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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也快。
作為師父,蘇九音決不能允許白拂衣也走上這種邪惡的老路,否則,這個徒弟就算是浪費了,實在是太可惜。
丟給白拂衣一本骨靈根的功法,蘇九音將這些忌諱全都說給了白拂衣聽,並且逼他發下毒誓,絕不可走上邪道之路,更不可為練功大肆屠殺人類,這才安下心來。
白千重白二爺被蘇九音說的是一愣一愣的。他出身於法界城,一輩子都在法界城裡混生活,沒見過太大的世面,雖然聽過變異靈根的厲害,但也從來沒有近距離見識過。
所以,蘇九音講的那些關於變異靈根的知識與忌諱,他都聽得很認真,也強硬的記下了,以免將來白家要是再有變異靈根修士,也不至於因為法界城測靈儀的缺陷而錯過了修煉的時機。
“小徒弟,叫聲師父聽聽。”將一切都吩咐完畢,蘇九音這才笑意妍妍的看向白拂衣,暗自裡想著自家徒兒長得真帥,將來一定能勾引不少妹子投懷送抱。
白拂衣見蘇九音笑得一臉猥瑣,想起之前她翹起蘭花指調戲自己時的樣子,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不動聲色的就退了一步。
蘇九音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就差拿眼藥水滴上兩滴眼淚,這番裝腔作勢讓白拂衣嘴角直抽抽。白二爺更直接,脫了外衣就給白拂衣披上了,美其名曰怕白拂衣被蘇九音的行為給凍死。
“你還沒告訴我抓我來的目的。”白拂衣扭著頭企圖轉移話題。
“叫師父!”蘇九音仰著脖子笑,那笑容讓白拂衣直想抓狂。
“師……師父。”白拂衣咬咬牙,最終還是叫了,誰讓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呢。
“乖。”蘇九音摸摸白拂衣的頭,那畫面實在是有夠滑稽。就連一旁一直裝面癱的蕭亦寒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調戲十四歲的小正太的畫面實在是太怪異。
白拂衣白了蘇九音一眼,心裡暗暗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了。雖說這性命保住了,修為的事情也不在話下了,可他為什麼總是感覺將來的生活會過的水深火熱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抓你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本來是想要拿那塊骨晶作條件,跟你談一筆生意。不過現在看來我虧大發了,生意還沒開始談呢,骨晶給你用了不說,還格外收了個便宜徒弟。”蘇九音一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就一臉的衰樣。不過她倒也不著急,現在她跟白拂衣可是師徒了,再想利用白家可就簡單的多了。
“談什麼生意?”白拂衣一臉防賊般的凝重,讓蘇九音直接抓狂了。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將白家建設成為法界城第一大家族,時不時的給蘇家和蕭家找點氣受。”蘇九音說的那叫一個輕鬆,彷彿蘇家和蕭家是大白菜一樣,說燉就燉了。
“就這個?”白拂衣不相信。
“就這個。”蘇九音很無辜。
“不信。我以為你是要利用白家跟蘇蕭兩家公然挑戰。”白千重打死都不相信蘇九音會這麼純良。花了兩百下品晶石買來的骨晶簡直就等於是白送,這擱誰這兒都得好好思量思量。
說起來,當初白二爺知道這個“女色狼”就是法界城大名鼎鼎,敢對蕭家丟休書的蘇九音時,實在是驚了個不輕。
狼狽到被蘇家逐出家門的廢柴,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修為強大的女色狼,這實在是太驚悚了。
“白二爺,本姑娘如花似玉,溫柔大方,難道看起來很像個傻子嗎?這可是你第二次亂給本姑娘貼標籤了,再有下一次,小心我拿你侄子出氣!”說著,蘇九音的手拍了拍白拂衣的肩膀,白二爺立馬閉了嘴,淚流滿面。
“你們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自從何家敗落,從法界城一流家族之中除名,法界城中一直都是蘇蕭兩家雙足鼎立,其他家族只能遠遠看著這兩家在法界城中耀武揚威,卻絲毫無法撼動他們的地位。說起來,蘇蕭兩家的強大無非是資源與實力。”
“首先是融合境巔峰強者,蘇家和蕭家各有好幾個,可白家卻只有白千帆一個。其次是資源,蘇蕭兩家幾乎壟斷了法界城裡所有賺錢的行當,自己吃肉,卻連湯都捨不得給別人喝上一口。”
蘇九音從前雖然不怎麼能見到大世面,但蘇家的小姐少爺們在外是如何的耀武揚威她還是知道一二的,就拿蘇玲真來說,以她的天賦和修為,若不是蘇尋的女兒,早就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還輪到她在外充什麼千金大小姐。一個連蕭真真都不如的大小姐能值幾個錢?放在法界城外,沒了蘇家庇護,她其實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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