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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拂衣就已經想要找機會除去白拂渠了,只是當時他打著算盤想要榨乾他最後一絲剩餘價值,所以留著他,打算讓他跟水家的水荊沙拼個你死我活,順便將水家收歸囊中。沒想到,事情還沒有開始行動,就突然出了個紫衣公子,跑到蘇九音的莊子裡大殺特殺,以至於讓他受傷昏迷。一直不醒,這才著了白拂渠的道,險些被害死。
吃過虧的白千重決不允許事情再有其他的意外,所以今天,他一定要置白拂渠這個小畜生於死地!
於是。白二爺冷笑一聲,不做任何辯解,直接在自己的手上割了道口子,將血滴在茶碗之中,又起身走到白拂衣身前,在白拂衣的手上也割了道口子,滴血入碗,待到兩滴血完全不相容時,直接將茶碗遞給白千帆,讓他自己去看,並言道若是不信,自己滴上一滴血看看能不能跟白拂衣的血相融,若是能,這事兒就再清楚不過了。
姑且不論這法子是否科學,但在這個世界,確定是否親生骨肉大多都是用這樣的方法,百試不爽。
白千帆本來就不相信白千重會給他戴綠帽子,更何況,白拂衣的容貌在那擺著呢,不用滴血驗親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這個大兒子在轉移話題。現如今,那茶碗就拿在自己手上,事實俱在,就更加可以肯定這事兒不靠譜了,故而也有些尷尬。
這事兒雖不是自己提的,可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做老子的難道還能有面子?
“二弟,大哥並沒有懷疑你……”有心說些什麼緩解下氣氛,只是卻覺得說什麼都是錯的,很有些馬後炮的嫌疑。
“大哥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我這舉動也不是為了給你看,我就是要用事實讓這小畜生看清楚,就算他說破了天,也休想矇混過關!”白千重頗有些吹鬍子瞪眼的意味。自己這麼些年的好口碑,這一世英名險些就被這白眼狼給毀了!
白千帆無奈搖頭,心中對白拂渠也是失望透頂。他現在早已經相信了白千重的話,相信了這個大兒子竟然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就骨肉相殘,這讓他突然間有些疲憊。
“那你又是如何摔倒,昏迷不醒的?”白千帆只是想轉移一下話題,畢竟任是誰都不喜歡有人去討論自己帶沒帶綠帽子的事情。
“摔倒?是這小畜生跟你說的?”白千重冷哼一聲,繼續道:“事實是這小畜生被我撞破了陰謀,便想著要堵上我的嘴。先是下跪求饒,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痛哭流涕,不停地磕頭。見我不答應,竟然突然出手偷襲,以毒暗算,我也是一時不查,再加上傷未痊癒這才著了他的道。所謂摔倒,扯動了傷口,不過是他下毒之後又故意將我的傷口撕開,造成摔倒的假象而已。這畜生簡直該死!”
白千重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倒下前白拂渠那張猙獰的臉。他笑的是那樣的肆意張狂,全沒有將骨肉親情放在心上。連親兄弟都能暗害,又怎麼會在意一個一直不疼愛他的二叔?若是再過幾年,等大哥擋了他的道,說不準他連弒父的事情都敢幹!
白千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節,臉色頓時綠的就跟根蔥芯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白拂渠似乎是感覺到了白千帆臉色的變化,心中就更沉了一分,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想引頸待戮,所以只能繼續狡辯道:“父親,這都是二叔誣陷我的!我沒有做過,不知道二叔為什麼要這樣說。莫非,二叔是嫌我擋了弟弟的路,所以想將我除之而後快?二叔,求你放過我,雖然我是長子,但我從沒有想跟弟弟搶過什麼。如果弟弟對這個家主之位勢在必得,我便退出,絕不跟弟弟爭奪。我只求安穩的過完下半輩子,求二叔放我一條生路。求父親替兒子向二叔求情,兒子真的從未想過要與弟弟相爭,求二叔饒命,求父親饒命啊。”
白拂渠這招以退為進放在平時用的倒是妙,只可惜事到如今,這屋裡還有誰肯信他?
白拂衣中毒昏迷險些身死不是假的,要說是白拂衣要害白拂渠,這話說了有多少的可信度,但凡智商是正數的,想必可以自己理的清晰。
可是,白拂渠也不是無可救藥的傻子。這裡是白府,除了白千帆、白千重和白拂衣外,整個白家還有許許多多的嫡支旁支子弟。他故意將這話說的十分大聲,讓外頭經過的不少奴才丫鬟管事還有白家子弟想入非非。
大家雖然不算了解白拂衣,可是白拂渠從前在人前也是裝足了好人,相比起白拂衣從前病秧子一個總是在屋裡憋著不見人而言,大家對白拂渠的印象會更為深刻一點。
如今,白拂渠聲淚並下的訴說著他的委屈,知情人當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