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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異常的激昂與熱血。那是力量的碰撞,那是戰技與戰技之間的較量,對比,那種戰鬥,在上古,方是妖族中最強大的手段。
傳說,在上古時,強大的妖修,隨意就可以以戰技將虛空打破,踏碎星辰。捏拿日月。那種驚天動地的神通。幾乎是強大的體現。
一直以來,帝釋天戰鬥起來,大多憑藉的都是七罪妖琴乃至是自身虎嘯音波來對敵,強雖然強,可卻少了那種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的那種真正戰鬥的獨特感觸。感受那種熱血,那種戰鬥的快慰。直到今天。
只一刀下去,生生斬殺兩名修士時,刀身在劃過他們身軀,他們血肉中的那種快感,是無法說得出來的。這是男兒心中的血性。那種獨特的戰意。這種無法言語的心情在胸中不斷地迴盪,讓他心中有種想吐可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眉頭一挑。煞氣洋溢在眉宇之間。冷傲,無比的冷酷。
前世曾看過的一首歌訣禁不住的浮現在腦海中。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口中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歌聲。這是一首殺人歌,這是一首男兒行。當年在第一次看到這首歌謠時,他心中就曾湧現出無數豪情,胸中七血翻滾,恨不得置身在古時那鐵血戰場之上。當一回真正的男兒。
這句歌聲一出,每吐出一句,胸中那盤踞著的無窮戰意就彷彿是多出了一個匣口一樣,直接破體而出,通體都浮現出一種暢快淋漓的舒暢感,心神都似乎在這瞬間,達到了一種昇華。身上的戰意,每吟出一句,就高漲一分。腳下的步伐亦向前踏著節奏而行。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嗷!!”
心神激盪。整個人毫無徵兆的踏進一種難以言喻的境地中,每踏出一步,心神就似乎開始蛻變一分,在歌聲中昇華,腦海中浮現起自從重生在這紫金大陸上,所發生的種種,心神沉浸在那殺人歌中。整個人,真正的開始慢慢地融入到身處的這個世界當中。虎魄乃本命神兵,心神相合下,也不由得在刀身上發出虎嘯之音。刀中霸氣更加凜然。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一聲聲充滿殺意的歌聲在這片枯骨荒原上不斷地迴盪著,遠遠的傳出去。冥冥中,歌聲似乎能引動天地。帝釋天頭頂的天空,竟詭異的浮現出一種可怕的血紅色。血色中,隱隱中有無數金戈鐵馬,殺戮之音。
踏歌而行。一步一吟。口吐歌聲鬼神驚。心神不由自主的進入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境地當中,空明,不,是一種莫名的昇華。在以虎魄第一次殺戮,徹底的激發出帝釋天體內那種天生的戰意,那種殺戮的本性。又在這首道盡古今男兒血性的殺人歌中,驀然竟引起一種共鳴,自然的沉浸在那種意境內。
枯骨荒原中,當年就是上古的戰場,殺戮之地,殘餘在這片荒原中,不知道埋葬多少的蓋世英豪,殺人歌一出,在這片荒原傳開,亦出現了一種誰都想象不到的景象,引出了那潛藏在荒原下,不知道多少英傑的共鳴。隱隱中,在枯骨荒原下,有無數道懵懂的殘影冒了出來。圍繞著帝釋天發出驚世咆哮。
鬼哭神嚎!!
這些皆是自上古隕落無上強者殘留下來的一縷神魂。本來應該長眠於地下,可帝釋天卻在這荒原吟唱一曲令鬼神驚的《殺人歌》,歌中那無比豪情,竟令無數殘魂自地下覺醒。不斷地自地下衝出,圍繞在帝釋天身邊。
可此時。帝釋天整個心神都彷彿徹底的沉浸在那歌聲當中。對外界無任何知覺,只是一步步踏歌而行。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鏘鏘鏘!!”
那無數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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