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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林奕疑惑的表情,小白在旁邊插話,簡單的說了那段血淚史。最後還恨恨地加了一句:“我們都把塵河以南的地界劃給他們了,他們還說老祖宗偏心,真是一群貪得無厭之徒!”
林奕頷首,的確,不管是出於無奈還是強權的逼迫,最終的結果都是妖修把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分出了一半給少陽派的修士,少陽派於情於禮都應該把妖修奉為恩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照舊與妖修對立,以怨報德。
只見老祖依然稚嫩的臉上厲色一閃而過,寒聲說道:“這次小白的事情最後沒被他們得逞,我也不好與他們理論,但是這筆賬終歸還是要找回來的。”
看來老祖也不是無條件地維護那幫修士,小白好歹也被他養了兩百多年,怎麼都親近過那些只是同族之誼的人修,這次少陽派和丹霞門可是犯了他的逆鱗。
林奕問道:“不知老祖想要怎麼做?”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丹霞門會想要進駐這神龍架,不惜重本向少陽派買下上林?”
林奕不知道老祖為何突然轉換了話題,略加思索,突然靈光一現,脫口叫道:“杜予!”
老祖頷首,確認了這個答案,“丹霞門當時的長老掌門早就知道門派的做法肯定會引起杜予的反彈,算到了他不會把全部的本事都留在門派。但杜予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他們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放他離開,之後密切關注他的行蹤。”
“杜予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這神龍架。就算杜予自己不留下傳承,只要找到他身隕的地方,也就能找到剩下的改良丹方。”
林奕恍然,原來丹霞門打的是這個主意。
“杜予留下的東西除了你和小白,還有誰拿到了?”
“徐軒,一個少陽派的練氣期修士。他拿到的是一個玉盒,據杜予留下的訊息,裡面應該是他常用的法器。”
老祖往藤椅後背一靠,喃喃道:“這就是天意了,”對著林奕說道:“你把杜予的玉簡拓下一份,記得減去飼靈丹的部分,讓小金稍後給少陽派送去,”然後又像是隨意的說:“你說要是丹霞門知道杜予遺留的洞府被少陽派捷足先登了會怎樣?”
林奕立刻就明白了老祖的打算,隨後就拓印了一份杜予的玉簡,當然只是丹方的部分,其他的她也沒有義務分享出去。
且不說這邊林奕他們如何等待著後續發展,金猴的到來可是在太南山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金猴沒有硬闖,而是在山門禁制之前傳出了拜訪的傳音符,掌門被驚動,整個開陽峰像是炸了鍋一般。最後蒼雲道君時徽道君都出了洞府,時徽道君還親自到山門前迎接。
金猴比之白熊要圓滑許多,他笑嘻嘻地先與時徽相互行禮,寒暄數句,等到了開陽峰的大殿之上又奉上許多北隴的特產靈藥作為禮物。
時徽鬆了口氣,看來不是找麻煩了,這金猴看著雖比白熊好說話,但是惹毛了他比爽直的白熊要難纏多了。
“今天來呢,是想和你們談樁生意。”
大殿之上的幾人都呆愣了片刻,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情況,妖修與人修做生意?雖然不至於聞所未聞,但是以現在他們與妖修幾乎降到冰點的關係而言,要如何談?
金猴像是沒有看到眾人眼中的懷疑,自顧自地說道:“聽說少陽派門下有一弟子最近剛剛得了幾件不錯的法器?”
蒼雲嗵地站了起來,冷笑道:“怎麼,金道友看上了少陽派的法器?”
金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殺氣騰騰的蒼雲,環顧一圈,除了時徽,幾乎都是一副緊張戒備的樣子,“放鬆放鬆,說了是來談生意的,怎麼弄的好像要打起來似的。”
時徽也適時地出來打著圓場,“蒼雲,等金道友說完,到時候不合意你再發作也不遲。”
蒼雲聞言稍稍冷靜了下來,重新坐下,只是周身的威壓半點沒有減弱。
金猴沒有在意,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地說道:“徐軒掉進那個石室的時候不是還跟著一個人麼,她現在是小白的主人,哦,忘了解釋,小白就是那條靈蛇,它可是老祖養大的。”
滿意地看到在場的眾人因為那靈蛇的身份瞬間變了臉色,金猴才接著說下去:“那女修叫林奕,她從那個石室裡也得到一件東西,想來徐軒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是一枚玉簡。現在林奕託我來用這枚玉簡換徐軒的法器,你們看如何?”
蒼雲冷笑:“你那玉簡裡有什麼逆天功法不成,就算功法再好,我們也用不到。”修士從築基開始就選定之後修行的功法,每種功法不同,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