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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鄧超輝就開始準備考研事宜,他留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考個研鍍層金,對以後的發展更有利。他上了十多年的學,從沒把考試當過一回事,都是抱著能過就過,不能過還有他媽替他想辦法的心理。而這次不一樣,關係到以後的前途,雖說今年不行還有明年,但灰灰也是要臉面的人,本身就半路上船,不想讓人家瞧不起想要口志氣。
但學習習慣這回事真不是要口志氣就能堅持的住的,一直散遊慣了,冷不丁讓他待在桌子跟前消停看書,開始還行,不一會兒屁股就跟長了釘子一樣開始難受,嘴上要剛強也就是兩天的熱忱。
唐蜜對他沒什麼要求,所以也不管他這事,只要他愛老婆疼孩子,其餘愛咋地咋地。但高美星望子成龍啊,以前兒子沒長這個心思她管不了,好容易想要努力了得幫助他啊。而且她又最偏疼灰灰,期望他能在仕途上平步青雲,檔案上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意義差距是很大的。
好在鄧超輝小聰明不少,雖然有一搭沒一搭的,但也勉強考上了。唐蜜三年級開學的時候,鄧超輝已經是一年級新生的助教了,雖然不是教她們的,但是已經和以前同學時的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在學校裡相遇就覺得是件很自然的事,還會特意多找機會往一起湊合。現在唐蜜再見他,出於對老師神秘的畏懼延續,就有點見到暗戀那個人的緊張窘迫感。
唐蜜躲了幾次,鄧超輝也發覺不對勁了,趁她落單的時候把她拽到辦公室,將她圈在椅子中審問。
“最近幹嘛躲著我!”
不是疑問是肯定,因為在家一切如常,所以之前鄧超輝並沒在意。但開學到現在她一直找藉口不和他一起在學校吃午飯,倆人同在一個系相碰時也是寥寥無幾,對於時刻離不開老婆的鄧超輝來說,怎麼能不引起他的重視。
“我哪有躲著你,你想多了。”唐蜜縮在椅子裡,眼睛並不看他,一直飄忽在別處。
木有辦法啊,灰灰緊扣白襯的樣子好禁玉,她好有衝上去扯碎的衝動啊!嗷!~她頭一次發現她竟然是白襯控,只要看見灰灰穿白襯衫的時候,萌點就一直被戳啊戳的,有些hold不住了。
這慌撒的,一點也不讓人信服,騙騙家裡那倆包子還行。鄧超輝只以為她是有什麼心事,一手撐著椅背,單手鉗起唐蜜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唐蜜仰頭正好望見他被雪白衣領緊箍的喉結,隨著他唾液下嚥喉結滾動的動作,臉色緋紅眼神迷離起來。鄧超輝見她臉色泛紅,下意識的撫摸她的溫度,而唐蜜被他這麼一擺弄卻不小心申吟出聲。
鄧超輝這才如夢初醒,這丫頭哪裡是難受的樣子,分明是春清勃發了麼,而且看她那迷離的樣子,比在家裡時都熱烈。
“你怎麼了?想我了?那怎麼都不理我。”鄧超輝平常的聲音很清朗,唯獨動請時會低沉一些,每當他用這種聲音說話,唐蜜都覺得她耳邊響起一曲曲靡靡之音。
唐蜜動了動懷孕的耳朵,耳垂都泛起紅暈,吶吶的小聲否認道:“哪有,是學習太忙。”
信她才有鬼,當他沒有課程表麼!不過鄧超輝更好奇唐蜜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是什麼使她如此動情。是因為自己肯定是沒錯的,因為蜜蜜眼中的痴迷是隻對著他,但以前她從來不會這樣,唯獨只有兩個人身份的變化。
難道因為他是老師,她是學生?
唐蜜愛cosplay?
有了這個認知的鄧超輝異常興奮起來,為了認證他的想法,他有些嚴肅的說道:“唐蜜同學,對著老師撒謊是受收到處分的,如果不乖,老師會對你使用教鞭的哦!”
他在唐蜜耳邊拉了個長音,唐蜜馬上就丟盔棄甲了,對他的親近又本身就沒什麼抵抗力,禁忌的角色扮演更是刺激她的神經。可她到底還是太單純,不懂cosplay其中的奧義,雖然被其森森吸引著,卻不知道如何去探索如何去掌控。熱情又來的太洶湧,鄧超輝還一個勁兒的撩撥,但這教師辦公室根本就不是兩口子親熱的地方,又難受又難堪的唐蜜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唐蜜一哭鄧超輝就麻爪了,顧不上剛才的旖旎,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唐蜜身上難受,心裡便覺得委曲的不行,小拳頭捶了鄧超輝幾下,似真似假的抱怨他說:“討厭,就會逗我。”
鄧超輝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也是很傲嬌的搖了搖,說:“是你不乖,有事竟然不報告老師!喜歡老師就大膽的說嘛,至於掖掖藏藏的麼,回去看來得好好給你這個調皮學生補補課,讓你知道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