痛。
天吶,她的頸子是怎麼回事?象是灌了水泥似的轉不動,她心頭一驚,掙扎著想起身,一動,那種活似全身遭到強力拉扯的可怕痛覺使得她只得乖乖的躺回原處。
這時正好有個護士推著一些放著針筒,藥包等醫療器材的推車走了進來。“好些了嗎?盛小姐。”
“全身都痛。”痛得快要死掉,那感覺象是身體裡裡外外佈滿又扎又刺的針,任何一個小動作都會使得那些針毫不猶豫的扎人。
“針裡頭有加消炎止痛的成分,不過劑量不高,這幾天你忍耐些。”護士利落的把快滴完的點滴換了一瓶。
“我到底怎樣了?”怎麼她的頭好象無法隨心所欲的轉動?
“頸項嚴重扭傷,左手有三指斷了,所以接下來你有一段時日活動起來會不太方便。等一下醫生巡房,你可以問得更詳細點。”不過,真的想下床走動,應該不至於不被允許。
頸項嚴重扭傷,右手有三指斷了?真的“中大獎” !
見盛豐味沉默不語,護士安慰道:“摔下樓是很不幸,可依盛小姐的情況,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她邊說邊替她量了溫度,血壓。
這位護士沒發現她眼神一直很奇怪嗎?拜託,她的頭沒擺正,眼睛角度吊得老高,很痛苦唉。“小姐,我可以坐起來嗎?”
她連忙按了床邊的按鈕,床頭慢慢升高,盛豐味被推起。
“可以了,就這樣。”
護士結束了例行公事,要離開之際,盛豐味叫住了她,“不好意思,再請問一下……”
她想到那個被她拖累,陪她一直滾下樓的高大男子,“請問,除了我之外,是不是還有另一個和我一起被送過來的男人?”
那個男的不會運氣這麼好,一點事都沒有吧?若真的是這樣,真要打聽他平時上哪間廟拜拜。
“那位先生啊。”護士臉上突然一陣激動,象是有人提到她的白馬王子一樣眼神一陣夢幻。“他很幸運,只有手有些扭傷,小擦傷。”亞薩~戴樂可是國際名人呢,不過他們醫護人員被上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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