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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焰說,“生病了?”
綠寶兒果的葉子治傷風療效極佳。秦逸點了點頭,是生病沒錯,只不過病的不是他。他看了看水麒,霄焰道:“它好了。”
“哦。”秦逸說,“幾天前我曾見到這裡有夔出沒,以為夔是來挑釁水麒的。”
“你也見到了?”霄焰算了算時間,“幾天前?”
“確切而言,是將近一個月了吧。”
霄焰眼前一亮。一個月前,是不是就是夔襲擊他的那天?“什麼時辰見到的它?”
在一番核對後,在那一天,確實秦逸也是見過它的。只不過,它不是在饒霞廢墟,而是寒天鏡!
那麼,是去過廢墟之後又回的寒天鏡?
彷彿看出霄焰的疑惑,秦逸道:“那天我確實是在這附近看到的夔,至於它從哪裡跑過來的,我不知道。”
霄焰微一頷首,“它出現的古怪。今日天氣不錯,我去廢墟看看。”
“我手上沒什麼事,倘若不介意,我與你一起去。”
霄焰點了點頭。將水麒送回水中,他們並肩駕雲去饒霞廢墟。霄焰側目看著秦逸。雖然他身份低微,但功力竟然不弱,速度比起他來甚至更要快上一分。
廢墟在日光下,顯得滄桑蕭條。它狼藉一片,有著退水之後的的焦黑與溼濘。和當時高溫通紅時不同,它現在更加死氣沉沉。
站在鬆軟的土地上,放眼望去,廢墟之中除了斷壁殘垣,什麼也沒有。以期在這裡遇到夔,更加不可能。
“夔似乎喜歡在晚上出沒。”霄焰低聲道。
“嗯。但,應該有它的藏身之處才是。”秦逸看看四周,“這裡不應該是藏身之所,也許那天晚上夔只是想引你來這裡。”
“大約是誰布好陷井在這裡等我。”霄焰不以為意地道,“你有什麼看法?”
“一般神獸不隨意攻擊,除非侵掠了它的地盤,或是威脅到它的安全。”
“嗯。”所以他才懷疑,是不是誰在操控夔?上一次有凌波瀾背後的人使水麒下凡傷人,害他被禁,這一次,當然也會有“用心良苦”的陰謀家想再將他一軍。他看身邊的秦逸,“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是管花園裡修剪花草的,對麼?”
“是。”秦逸在他面前一點兒不顯得自卑,高潔且風雅。
“你怎麼認識凌波瀾的?”
秦逸怔了怔,沒料到他為什麼會問到凌波瀾。“有一回他受傷,我救過他。爾後你來我往,就成了朋友。他……與夔肯定沒關係,而且他因為上次的事正在受罰。”
“嗯,我不懷疑他與夔有關係,只是想,也許他知道夔從哪裡來。”
秦逸聽得出來他的弦外之音。看起來他是在懷疑四皇子。可不是麼,至少四皇子與他交惡最深,最可疑。
“等下回見到他,我可以問問。只是他現在被禁,見不到。”
霄焰不言語。如果等到他可以去探視凌波瀾,都是多久之後的事了。他走到那面曾經和水紋一樣的火牆那裡,摸著只透著一點點溫度的牆面,問秦逸道:“你以前常來廢墟?”
“來過幾次。”
“有遇到過異常嗎?”
“沒有。只覺得這裡很熱。”
霄焰若有所思。片刻後說:“我要回霄雲殿了。你若傷風不好,到霄雲殿找綠芽,她會給你丹藥。”
“多謝。”
秦逸倒是有些意外。他與霄焰沒有過多接觸,也不是很瞭解霄焰的為人。但是他們並不熟,霄焰並沒理由要給他什麼丹藥的。就算是他病了,與太子也沒有干係不是嗎?
難道霄焰是個如此善良的人?
霄焰與秦逸分開後,他到了居幽山。
居幽山是關禁閉的地方,凌波瀾因為意圖傷害太子,受得很重責罰,不但取走兩萬年修為,還要在這裡禁閉萬年。
居幽山人跡荒蕪,煞氣很重,在這裡待久了身體機能會跟著受影響,不管凌波瀾之前是怎樣驍勇善戰,在經過處罰之後,他就算是毀了。
居幽山雖說是煞氣很重的地方,偏偏風景優美至極,山巒高聳,五彩雲朵置在山間,奇花爛漫,可惜這樣的美景,關禁閉的是看不到的。他們只能在狹小而且潮溼的山洞,像生命的最初一樣,蟄伏著。可惜生命最初是希望,而關在這裡的,能心懷希望的又有多少?
到居幽山頂峰,望著那個陰暗狹小的洞,他停駐在外面,先看了看環境,然後才在裡面道,“凌波瀾,在否?”
裡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