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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敷上。”說話間便交給宋靜便避開這視線,劉菁便將嶽淑燕扶住,侍女宋靜便幫嶽淑燕脫下繡鞋,細細一看,果然在白玉瑩晶一樣雕琢的yu腳上露出一道血口,而且傷口正不停的溢著血。
劉雲琪深知男女授受不親之理,因此才避開這視線,劉菁看出劉雲琪是個規矩的人,便笑道:“那琪兒先看看前面的情況,這兒有我和丫頭給燕兒包紮傷口,一會兒好了便來。”
劉雲琪這才回頭道:“妹妹傷的不輕,還是一塊兒走算了。”一時見宋靜將那藥粉敷在嶽淑燕的傷口上,便將隨身的一把匕首拿出將長衫的一角割下,幫嶽淑燕輕輕包上。劉菁便和宋靜將嶽淑燕扶起,劉雲琪正要起身,卻見地上閃出一道碧幽幽的光來,劉雲琪一時好奇,忙向下一看,原來是一塊破了的碧玉,其形卻是一條半寸不到的小魚。劉雲琪從地上撿起來一看,不禁笑道:“玉兒啊,是你使的壞吧!害得我妹妹腳都受傷了。”這話一出口,嶽淑燕禁不住抿嘴兒一笑,玉頰似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紅了。
劉菁卻笑道:“琪兒,你腳下還踩著半塊呢。”
劉雲琪向腳下一看,笑道:“姑姑好俊的眼力。”便彎下腰將其拾起,將兩塊向手中一託;不禁笑道:“姑姑,這玉可算是破鏡重圓了;原來還是一塊稀世碧玉呢。”
劉菁和嶽淑燕及宋靜一起將目光投在劉雲琪的手掌中看時,那缺口向合處,卻是一對碧盈盈的魚兒。
嶽淑燕眉兒一舒,微微一笑:“表哥!這玉真討人厭,能將那一塊兒送給我嗎?”
劉雲琪笑道:“我雖見過不少的稀世之寶,但像這一塊玉卻還是第一次呢,妹妹既然要的話就拿去。”說著話,便將玉託手給了嶽淑燕。
嶽淑燕輕擺彩袖,露出雪白的蔥管纖纖玉指,在劉雲琪手中輕輕捻了一塊兒,便收了起來。
劉雲琪不解的笑問道:“妹妹為什麼不將兩塊兒一起拿了去?”
嶽淑燕臉兒一紅;“那一塊兒又沒傷著我。”
劉菁笑道:“琪兒不知,燕兒是要對玉報仇呢,那另一塊兒沒傷著她,她自然就不要了,這玉既然是稀世之玉,那你就自己收著吧。”
劉雲琪笑道:“這玉一類再貴重的東西在侄兒眼中,到算不得什麼,但這一對兒雕的到是十分的精細,收著也到是個玩物,但卻不知是什麼名兒。”宋靜早看出來了,一時笑道:“我知道。”
劉菁笑道:“你什麼都知道,你到是說說,若說的不對,我便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宋靜道:“這個還是小姐給我說的名兒,可有意思著呢,書上叫著比目魚。”
嶽淑燕聽了這話,玉臉兒刷的一下就紅了,一時卻不好意思的說:“鬼丫頭,你什麼事兒都編派我。”
劉菁笑道:“你們倆個別貧嘴,到是燕兒的驢腳,看你怎麼辦,還不叫靜兒扶著先走,待一會兒還會長翅膀飛不成?”
嶽淑燕柳眉一沉:“你才驢腳呢。”
宋靜道:“我是沒什麼的,只要小姐不怕痛。若是那裡的馬不被公子下毒弄渾乎就好了,依我看夫人不如讓公子揹著小姐還強些,若真要是遲疑了,那些貓啊狗的醒了追了來,我們怕是誰也走不了了。”
宋靜話音剛落,嶽淑燕玉臉兒一寒,便瞞怨道:“鬼丫頭;說的是什麼話?”
劉雲琪聽了這話後,臉頓時火烤一般,卻覺的自己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了。
劉菁見了這般卻道:“哥哥招呼妹妹原沒什麼,更何況你們從小就定了親的,這一兩年也就要完婚了,這也沒什麼好忌諱的,就是琪兒吃點兒虧。”
劉雲琪是個生意場上打滾的人,自然有機靈的一面,那見了風也就知道如何使舵,這不好意思的臺階正好沒地兒下,便順著話來了:“這道沒什麼,哥哥本就是招呼妹妹的,就算是萍水相逢的姑娘小姐哪裡有個不是,也應該呀!”說著話,便站在嶽淑燕面前,轉過身順著躬腰,又接著說:“妹妹就受一下委曲吧。”
嶽淑燕紅著臉,微微一笑,柔聲道:“讓表哥當一回馱牲了。”說著話如三月裡含笑的牡丹,美滋滋羞答答的輕拂在劉雲琪的背上,倦著細腿,一雙玉臂輕輕搭在劉雲琪肩上,那出了雙臂雙膝挨著劉雲琪的背,敢說兩人在也沒有任何一處身子相靠著的。劉雲琪是個拘謹的人,感覺到嶽淑燕還是注重男女之間觀念的。自己只好用雙手輕託著嶽淑燕的膝彎。如此一來,劉雲琪卻覺的嶽淑燕如同一隻美麗的羽毛般飄浮在自己的背上。輕吸一口氣兒,卻聞到少女一種獨有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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