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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實力已達到仇偉士的六成功力。
更令仇銘高興的是,他一次忽發奇想,將一株藥草移到木戒空間裡種植,不想竟獲意外成功,這株藥草在木戒空間裡,不僅長得生機勃勃,而且成熟期也大為縮短,品質也比在外面的高了不少。
仇銘獲得如此意外的成果,自然不敢告訴仇偉士,這畢竟是可能會改變一個處於萌芽狀態世界的命運的秘密。但這並不妨礙仇銘偷偷拿一些種子種在木戒空間世界時,雖然有時也會“良心”發現,對爺爺有一種負罪感,可一想到這樣能培植出更好的藥草,又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心想待藥草成熟後再採摘給爺爺,給他一個驚喜,有了這種思維,他便一次次地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仇偉士的種子。
閒暇之時,仇銘偶爾回到城堡裡,到自己的大爺爺、仇偉士之兄仇偉懷那裡,和堂兄妹們一起玩耍。
仇偉懷是仇偉士的大哥,年紀比仇偉士大五歲,現在只是個八階武師,兩個兒子也非練武之才,老大是六階武師,在城外經營著一個農莊,老二也只是九階武師,在月光鎮城防隊供職。
仇偉懷在城堡裡經營著一個鐵器店,他本人就是一個冶煉師,手藝雖不算出眾,但日子也還算可以,幾個孫子女都跟他住在一起,平常都到鎮上開辦的武學院修練。
這天閒來無事,午飯後,仇銘和堂兄仇應官、仇應團、堂妹仇應芳一行四人在城堡裡的大街上閒逛,忽然五騎急馳過來,見到仇銘四人,當先一人猛地一勒韁繩,馬匹頓時停住,後面四人也勒停了馬匹。
仇應官一見,心裡叫了一聲苦,因為領頭這個年輕人,是玉文鳴的重孫,叫玉海東,與仇應官極不對眼。
仇應官年方十七歲便是七階武師,被仇偉懷視為家裡的希望之星,但和玉海東比起來卻相差太大,玉海東雖也是十七歲,卻已是八階武師,在月光鎮都算姣姣者。更為要命的是玉海東喜歡上一個女孩,但這女孩卻無視玉海東的殷勤,反而喜歡上玉海東正眼都懶得看一眼的仇應官,被玉海東視為奇恥大辱。
此刻玉海東見到仇應官,自是想報復一下。只見他跳下坐騎,無視他人的存在,笑嘻嘻地走向仇應芳,輕佻地伸手過去捏了仇應芳的臉一把,嘴裡說道:“美人,走陪大爺喝酒去。”
仇應芳雖只年方十四,卻也長得姿色不俗,此刻被羞得滿臉通紅,淚花已在眼眶裡打轉。
仇應官雖知自己實力和玉海東相差太大,但他卻是幾個堂兄妹中實力最強、年齡最大的,因此也顧不上太多,上前攔在仇應芳身前,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無恥之事,難道你不怕被鎮規懲罰嗎?”
這時周圍經過的路人也漸漸圍了上來,站在旁邊看熱鬧。玉海東見狀皺了皺眉頭,他自然也怕鎮規懲罰,但他的目的正是要仇應官出頭,眼見目的已達到,可圍觀者太多,難免以後眾口紛紜,恐對自己不利。
和玉海東一起的一個年輕人見他臉上有不悅之色,明白他的想法,便對圍觀人群吼道:“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雖有一些人吃了這一吼往後退得遠遠地,可有幾個圍觀的青年人卻雙手環抱,一動不動地站著,甚至目光中充滿了挑釁,似是對玉海東的行為不屑。
玉海東見這幾人勢力不俗,便裝未看見,將注意力集中在仇應官身上,冷哼一聲道:“怎麼,小子?是不是想打架?”
話音未落,也不管仇應官如何回答,伸手便朝仇應官胸口打出一拳。
仇應官忙凝神定氣,雙手聚力,伸出去擋住玉海東的來拳,不想玉海東這一拳看似平平淡淡,實則用足勁力,仇應官只覺雙手一震,兩隻手臂頓時麻木,無力地垂下。玉海東的拳頭繼續朝他胸口擊來,他不敢避讓,因為自己如果避開,便可能傷到身後的仇應芳。
“砰”地一聲,玉海東的拳頭擊在了仇應官胸口,仇應官“噔噔”地後退兩步,被身後的仇應芳等人扶住,從他嘴裡淌出一絲鮮血來。
玉海東獰笑道:“小子,怎的如此不經打,小爺和你還沒玩夠哩。”說著又趕上一步舉拳朝仇應官擊去。
仇應官心時發苦,知道如捱上這一拳自己非受重傷不可,但自己又不能退開,否則可能傷到身後的仇應芳等人,只能把體內鬥氣聚於胸口,再硬接玉海東一拳。
圍觀眾人見剛才玉海東輕飄飄地一拳便將仇應官擊傷,此時再出這拳虎虎生風,如果打在仇應官身上,不死也是殘疾,有些膽小的,已嚇得閉上了眼睛。
其實玉海東即使膽再大,也不敢將仇應官打殘,不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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