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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動用大批士兵入城。一則鎮壓,二則驅逐,卻未料此大興土木之舉造成全城百姓奮力抵抗,據說為首起義者——顧長鳴,文武雙全,言辭頗具煽動力,致使入城計程車兵們臨陣倒戈竟與朝廷敵對,而駐紮在城外士兵雖火速入城支援,但面對曾經出生入死的“自己人”從心理上便多出幾分矛盾,且確實無法竭盡全力廝殺,最終導致支援士兵自願繳械投降,而紫滇城一干官員受俘軟禁,倘若不答應百姓提出的條件,便要與朝廷抵抗到底。
賈笑笑搓搓下巴想了想,“不過是翻修街道與宅院,至於鬧得不可開交麼?那叫顧長鳴的人,是不是想利用百姓的小憤怒一舉造反?”
軍師若有所思的緩緩踱步,“只聽一面之詞,屬下不敢就此斷言,但顧長鳴無論出於何原因與朝廷對抗就是忤逆犯上,雲地城距紫滇城不到三百里,雲地城外又有五萬精兵鎮守,所以調兵遣將極為容易,而紫滇城裡裡外外也不過八千士兵,話說,若我軍出兵支援,一日便可到達城下將反賊殲滅”
賈笑笑聽得有點犯困,偷偷打個哈欠詢問道,“師爺的意思是幫不幫呢?”
“自然要幫,絕不能讓反賊囂張妄為成了氣候!”軍師慷慨激昂的攥了攥拳頭,隨之愁眉苦臉道,“可王爺偏偏不在,這事兒有些難辦”
其實,賈笑笑握著那張聖旨想了很久……依她對靜玄峰的瞭解,若真有人造反定是二話不說打個落花流水,何況這天下是他老爹的地盤,他這做兒子的怎可能袖手旁觀呢?她這做兒媳的怎能視若無睹自己躲清閒呢?……可無奈的是,如軍師所說,這一面之詞又不敢亂相信,看來只能自己走一趟了。
想到這,賈笑笑由鈴鐺攙扶起身向門外走去,“師爺,您在王府門口等我,我跟您去趟軍營”
“是!”軍師注視鎮南王妃遠去的背影,不明所以卻不敢多問。
——賈笑笑一襲莊重的王妃朝服,坐於鎮南王寶座之上,當賈笑笑命鈴鐺宣完聖旨,一干將領即刻側旁聽令,這其中,軍師最感震撼,原來皇上一早便有安排,他們三番二次交談,鎮南王妃卻隻字不提此等大事,非要在這千鈞一髮時才將聖旨宣告,可以說皇上料事如神,又可認為鎮南王妃深藏不露。
此刻的賈笑笑故作鎮定,其實早就手心出汗腿肚子抽筋了,若不是火燒眉毛她才不會暫時接管靜玄峰的大部隊。
軍師將軍印雙手奉上,“那便有勞鎮南王妃替鎮南王主持大局,而在這一刻,鎮南王妃便擁有了軍中的最高權威,軍中無戲言,所以,鎮南王妃所下達的每一道命令,屬下必須服從”軍師這番話中包含兩層意思,一則是希望賈笑笑遇事冷靜莫耍孩子氣,二則,五萬人的命已攥在鎮南王妃手裡,她的一言一行必須做到小心謹慎。
“……”賈笑笑眼角一抽,故作威嚴道,“其實打不打仗本妃並不關心,之所以硬著頭皮出面做主……其實全是為了王爺,不能因為他出門幾天就亂成一鍋粥,但為謹慎起見,在保證雲地城不受外敵侵犯的情況下,請軍師調遣足夠士兵隨本妃前往紫滇城,待生擒活捉了那個叫顧長鳴的亂黨,咱就撤”
“王妃您……掛帥上陣?”其中一位將軍難以置信的詢問道。
賈笑笑一聽這話差點沒暈過去,這誰啊?也太瞧得起她了,話說,自己連馬都不會騎,換成腳踏車還湊合。
“等到了紫滇城門外本妃自會說明,召集全體士兵去練兵場,本妃有要話說” 賈笑笑交代的差不多了,命軍師帶她去練兵場,她疲憊的嘆口氣,還有一段聲淚俱下的演講詞沒說呢,不過話說回來,即便不出紫滇城這棘手事,她遲早也要出面安撫軍心……同人不同命啊,人家穿越來當王妃的,賞賞花喂喂魚逗逗老公,閒來無事再調戲個皇子、太子什麼的玩玩,可她呢,動不動就要面對幾萬雙臭球鞋長篇大論一通,要不就是被人抓來抓去當活靶子,話說,自從穿越後,她似乎長時間處於東跑西顛的狀態中,坐在馬背上時間比床上還要多,她有空必須自傳一部可歌可泣的血淚史,書名就叫,《瞎穿越之——賈笑笑的馬背生涯》
賈笑笑一番陳述詞相當到位,她利用專業醫術之名,謊稱在靜玄峰離京前已有患病徵兆,所以皇上才下了聖旨以備不時之需,這樣一來,好似靜玄峰生病一事已在意料之中,她還信誓旦旦的保證,鎮南王無大礙,休息個十天半月便會康復,而這道聖旨在無形當中卻成了最有說服力的證明。
幾萬士兵聽完這番合情合理的解說後,便領悟一切事宜亦是在掌控之中,而那些子無須有的流言蜚語自然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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