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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樣的。”
周凱莉對陶紅杳笑了笑:“我知道你們現在濃情蜜意的,但是,生活是現實的。如果你們不願意結婚,你們的父母也會把你們分開的。”
“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比較好。”
周凱莉不置可否的說:“現在的社會對女人是很嚴苛的,男人永遠比女人更吃香。你看看總編,他身邊會有多少優秀的女人?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吧。感情有的時候是很脆弱的,萬一,他變心了,或者,他不喜歡你了。你怎麼辦?”
陶紅杳又開始沉默。
“趁早一點為自己打算吧。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他,就好好把握他。愛情這種東西,懸乎得很,三分感覺,七分責任。你也可以適當問一問他的想法。”
陶紅杳點點頭:“我知道了。”
回家之後,陶紅杳首先跑到書房裡,這時的紹廣銘正坐在電腦面前發郵件。陶紅杳進來的時候,紹剛名抬眼看了一下陶紅杳,輕聲說道:“你回來了啊。”
陶紅杳“嗯”了一聲。
紹廣銘似乎剛洗漱完,吹過的頭髮鬆軟的在腦袋上耷拉著,身上穿著輕薄的白襯衫,看起來幾分慵懶。
陶紅杳走過去從後面掛住紹廣銘的脖子。
紹廣銘抓住陶紅杳纖細的手腕,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怎麼啦?”
“我……我就想問一下你,你覺得肖芝怎麼樣啊?”
陶紅杳的這個問題實在是非常直白,只要是個人都可以聽出來,這句話下面一層的意思是什麼。更不用說老謀深算的紹廣銘。
一個女人如果在一個男人面前提起另外一個女人,其實言外之意就是在質問他——你和那姑娘是怎麼回事?
紹廣銘把陶紅杳拉到自己懷裡坐著,他的眼睛看著陶紅杳:“從各方面來說,她只是我的一個同事。你要問我對她的看法,我也只能回答你,她很敬業。”
陶紅杳不滿意,小嘴一撇:“那我看,好像你和她的互動最近挺多的。”
紹廣銘輕輕一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陶紅杳酸酸的否認:“沒有呀。我能吃什麼醋。”
紹廣銘眼內的笑意更深:“可我看,你的醋罈子好像打翻了。我都聞到一股濃烈的醋味了。”
陶紅杳的小臉兒更加鬱悶,她的雙腿跨坐在紹廣銘的身上,盯著他的眼睛,直直問道:“你……你有沒有和我結婚的……想法?”
紹廣銘明顯有些許詫異,或許,他沒有想到陶紅杳會問這個問題。
“你還小。”
“我不小了!我都已經過了結婚的年紀了!”
紹廣銘有些許無奈和好笑,他該怎麼說呢?
“可是,你的心理年齡遠沒有你想像的成熟。你知不知道婚姻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不是說結就能結的。”
陶紅杳鼻頭一酸,然後趴在紹廣銘身上。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
紹廣銘感覺到了陶紅杳低落的情緒,拍了拍她的背:“不是的。”
陶紅杳才坐起來看著紹廣銘,她頓了一下,然後用手慢慢擰開了紹廣銘胸前的衣釦。紹廣銘一把握住陶紅杳的手:“我還在工作。”
“那就放一邊。”
陶紅杳繼續隨心所欲的解開紹廣銘的襯衫,然後把手伸進去肆掠。她的吻從他的臉一路到頸上,直到紹廣銘也回應她。
陶紅杳在床上翻了又翻。她看見紹廣銘還在夢鄉里遨遊,拿筆在他的脖子上畫了一個王八。
於是,陶紅杳的一天都在忍耐當中度過。
她真的覺得好好笑。尤其是紹廣銘正在認真工作時,脖子右邊掛著一個突兀的萬年龜。但是紹廣銘直到尤巖來之前都沒察覺到他面板上的異常。
尤巖來給紹廣銘彙報工作的時候,奇怪的看了一眼紹廣銘。
紹廣銘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眼神的不同一般,他反問了一聲:“怎麼了?”
尤巖再次確認了一眼,然後曖昧不清的說:“您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紹廣銘不明白的看著尤巖。
尤巖拿手在自己脖頸右邊耳下的地方指了指:“您這裡有一個王八。”
紹廣銘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一照,果不其然在他的脖頸處有一個樣子不大卻十分顯眼的圖案,他有些尷尬的咳了咳:“我知道了,我們繼續工作吧。”
他就硬生生頂著那個王八,和尤巖探討了半個小時的工作。
尤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