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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
“當面對質?”蘇清華一愣,他沒想到蘇九音會做出這樣的事。
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何況他和蕭真真還不是夫妻。
其實他對於蕭真真的感覺很矛盾。他想,他應該是喜歡蕭真真的,證據就是從前他認為為了蕭真真,拿自己的妹妹父母打趣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自己給蕭真真下了跪,一再豁出臉來倒貼,那也都無關尊嚴掃地,只是他對這個女人痴情罷了。
甚至於,他明明知道蕭真真在外頭有多少正在交往的男人,可是因為嚮往這個女人的美麗,所以,再多的不快他也都忍了下來。
可是,面對蕭真真一次又一次的背棄,若說是心裡沒氣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泥人還尚有三分火氣,面對蕭真真的先是退婚,再是辱罵,現如今的出賣,他心裡也恨得牙癢癢。可是一提起要跟蕭真真當面對質,他卻立刻心虛的連頭都不敢抬。
他確實是出賣了寬伯的住址,這一點他無法否認。
其實說起來,寬伯與他一點仇恨也沒有,相反,寬伯是孃親帶過來的老奴,自孃親死後,寬伯對他也好,對他那個妹妹也好,都十分的關心在意。
就像蘇九音說的,即便是她們被趕出了蘇家,他的日子依舊不好過時,寬伯總會偷偷送些銀子給他,還萬分囑咐這件事不能讓小姐知道,否則以後或許就不能繼續幫襯他了。
不用說,寬伯口中的小姐一定是蘇九音無疑了。關於這個妹妹對他的厭惡,他想,那天在家族議事堂他就已經親身體會過一次了。
他與寬伯不僅無仇無怨,相反,以另一個角度來說還有些小恩小惠。可是,他就是無法喜歡寬伯。
仗著是孃親留下的奴才,就以長輩的姿態一次又一次的說教他。他不耐煩聽這些。偏偏那寬伯卻很是沒有眼力見兒,每次見了都得提醒他一番。
幾次看到寬伯那失望的目光,他就覺得無比刺眼和刺心。
自己再怎麼不受父親喜愛,可他畢竟還是蘇家的少爺。寬伯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奴才。憑什麼來管束他的事情?憑什麼來左右他的決定?又憑什麼對他失望?
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跟了一個耀眼的主子,他依舊還是個奴才!奴才就該有身為奴才的自覺,主子要做什麼事的時候,他只要乖乖的跟著,聽著,看著就可以了,奴才沒有資格對主子指手畫腳!
所以那紫衣公子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將寬伯給出賣了出去。
其實蘇九音有句話說的對。那紫衣人是蘇九音的仇人,來這法界城也不過是想拿蘇九音的家人出氣。
寬伯名義上只是個奴才,雖然蘇九音拿他當家人看。可是外人卻不知道。
他之所以將寬伯給毫不猶豫的供了出來,一則是他害怕紫衣人殺他,所以拿寬伯出來擋劍,二則他討厭寬伯曾經失望的目光,怨恨蘇九音在家族議事堂給他沒臉。之後發達了也沒有想著他這個哥哥,就算是得到了寬伯補貼的銀子,那還是那個老奴偷偷摸摸的來施捨他。三則,也是打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來噁心蘇九音的心思。
只是,他沒想到蘇九音真的還能活著回來,更沒想到的是她回來的這麼快,事情只不過過去幾天。他連籌些錢逃跑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堵在了這裡。
儘管對蕭真真出賣他心有怨恨,可是當蘇九音說出要他與蕭真真當面對質的時候,還是本能的覺得排斥。
那畢竟是他曾經喜歡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真的喜歡過他,可是,他原本卻是真心的想要娶她。想要跟她好好過日子的。
蘇九音卻不管蘇清華在心裡轉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心思,她只是微微一笑,轉過頭給蕭亦寒打了個眼色,而後,蕭亦寒便將被凍成了冰雕的蕭真真直接扛到了蘇清華的面前。讓蕭真真那張凍得青紫的臉直直的面對著蘇清華。
蘇清華乍一看眼前立了個等身的冰雕,先是一驚,這才仔細觀看起來。
當他看清那冰雕的面孔,看著那冰雕的臉上那個巨大的“醜”字,和蘇九音惡趣味的加上的那幾朵花時,險些沒驚昏過去。
“真……真真……?”蘇清華語氣中帶著不確定,更多的是詢問。他實在無法想象,面前這張醜陋的臉會是屬於那個曾經明豔動人的蕭真真。
可是,儘管被蘇九音毀了容,但蕭真真整張臉的輪廓還在,蘇清華對蕭真真這樣熟悉,所以一眼便認出了這張臉是屬於誰的。
蘇清華身上止不住的冒寒氣兒。不用想也知道,蕭真真落到這麼個下場一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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