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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可以祈求,卻不可以乞求。
她會在這段婚姻裡盡力扮好她妻子的角色,但她不會搖尾乞憐地去迎合他、黏著他,兩個人的緣分冥冥中自有定數,就像他和思俞雖然是先遇上的,但思俞的真命天子卻不是他,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緣分,註定有天會分道揚鑣,那麼她現在不管怎樣的迎合和乞憐,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本來她並不想打這通電話,,因為他甚至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更遑論是跟她以親密的姿態回孃家了。
但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打這通電話給他。
去不去在於他,但她必須告知他一聲,不然就是她這個做妻子的不是了。
電話接通的時候她在想,如果她現在是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他,他會接嗎?
她無法猜透他的心思,因為他果真沒有開口跟她說一句話。
“我爸媽希望我們晚上回家吃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回家。”
在她跟他說出這句話後,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她一直在等他回答她,等了大概有三分鐘,可電話那頭的他卻沒有吐出隻言片語。
最後,她率先結束了通話。
若不是在電話裡能夠隱隱聽到他翻閱檔案的聲音,她會以為他根本就不在那頭。
她知道他其實不是個生性冷淡的人,他會變成這樣,一個是因為思俞終究嫁給了易宗林,另一個則是因為他對她已經厭惡至極。
想到這裡,她的眼睛澀澀的,可是不會流淚。
從小到大,她雖然養尊處優,父母沒有讓她受過半點的委屈,但她的性子堅韌倔強,她從不允許自己哭。
父親曾經說過,愛哭的人就是生性脆弱的人,而脆弱的人,只會讓人瞧不起。
所以,她不會輕易讓自己流淚。
在她的記憶中,她唯一一次哭就是跟佔至維分手的時候。
那時候她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
因為,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期望能夠打動他或是感動他,但直到跟他分手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他的心底早已經有別的女人,她根本就不可能打動他的心。
深吸了口氣,感覺心臟處有微微的疼痛,她閉上眼,將這股痛楚斂下,而後疲累得打算就這樣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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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富麗堂皇的餐廳裡,傭人恭敬站在一旁,溫家三口正在用餐。
儘管溫清影已經跟溫氏夫婦解釋了她額頭受傷的原因,溫氏夫婦還是一直看著她。
溫清影打算繼續裝傻下去,儘快吃完這頓飯,然後快速返回佔家,可顯然,她是父母從小養到大的,有點心事,父母豈會一點都看不出來。
溫亦儒在這一刻重重地把飯碗放在了桌面上,沉肅的目光注視著溫清影,“清影,告訴爹地,你的額頭是不是跟佔至維吵架弄傷的?”
溫夫人一聽說,連忙按住丈夫的手,輕聲責備道,“亦儒,你說哪裡去了……清影和至維的感情挺好的,兩人怎麼會吵架呢?”
溫亦儒臉色鐵青,“我女兒幾十年我都沒有讓她受到半點的傷害,卻居然跟佔至維結婚才幾個月,就把額頭給弄傷了……就算不是跟佔至維吵架,那也是佔至維的疏忽。”
沒錯,從小到大,父親就是這樣寵著她的。
“哎呀,清影剛才不是說了嗎?是她走路沒看路,不小心摔跤弄傷額頭的……難道這也要怪至維?”顯然,在寵溺她方面,她的母親比父親理性一些。
溫亦儒以縱橫商場數十年的敏銳目光瞪著溫清影,“如果你和至維真的沒有吵架,那至維晚上怎麼沒有陪你回來?”
回答溫亦儒的又是溫夫人,“清影剛才不是說了嗎?至維都已經跟清影出門了,但公司臨時有事,至維又去了公司……你又不是不知道至維要管理那麼大的一個公司會有多忙,你就不能體諒一下自己的女婿嗎?”
面對夫人的責怪,溫亦儒的聲音稍稍軟下來,無奈嘆一聲,“我不是不體諒他,我是怕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也往心底咽。”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