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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玄峰倒覺得渾身是汗,他應了聲向浴室走去,走了幾步駐足命令道,“半個時辰後請王妃去本王寢宮,就說這是命令”
“是,小人這就去請王妃”老管家一路小跑溜出正廳,七拐八拐急忙跑向王妃寢宮中,待他進入寢宮大門內時,只見紅杏正在替賈笑笑梳頭,而那髮髻的形狀分明是道姑頭,寢宮內還瀰漫著一股濃重的爐香味……他不由眸中頓感一驚,忐忑不安道,“王,王妃,您這是作何?”
“嘿嘿,王爺回來了麼?您看我這造型怎麼樣?”賈笑笑素顏潔面,手指縫裡掛著一串佛珠,早已恢復一派活靈活現的摸樣。
老管家不明所以的看了紅杏一眼,紅杏聳聳肩表示也不懂,只是按主子要求做事。
待道姑頭梳理利落,賈笑笑雙臂一展,沾沾自喜道,“把本妃的戰袍拿來”紅杏即刻將一件尼姑袍替賈笑笑穿戴整齊,隨之心有不安的囑咐道,“王妃,您真要這樣去見王爺嗎?依王爺的脾氣定會大發雷霆的……”
老管家也不失時機的勸說,“是啊,紅杏絕非說笑,奴才要知曉您會戲耍王爺,要奴才十個腦袋也不敢幫您啊,唉……”
賈笑笑嘴角一收,故作理直氣壯道,“誰說我是戲耍王爺了?當然是事出有因,無論出什麼事,我自己擔當就是了”語畢,她裝模作樣的整整領口,乾咳一聲嚴肅道,“帶我去見王爺吧”但堅持不到一秒,嘴角已笑得很鬼祟。
“……”紅杏與老管家誰也不敢動,當王爺府奴才還真是把腦袋摔在褲腰帶上,苟且偷生啊。
靜玄峰沐浴更衣後,佇立在寢宮內窗沿邊觀察星相……只盼漫天翻鬥間能染上一片烏雲,漢人不比本地人耐熱,唯有傾盆大雨才能真正喚起士兵們的鬥志。
……與此同時,走廊中迴旋起一聲一聲敲打木魚的動靜,而且聲音越來越靠近門邊……
“坡上長菠蘿,坡下玩陀螺。坡上掉菠蘿,菠蘿砸陀螺。砸破陀螺補陀螺,頂破菠蘿剝菠蘿……波若波羅密” 賈笑笑一邊含糊其辭的念繞口令冒充佛經,一邊生怕靜玄峰聽不見的用力擊打大木魚。
靜玄峰迴眸注視門邊……賈笑笑淺淺鞠躬,掛著佛珠的那隻手,畢恭畢敬的單立於胸前,平靜道,“阿彌陀佛,請問施主喚貧尼有何事?”
“……”靜玄峰挑起半邊眉,賈笑笑此刻一副活脫脫的尼姑打扮,不苟言笑的表情中還帶出一絲惆悵,他雙手環後走上前,先圍著她轉了一圈又一圈……
賈笑笑唯恐露出破綻,乾咳一聲微微低頭,“施主,請勿圍觀”
靜玄峰默不做聲,駐足俯視她頭頂那一陀“疙瘩包”, 賈笑笑一派坦然,若無其事的繼續嘴動唇不動的“誦經”……“ 山前有個崔粗腿,山後有個崔腿粗。二人山前來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還是崔腿粗比崔粗腿的腿粗……阿彌陀佛……”
靜玄峰見她神色鎮定,撓撓眼角上前一步撞在賈笑笑肩膀上,賈笑笑哪裡吃得住他的力氣,“吧嗒”一聲木魚滑手落地,她頓時不假思索的趴在地上焦急摸索,就像乞丐剛討到一個大饅頭就被小地痞給扔出去那種,她此刻的表情比那感覺還哀怨可憐,“師父!……徒弟對不起您……嗚嗚……徒弟不孝啊……嗚嗚……”
靜玄峰不明所以的蹲下身,見賈笑笑馬上要摸到木魚,率先一步撿起木魚看了看,未看出這木魚與其它的有什麼不一樣,他探出頭好奇道,“你師父與這木魚有何關係嗎?”
賈笑笑不予回應,雙手合十看向上方,煽情、動情的自慚形穢道,“師父啊!——徒弟光顧著與夫君逍遙快活,居然將您的忌日給忘卻了……實屬大逆不道、罪該萬死、吃水忘了挖井人,若不是您教我針灸術,徒弟怎有可能在機緣巧合下當上王妃,您在天上都閉不上眼吧?請受徒兒愧疚一拜……”賈笑笑隨便找了位方向輕輕地磕了下頭:對不住小白鼠伯伯,我不是故意咒您的,要是您真死了,晚上就找靜玄峰報仇吧,我都瞎成這樣了,怎麼能懷孕啊?這都是他逼的!
靜玄峰剛要開口,賈笑笑又百感交集的虔誠道,“師父,徒弟為表達真心懺悔之意,我已決定從即日起,吃齋唸佛,為您的在天之靈祈福,保佑,也不枉您對徒兒的養育之恩,我想王爺也會支援我這樣做,您不必擔心王爺會不高興,王爺對徒兒那是相當的好,徒弟這就回房誦經閉門誦經……”語畢,賈笑笑揮一揮衣袖站起身,好似旁若無人的向門口方向走去……
“你給本王站住!——”
冤有三皇子,債有三皇子
賈笑笑平靜如水的緩緩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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