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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立刻出現了早上自己縮在某人懷抱裡的情形,又看了看某人睡覺那方位,腦袋底下空空的一片白被單,馬上明白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和下週有五門考試,嗚嗚嗚,心情好尤桑,而且全是果紙一點兒都不會的。
本週更新還是穩定的,下週就不一定了,因為下週有三門,而且全是理工科方面的。。。你們懂的。。。
為了安慰大家和果紙自己,決定送上一份大禮,以資鼓勵。
啊啊啊啊!!!俺一定會過的!!!
☆、39、遊玩
39、
某人的手借給她枕了一晚,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兩隻白色的枕頭疊在了一起,全在她睡的那一頭。
難怪她睡得舒服得可以,導致睡太熟,像只死豬還吃了安眠藥一樣,連一向的生理週期都喚不醒自己了。
只是……那樣的話,陸子霄該是睡得有多不舒服啊。他醒得那麼早,估摸著一晚上都沒睡好吧。所以現在手麻了,還落枕了。
楊依依是個好孩子,別人對她不好她或許不會放在心上,但這樣的“盛情款待”倒讓她渾身不自在了起來,特別是這個人還是陸子霄,她更是內疚不已。
她習慣性地揉了揉頭髮,然後轉了個方向,晃悠晃悠就到了陸子霄的身邊。
陸子霄正在按住他的手臂肌肉活動關節,見楊依依不去衛生間,反而坐到了他的身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是晚了?還不去洗漱?”
依依指了指他的手:“伸過來,我幫你捏捏。”
陸子霄好笑地看著她,隨即擺了擺另一隻手,“這會兒又不急了?快去刷牙洗臉,我去你房間把你的東西整一下,你弄好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楊依依見他一臉無所謂,好像什麼都沒事一樣,直接就對著陸子霄寬厚的背坐上了床,伸出手抓住陸子霄的右手,用拳頭輕輕地在他的臂膀上敲著,敲了一會兒,又換到了陸子霄的脖子下面的地方,或輕或重、不緩不急地揉捏著。
陸子霄全程都沒有說話,剛開始莫名地瞥著她,後來便任由她在他身上連貫動作。直到身後的力量逐漸消失,他才從若有所思中清醒過來。
“好了?”陸子霄轉過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的眼睛。
她點點頭,離開陸子霄灼灼的視線,跪著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啊,你的肉真硬,我的手都疼了。快準備準備吧,我洗漱完了就要走了哦。”
然後瀟灑而又翩翩地走進了衛生間。
好一會兒,衛生間的門又從裡面被開啟,楊依依探出一個頭,叫著陸子霄的名字,叫了好幾遍,都沒人應答。
楊依依急得跺腳,垂頭低眸望了一遍自己赤|裸裸的身體,鬱悶至極。沒辦法,她只好將就著拿了一塊超大的浴巾,寥寥草草地包裹了一下自己的軀體,開啟門出去。
室內根本沒有陸子霄的人影,楊依依想了想,大概他是去隔壁幫她整理東西了吧。
要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去把她的包拿走,把衣服換上?還是這幅樣子等陸子霄回來?
可是要知道,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啊……
她踟躕地走到門口作著矛盾的選擇,下一刻“吧嗒”一聲門鎖開啟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門隨即由外至內地被推個大開。
於是,露著香肩和雪白的大腿,頭髮仍然溼漉漉地滴著水的楊依依盡然呈現在陸子霄的眼底。頭髮上流下的水從肩膀處沿著鎖骨一直往下,消失在被白色的浴巾遮掩的地方,陸子霄怔了一下,他抿著嘴,喉結上下滑動,下意識地轉身把開著的門快速地碰上。
楊依依臉上又開始發燒,她連忙抓住書包的帶子,從陸子霄手裡搶過來,衝進了衛生間裡。
等她出來的時候,陸子霄已經整裝待發,她紅著臉咳了咳嗽,陸子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淡定地對她說:“好了麼,好了就走吧。”
等他們到港口乘上船到普陀山上的時候,已是快到午飯的時間。
但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吃飯,而是找賓館。因為依依到了才知道,原來陸子霄連賓館都沒有訂,用他的話說,路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房間的。但楊依依覺得,他只是為他忘了幹這件事找了一個藉口而已。
他們爬著坡,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看見了道路右邊有好幾家小賓館,可陸子霄不停下,指著左方遠處看上去比其他都要豪華一些的酒店說:“我們去那裡。”
依依只好跟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