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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的這些說辭實在是漏洞太多。但他還是寄希望於自己的父親念著父子之情能夠不懷疑他。從而矇混過關。
“你說謊!”
正當白拂渠胡思亂想之際,一陣怒吼聲突然響起。
機械的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已經醒來,坐在躺椅上一臉怒容和戾氣的白千重。白拂渠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癱倒在地。
“千重,你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請大夫?”白千帆見自家二弟已經醒了,心中立刻被喜悅填滿。
自己這個二弟跟他從來都是一條心。從來沒有打過其他的主意,對他也足夠尊敬,最重要的是,他堅定的站在自己身邊,替他趕走一切的敵人。
這就是血脈親情,他與二弟尚能如此,為何自己的兒子就做不到?
“大哥。這件事你心中也該有數。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這我早就知道!我從前不說,那是念著他好歹也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親人,我以為他再壞。也不會對親人動手。可是這次,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絕不能再放過這個畜生!”白千重氣得臉色殷紅,原本因為中毒受傷而沒有血氣的臉色被剛才這動怒一憋,立刻呈現出了一條條的青筋。
“你慢些說,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白千帆瞭解白千重,他知道白千重不會無緣無故的針對自己的兒子,他這麼說,那必然是知道些什麼事情,他需要將一切前因後果梳理清楚。
白千重被蘇九音扶著重新坐下,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下憤怒,這才開口道:“大哥,你是家主,當知道凡事處事公道才能讓家族走得長遠。我不刻意針對誰,只是將我知道的說給你聽,要如何處置,你自己看著辦。”
“你說。”白千帆沉重的點了點頭。
白千重似是陷入到了回憶之中,開始將一切的事情娓娓道來:“前幾日,法界城來了個身著紫衣的年輕公子,帶著幾個修為相當高絕的護衛,說是要找蘇姑娘的親人。當時,拂衣接到訊息之後,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就與我一同去了那寬伯所住的宅子。本以為憑我這如意境的修為,對付個一般的對手不在話下,可到了我才知道,與那些人的修為相比,我就是個井底之蛙,完全不是對手。甚至於,我連那個紫衣公子都打不過,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擊殺了寬伯而無能為力。”
說著,他歉意的看著蘇九音說道:“蘇姑娘,你別怪拂衣,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去了之後,拂衣沒有絲毫猶豫便衝了上去,只可惜不敵來犯之敵,拂衣被打傷,經脈盡碎,我也被擊成重傷而昏迷不醒。拂衣能堅持到現在,還是全憑著在珠玉樓買到了能修復經脈的靈藥,只是那靈藥等級太低,就算是修復經脈,也只是能輕微修復,根本無法全部修復,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蘇九音點頭。她知道這件事不能怪白拂衣和白千重。說到底都是娘生爹養的,別人憑什麼要為一個跟自己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白拂衣能做到這個地步真的已經是夠意思了,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何況,她剛剛檢視過白拂衣的傷勢,體內的經脈破破碎碎,還是一條亂麻的狀態。若不是事先吃了能輕微修復經脈的靈藥,事後又有大夫開了溫潤經脈的藥方,恐怕他早就死了。
也虧得自己回來的及時。經脈破碎放在整個修真界並非是不可治的絕症,相比起氣海被廢,經脈破碎只要能及時救治,還是能恢復如初的,只是修為可能會受些影響。但是這在落後的法界城。已經算是不可救治的大病了。
蘇九音身上有不少的靈丹妙藥,就算事後白拂衣的修為減弱,她也有辦法讓他恢復如初,這樣一點倒並不必擔憂。
見蘇九音的神情確實沒有怨怪,白千重這才繼續說道:“我的傷比拂衣輕了許多,所以醒來的也快,恢復的還算不錯。這之後我又去了那莊子一次,卻見那莊子已經被打塌了半邊,院子裡血跡斑斑,甚至我還見到了一具破碎不堪的屍首。整個身體被完全打成肉餅。分辨不出長相。蘇姑娘的那幾個奴隸也被全部殺死。殘肢斷臂無處不在,現場慘不忍睹。”
蘇九音從白千重這裡聽了事情的經過,手掌不由得緊握成拳,任由尖利的指甲刺破手掌。藉由那疼痛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與殺意。
“事後,我將那些殘肢全都檢視一番,自衣著打扮來看,有男有女,應當是那些奴隸無疑。因為心情沉重,我也沒有拼湊屍首,便將他們全都葬在了一起。而另一具被拍成肉餅的屍首,應當就是寬伯無疑,我將能收拾的全都收拾在一起。買了具棺槨,也一併葬在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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