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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水月道:“你去看看怎麼了。”
劉雲琪應了一聲,正要去看個究竟,外閣的純兒卻去開了門。原來卻是因為劉水月的琴聲太過動聽和美妙,以致於把客棧裡的客人都吸引到了門口。
純兒見這麼多人在門口,便不高興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那眾人見純兒問話,卻有人道:“小姐的琴韻真好聽,我們是專門聽你們小姐琴聲而……”
純兒聽了這話,早就不耐煩了:“去!去!去!你們當我家小姐是藝妓呀?都給我滾。”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沒好氣兒的罵道:“一群混帳王八蛋,把姐姐當成什麼了。”
劉雲琪怕純兒在說些難聽的話會招來是非,便小聲責怪道:“小妮子怎麼罵起人了?”然後親置開了門,見眾人沒有散去的意思,便抱拳一禮:“諸客官見諒啦!我家小姐非是賣藝之人,都散了吧!”
眾人聞言,卻都大失所望,向內閣看了一眼,不忍嘆上一口氣,這才都不樂意的散去。
劉雲琪關了門,便坐在劉水月身邊,笑嘻嘻道:“妹妹琴聲太有魅力啦!若在讓妹妹拉上一陣,恐怕這整個城池裡的人都被吸引來,這家客棧怕會被圍的水洩不通了。”說著話,便從劉水月手中拿過琴笑道:“恐怕妹妹要‘涼拌’你哥我啦!”
劉水月笑道:“怎麼;還沒比下去,你自己便打退堂鼓啦!”
“不是打退堂鼓,妹妹一拉琴便門庭若市,而你哥我一拉琴恐怕就要門可羅雀啦。”劉雲琪說著話,便在琴絃上模擬的活動著手指,劉水月見了,便給劉雲琪敲了一個警鐘:“別給我做一些難看的讓人一見就噁心的怪動作喔!不然你的琴拉的再好,我也要判你個拉琴不雅之罪。”
劉雲琪笑道:“妹妹就放心吧;我也是見不得拉琴之人做一些難看噁心怪動作的人。看那搖頭晃腦的怪樣子,彷彿使了好大的勁兒似的;一顆腦瓜一會兒前顫,一會兒後仰,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得了羊癲瘋的病人;要不就像是正在裝神弄鬼的巫師,大施妖法;或像是一個神經病人在發神經一樣。有時候我還真擔心那些操琴之人,若有將一時一個不小心,把那腦袋瓜子晃掉了,那可就太可悲了。”
劉水月聞這等不雅之比喻,卻禁不住哈哈大笑:“豈止是羊癲瘋,施妖法的巫師和發神經病的人?簡直就是甩開獠牙發瘋的猙獰,張牙舞爪卻又縮頭顫抖的大猩猩大笨熊和大烏龜之類的怪物。我並不是說拉琴之人,操琴之時像殭屍一樣。拉琴,拉琴!各生理機能動作要協調自然這是毫無疑問的。固然我方才所說的,拉胡琴要做到腰如樹幹豎立直,肢似樹枝隨風動。腰微動,肢自動,腰不動,肢自動,達到其形、音、氣、勢、神、韻兼備境界,但動作也不能太過誇張,不過是靜中求動,動中求靜,肢體做到隨韻逐流也就是了;必竟人之全身經絡骨骼都是互相支配的。”
劉雲琪聽劉水月把話講完,便笑道:“妹妹所言極是。”
………【026:第六回 美女微嗔潑酸醋】………
026:第六回美女微嗔潑酸醋
劉水月道:“好啦!你就露一手讓我瞧瞧看。”劉雲琪喜笑顏開的高唱一聲“好嘞”,右手進弓,左手於琴絃上來了一個回滑音,幽幽琴聲響起,奏出一段引子,卻聽外廂喜媚四個丫頭隨著琴韻齊聲輕唱道:
十八歲女孩嬌如花,十八歲女孩俏如花。
十八歲女孩好美麗,十八歲女孩溫柔又嫻雅。
十八歲女孩姣如花,十八歲女孩貌如花。
十八歲女孩好迷人,小哥哥心兒都被你偷走啦!
這琴韻柔美好聽就不用說了,到是劉水月聽著聽著,頓時皺起秀眉,待劉雲琪一曲奏罷,卻笑道:“沒想到你人樣兒生的俊,這胡琴卻也拉的不俗,但若與我比,恐怕還要向我領教,這一場算是我不幸而贏了你。”
劉雲琪聞言,左手持琴,右手卻指著自己光溜溜的腦瓜笑道:“妹妹不要高興太早,以這聰明的都絕了頂的腦門來練胡琴,不出數日,你哥我必讓妹妹你成為我劉某人的手下敗將。”
劉水月道:“我可盼著這一天呢?”心裡想著剛才那唱詞,卻一笑:“欸!怎麼這曲子我也沒聽過呀?是你們這一帶的山歌嗎,怎麼四位妹妹都會唱合啊!”
劉雲琪笑了笑,卻道:“不出名的曲子妹妹當然沒聽過啦!只不過是一首通俗小曲罷了。”
外廂的喜媚卻道:“小姐休聽信公子的話;這是公子謙虛,在幾年前公子自作的一首曲子呢!名叫《十八子》,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