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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若還能如此隱忍,那她就不是那麼簡單了。特別是女人。最容易意氣用事。如今,在蘇九音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恨意滔天,他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要知道,當初他不確定蘇九音的死活,為了避免她僥倖活著卻隱匿起來。他故意去了法界城,做了那一番事情,還故意留下了這個女人的廢物哥哥,就是為了讓她知道那件事是自己乾的。如此,就算這女人僥倖活了下來,為報仇,恐怕也會主動送上門來。否則,他怎麼會留下那樣一個不堪的廢物。那種廢物,殺他,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楚大少見了我似乎很激動?也是,上次在十萬天險,讓你不得不面對你長的不如我好看這個殘酷的事實。為了安慰你悲苦的心靈,我還特意幫你保管了儲物戒指。想必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你楚大少也該想開了些了。”蘇九音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彷彿我幫你保管了東西你還沒給我保管費一樣,竟然充滿了委屈。
見楚秋欲要說話,蘇九音立刻搶言道:“我懂的,你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撲哧!”“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蘇九音演的如此賣力,戰衣和戰蓮蓉實在是忍不住了,連忙躬著身哈哈大笑。
上次在十萬天險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人比他們兩個更加清楚了。說到底,這楚秋還不是因為一點小事就記恨人家,在十萬天險又碰巧遇上了,就派人偷襲截殺,只可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僅沒有截殺成功,愣是被人談笑間將帶來的護衛全都幹掉了。最後還被敲詐了儲物戒指,好好的譏諷了一番。
不得不說,上一次的事情,這個蘇九音確實是將他們倆的存在也都利用在了其中,讓楚秋以為他們兄妹很可能落井下石,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所以對她投鼠忌器,不得不屈辱的接受了敲詐。
不過,他們倒是不生氣。反正他們也沒損失什麼,還免費的看了場好戲,看到了楚秋這廝如此狼狽的模樣,讓他們之後在楚秋面前也是有了好大的底氣,還真是無比的爽快。
而且,他們對於蘇九音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個女子有些他們學不來的開朗。或許這種開朗只存在在她整人的時候,但他們總覺得,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會愉快很多。
特別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跟楚秋一直互看不順眼,卻又礙著宗門的關係不敢明面上做得太過。這時候,有另一個人幫他們欺負了他們討厭的人,那種感覺,當真是比夏日喝了涼爽的冰酒都要舒服。
“蘇九音,你想找死!”楚秋紅著一張臉,那臉色堪比關二爺,目光狠狠的瞪著蘇九音,簡直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蘇九音很不屑的瞥了楚秋一眼,斜著嘴角說道:“等你不瘸了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吧。你真是蠢的讓我都不好意思欺負你了。這個時候威脅我,你是在提醒我要趁早幹掉你嗎?”
“就憑你?”楚秋倒是對蘇九音不屑一顧。這蘇九音就算再厲害,還厲害得過圓滿境後期嗎?能厲害得過在場這麼多人嗎?
但是,楚大少忘記了。雖然他們有著這麼多人,但是其中,五行門和上清宗佔了大半。而他魂元宗的弟子都不是蘇九音的對手,他帶來的兩個圓滿境後期,在對戰*獸的時候一死一傷,根本就不能拿蘇九音如何。
就算蘇九音修為不夠,這不是還有一隻妖王業火嗎?一個只有一半妖獸血脈,真實實力不過九級妖獸到初級妖王之間徘徊的靈獸他們都鬥不過,更何況業火可是真正的上古妖族後裔,青焰妖虎的血脈傳承?
“楚大少,你還能站起來嗎?且不說我是不是你身後那個圓滿境後期的對手,就算不是,分分鐘解決你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蘇九音的回答十分誠懇,那一臉笑容很有說服力。
楚秋心裡一個咯噔,暗道怎麼一遇到這個女人他就不淡定了,竟然將自己受傷的處境給忘了。而且,他們魂元宗的弟子也是重傷大半,但這蘇九音沒有與*獸交過手,所以實力儲存的十分完整。
若是這死女人鐵了心的跟自己作對,那豈不是說,自己很危險?他怎麼就忘了這裡的人都是跟自己不對付的人呢?
上清宗戰家兄妹自不必說,不打起來就算是好的了。至於那五行門,雖然是個不入流的門派,與魂元宗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但是,現在他受著傷不能動,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剛才又私心將五行門拉了炮灰,恐怕他們現在巴不得自己死了了事,怎麼可能會跟他一起共同禦敵?
“你想怎麼樣?”楚秋咬咬牙,覺得這個蘇九音簡直就是他的掃把星,每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