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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局登記造冊的。”

“你的意思是他想娶我女兒，還想在外面養小三？”郭瑞達眉頭皺的更緊了。

郭瑞達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女婿也太囂張了吧，提親竟然還明目張膽的說要養情婦。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有錢好了不起嗎？

“也不是。”老人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滿臉苦澀。“他的情況有些特殊，別人娶一個媳婦，他可能要娶好幾個的。”

“那那個領導，您這什麼意思？咱們國家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嗎？娶好幾個那可是犯罪，要坐牢的。”郭瑞達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法不外乎人情，事情總有一兩個特殊的嘛。其實，小郭，說句實話，我也不想來。可是，他對國家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於情於理，國家也應該照顧一點他對吧。這”

“那也不能犧牲我女兒的幸福。”郭瑞達不等老人說完就揮手打斷了，憤憤說道：“一夫多妻，這是古代才有的講究，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就算是把我們全家抓去坐牢，我也不可能答應。”

“可是你女兒喜歡人家啊，你難道忍心棒打鴛鴦？”老人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解。心裡要多苦澀有多苦澀。要是惹惱了這人，被亂棒打出去，那才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吧？

“我女兒那邊我會說的，她還太年輕，很多事情不懂，說不定是上當受騙也不一定。”郭瑞達執拗的梗著脖子，語氣很堅定。

合著我一國家主席在人家眼裡就是和別人合夥的騙子？

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驀然變得凌厲了起來。“你要知道，很多時候，國家領導也會觸犯一些不得不去觸犯的法律。比如······讓一些我們不希望存在的人從人間蒸發。我今天能來，是放下了尊嚴和你談的，我希望你能體諒國家的難處。你女兒喜歡揚益，也不在乎他有幾個女人，這是既定的事實。你女兒需要他，而國家同樣也需要你女兒這樣做。”

郭瑞達茫然無知的盯著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的老人，腦子裡反反覆覆咀嚼著他的這番話，實在是有些不明白，女兒嫁不嫁人，嫁給誰和國家有什麼關係。如果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好女婿死皮賴臉強求的，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你在想想，他們是兩情相悅。結婚以後你女兒會幸福，而且你們還可以得到一筆價值不菲的彩禮。如果你們願意，以後可以不用耕地，住豪宅，開好車，享受以前在你們眼中只有上層人才能享受的生活。這不是很好嘛？”老人又換上一副笑臉，諄諄善誘道。

軟硬兼施，他已經把在政治生涯中慣用的手段拿出來了，如果還說服不了，那也只能·····只能怪揚益那小子點背，碰到這麼一個頑固不化的老丈人了。

郭瑞達沉默了，老人的這些話讓他內心有了深深的觸動。他是個農民，做了半輩子農民了。苦哈哈一輩子，只能勉強維持全家溫飽。到城裡看到滿大街的小車，他也羨慕過，也嫉妒過，心裡也悄悄的詛咒過那些有錢人。可是現在，他忽然發現自己離富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只要稍稍的邁出一步，從此就衣食無憂。

他絲毫不懷疑老人說的話，女兒肯定是喜歡那個揚益的，也肯定是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的。要不然，早上他不可能在電話裡含蓄的說老人會來。從聲音裡能聽得出，女兒現在很幸福。

就算不為了這些讓人垂涎的誘惑，為了女兒的幸福，他也不得不去考慮該不該拆散他們。

“我······我······”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郭瑞達皺著眉頭沉聲道：“我想和我媳婦女兒她們商量商量。”

“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老人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渾身感覺都輕鬆了許多。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略顯古樸的暗黃色名片放到桌上，笑道：“這是我的私人聯絡方式，如果你考慮清楚了，可以給我打個電話。”

“嗯，我會的。”郭瑞達悶悶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得到明確的答覆，但是老人心裡清楚，這事已經沒跑了。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

而其他幾位權力巔峰的老人遇到的情況也是大同小異。軟硬兼施，好話說盡，也都答應了考慮。唯有蘇菲兒的父母卻是死活不同意。

······

那天從軍區回來揚益就和幾女透過氣，讓他們給家裡打個電話透透底，也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今天焦急的等了一天，接到的電話一個比一個讓他失望，等說到蘇菲兒父母的時候，他更是有種想死的衝動。

男人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