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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古怪的?”
“古怪倒是沒有,只是忽然走俏了,不單二皇子想要,四皇子也想要,而且還明目張膽地搶走了!”
秦逸微愕。“搶?”
雲荷點點頭:“是。”
“這倒奇了,也不是什麼寶貝兒的東西啊。”
“所以我覺得這面鏡子一定有什麼古怪。”
秦逸道:“既然被他搶了,便搶了罷。但願他永遠都不要再來找你們才好。霄焰回來後可有找你?”
“有。”
“哦。”秦逸若有所思,半晌他才和雲荷道,“你還記得凌波瀾麼?”
雲荷思索片刻方才想起來。這不是那個曾經讓水麒下凡受重傷,又陷害霄焰的那個傢伙麼?“為何提起他?”
“自從霄焰一事後,他一直被困在居幽山。你知道吧?”
“略有耳聞。”
“長此以往,真害怕他就此毀了。”
雲荷義憤填膺:“不是我壞心腸,是他做得太過份了。水麒因為他的緣故,直到現在還未完全復元。”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有人陷害?”
“會麼?”雲荷不置可否。
“我與他認識數載,他是怎樣的為人我很清楚。只不過他跟錯了主子。”
“是說葉風嗎?”雲荷蹙起眉。
“你也知道他。看來幾位皇子,你倒是認全了。”
雲荷望著他道:“能跟著葉風這樣的傢伙,想必凌波瀾亦好不到哪兒去。”
“葉風曾對他有恩。他跟著葉風不過報恩而已,並非認可與贊同他的行事品格。”
“那又如何呢?”雲荷望著他,“怎麼提起他來?”
“曾經有一段時間,霄焰經常光顧居幽山。我想他有想將波瀾收為己用的想法。後來因為他‘失蹤’,這事兒就暫時擱淺了。你無法想象,要困在居幽山萬年是怎樣的感覺。”
雲荷雖只去過一次居幽山,已能感覺它邪氣逼人,更何況要長年困於此境。側隱之心也並非沒有,只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令她仍然覺得凌波瀾不是好人。
“我來找你問鏡子的事,你倒扯到他身上去了。”
秦逸笑笑:“或者他知道呢?”
“他怎麼會知道?他連見也不曾見過。”
“但他比許多聖者都見多識廣。”
“哦?”雲荷心下暗暗比較。難道他還能比滄海還更厲害嗎?
“你若方便,能不能在霄焰面前提一提波瀾。若有機會能讓他從居幽山解困,他會為霄焰赴湯蹈火的。”
“哦。若有見到,我和他提提看。”
“多謝。”
雲荷擺擺手:“為何謝我?我事情還沒辦成呢。”
秦逸溫和笑笑,望著她的目光柔軟深情。“辦不成也不要緊,事不在你啊。縱然是霄焰,也未必能將波瀾解救出來。咦,脖子怎麼了?”
“沒什麼事。”雲荷摸了摸頸部,剛剛一系列的事情令她都忘了脖子受傷的事。
“被刀子割的吧。”秦逸蹙眉,“怎這般不小心?”
雲荷尷尬笑笑。是她不小心,還是麻煩找上她?她已經說不清了。
秦逸在院子裡望了望,接著摘了幾片看似不起眼的草,拿到泉水下面洗了洗,擰成汁給她塗上。
“這草兒也能治傷口麼?”雲荷好奇的問。
“嗯,效用還十分好。”秦逸的手撫過她細膩的頸脖,身體一陣不自在的僵硬。她卻毫無知覺似的,任他處理傷口。
“是誰弄的?”不經意間,雲荷聽到秦逸這麼問。
雲荷思索片刻才道:“葉風。”
“你怎麼與他又扛上了。”
雲荷委屈地扁扁嘴:“我也不想,我不找麻煩,麻煩卻來就我!”
秦逸看她的模樣不由好笑,雲荷鼓起臉:“非但不同情,你還好意思笑!”
秦逸笑著將她的傷口處理完畢,說道:“人家都說美人傾城,必惹事端。在你身上就足以見證這等真理。”
“聽著不像在讚美。”
秦逸止了笑,說道:“你住蓮花池都有許多麻煩找上門,還是搬了為好。”
“嗯。”想起滄海上回給她們安置好的地方,不曉得現在還願不願意給她住?思來想去,她的話題又繞到了那面鏡子上,“凌波瀾真的知道那面鏡子的來由麼?”
“或許知道。”秦逸說,“那面鏡子的出處如何就真的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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