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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只憑那點懷疑他完全可以藉口人有相似,聲有相同而打發掉,但這個流言一出,他瞬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不只是他,蕭亦儒也一樣,院子裡散個步遇見人都能將他好一頓咒罵,完全就是一副不由得他們分辨的架勢。
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夠承認?雖然這都是真的,但一旦被定下了罪,指不定會生出什麼別的枝節來。他這樣喪心病狂,甚至不惜犧牲一個兒子,所求的,不就是穩穩的坐在這個家主的寶座之上嗎?
可是,此時事情已經鬧大,他不可能再揣著明白裝糊塗,裝傻充愣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讓人懷疑他心虛而已。
就在剛剛,流言大作,二長老三長老帶著一群人開了議事堂來質問他這件事情的真假。
原本二長老他們就與自己不合,一心想要取而代之,只是多年來自己小心謹慎,一直沒有讓他們抓到把柄而已。而且說起來,也有他們顧忌大長老蕭處機的原因在內。
自從去蘇家退婚之事發生以後,連大長老對他都頗有微詞,如今逮著這樣好的時機,他們又怎可能放棄這樣好的興風作浪的機會?
一整天,他被逼問的口乾舌燥,煩躁不已,偏偏他還沒有證據證明他之前所說的蕭亦寒被修仙大能帶走的證據。
不得已,他只能拿蕭綰來恐嚇二長老他們,希望這個真正被修仙高人帶走的養女能夠讓這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可誰知道,二長老卻諷刺一笑,直言蕭綰最喜歡的就是蕭亦寒這個哥哥。如果有一天,蕭綰知道自己最喜歡的哥哥險些被人害死,還淪落成了奴隸,她不夷平了蕭家那就算是念著這份養育之恩了。
被二長老這麼一說,就連蕭竹自己心裡都猛地打了一個顫。他幾乎忘記了,這個他曾經撿來的養女平時最粘的就是蕭亦寒這個孽子。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蕭亦寒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個傳言,沒有實際證據,但誰又能保證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一氣之下的事情來?
蕭竹越想越頭疼,原本只當除了個絆腳石,也沒多在意,以為輕輕一個謊言帶過也就息事寧人了,卻沒想到,事情竟然存在了這麼多的漏洞。
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沿著懸崖下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也不會留下今日這樣的後患。
不去管蕭竹心中有多痛恨蕭亦寒,傳出這個流言的始作俑者此時卻正在珠玉樓挑選著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其實她原本是聽說珠玉樓最近新尋了兩壺臺兒莊的好酒放在二樓買賣,蘇九音記著逸塵子似乎就好這麼口小酒兒,所以來碰碰運氣。
臺兒莊是修真界有名的釀酒聖地,釀酒的材料清一色都是靈果靈草,即便那些靈草靈果都是人工種植,效果大大不如野生來的有靈氣,但因為味道醇厚芳香,頗得修真界的酒鬼們喜愛,甚至一壺酒被炒出了五十塊下品靈石的價格,讓人咋舌。
珠玉樓這次只在法界城引進了兩壺,不過是讓人解解酒饞,過過酒癮,想痛快地喝,恐怕以法界城的條件,足以喝的人傾家蕩產。
即便只是這兩壺酒,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下手,要知道,即便是蘇家這樣的家族,下品靈石也不過幾百塊,只夠幾乎酒錢而已。
蘇九音卻不管這麼多。她的戒指中可是有著五百萬塊下品靈石,足夠她折騰,買上兩壺酒還是不成問題的。因為逸塵子今早剛聯絡她,說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到法界城,蘇九音這才想著要買些禮物來孝敬師尊。
花了一百塊下品靈石買下了兩壺酒,珠玉樓的負責人可謂是笑的嘴都咧成了花兒,一個勁兒的誇蘇九音年紀輕輕卻出手不凡,聽的蘇九音渾身起雞皮疙瘩。
本來是打算離開的,只是右腳剛準備邁下樓梯,心頭突然一凜,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蘇九音皺眉,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在奴隸市場上遇上蕭亦寒的時候。可是,也沒有現在這份心悸來得突然與直接。
收住了要邁出去的右腳,目光掃視過一整層的物品,慢慢的,蘇九音的眼神停留在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之上,久久不能移開。
蘇九音走到石頭之前,看著這塊十分不起眼的石頭眉頭大皺,她根本就不認識這是個什麼東西,但牢牢紮根在心口的福緣珠卻透出了一種類似於……渴望……的感覺。
渴望嗎?
這個損毀到幾乎無法修補的福緣珠,上一次逼著自己買下了蕭亦寒,又放他自由,這一次又看上了這麼一塊古里古怪的醜石頭,蘇九音突然覺得,她跟不上福緣珠的節奏了。
“這位小姐可是看上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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