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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笑笑半信半疑的應了聲,“怎麼也得有幾個時辰,我的骨頭都快叫你壓斷了,我真不懂你幹嘛這麼著急回雲地城?你知道剛才有多嚇人嗎?你暈倒後身體冰冷手指僵硬,咱們還是等等他們吧”
靜玄峰一怔,下意識的摸摸手臂的溫度,似乎一切又很正常,而且身體也未感到哪裡不適。
“你一個瞎子居然敢駕馬?”他故意轉移話題道。
賈笑笑得意一笑,“哈哈,我厲害麼?也許慢慢悠悠的,走也能回雲地城,我聰明麼?是不是臨危不亂特女強人?快表揚我——”
靜玄峰鏗鏘有力的鼓鼓掌,“厲害!夠膽識!咱們單槍匹馬闖入敵軍領土了”
“……”賈笑笑嘴角一抽,狡辯道,“那隻能怪這匹馬太年輕”
靜玄峰揚唇一笑,揉了揉她的發簾,“要飯的打官司,沒得吃還有得說呢”他一環手臂摟住她的腰,“你又看不到路,方才嚇壞了吧?”
賈笑笑直言不諱的應了聲,抬起頭後怕道,“我喊了很久沒人理,又怕你摔下馬,四周還有傳來野獸的叫聲,我以為咱倆要死在這裡了呢……”
靜玄峰心中隱隱發疼,捏起她的下巴,俯頭吻上她的唇……小瞎子自從嫁給他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她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卻因自己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賈笑笑的脊背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上,脖頸回身側起……他的吻帶出一絲熱情中的細膩,溫柔的舌尖纏綿在口中,看似平常無奇的一吻,不由使她初次體會到甜蜜的歸屬感,好似只因這溫柔的觸碰便可化解過往的委屈與無奈,她生澀的迎合著他舌尖的變化莫測,心裡甜甜的……而她膽怯的配合是那麼得動人心絃,絲滑的小舌伴隨一股淡雅的香氣沁入他的心脾,色彩斑斕的氣流在他們周身瀰漫,似乎所有事物在一瞬間變得鮮活美麗。
……
“咱們回京城,願意嗎?”靜玄峰突然萌生一種在自己意料之外的念頭,而且父皇已不知提過幾次讓他回朝參政,但他習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雖邊疆連年征戰、危機四伏,他卻憑藉與敵人爭強鬥狠的樂趣享受其中……曾經的自己好比一匹拉不住韁繩的野馬,但為了小瞎子,他真的想回去。
賈笑笑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嗯,只要不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去哪都可以”
靜玄峰會意一笑,將她扣在懷裡,“那說定了,待回到雲地城後,我將一切安排妥當,等下一任鎮守官員抵達,咱們即刻動身回京城”
賈笑笑心生嚮往的閉上雙眼,“我都迫不及待了,真想插上翅膀飛回去,先說好了啊,回去時你可不能逼我翻山越嶺,又當驢使喚”
“呵,真愛記仇,小心眼兒”
賈笑笑不予否認的呵呵一笑,隨之伸出手撫在他的臉頰上,不由微嘆口氣傷感道,“我真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到底和我心目中的帥哥有多大區別喲……”
靜玄峰怔了怔挑起眉,“膚淺,相貌只是一副皮囊,帥又有何用?男人靠得是實力”
賈笑笑理所當然的承認道,“我就是很膚淺啊,誰不想找個又帥又有錢的丈夫啊,嗷嗷……”
靜玄峰不屑一哼,“那得說你命好,算你撈上了”
“……”賈笑笑嘴角一抽,喲,沒看出來呀,還挺自信的吶。
——靜玄峰忽然感到地面傳來微微震顫,嘴角斂起臉色凝重,他調轉馬頭向身後探去——只見一隊北緣國騎射兵向他急速逼近,而領隊的那位男子,他曾經傷過。
“靜玄峰,你這算不算自投羅網呢?”冉禪讓嘲諷一笑。
靜玄峰波瀾不驚的環視四周……他試圖殺出一條血路,但北緣士兵以最快之勢將他們密不透風的圍在其中。
靜玄峰想到賈小小處於危險之中,緊了緊她肩膀隨之禮讓三分道,“冉禪讓,本王無意進入你國領土,這只是誤會”
冉禪讓知曉靜玄峰若想回雲地城時會路經此地,其實埋伏多時了。他高傲的目光掠過賈笑笑雙眸……看這位女子雙眼無神,必然就是那位雙目失明的鎮南王妃了。
冉禪讓趁人之危奚落道,“本王真聽不慣你低聲下氣的口吻,三年前耀武揚威的鎮南王何時變得如此唯諾膽小了?”
靜玄峰眸中燃起一團怒火,正可謂虎落平原被犬欺,看冉禪讓目中無人的架勢,今日必定在劫難逃。
“唉?這是誰這麼沒禮貌,鎮南王跟你客客氣氣的解釋,你這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我們走錯地方就是來搗亂的嗎?”賈笑笑實在聽不下去外人陰陽怪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