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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起要臉來了!你都要跟老孃離婚給他們娶後媽了,還有臉提孩子?惡不噁心?”
“銀子,她懷孕了……”
“老孃已經給你生了一兒一女了!就在對面屋裡睡著呢!”
“可她一個大姑娘家,懷的還是我的兒子……”
本以為早就對父母吵架變得麻木的夏建輝終於聽不下去了,他以前只知道金子爸爸渣、濫情,從來沒想到他對情人還這麼聖母。
猛地推開房門,夏建輝盯著突然啞火的爸爸媽媽抿抿嘴,歪頭問:“爸,你們又吵架呀?是因為我要有弟弟了麼?”
夏來金老臉一紅,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夏建輝仍然目光炯炯的盯著夏來金,故作期待的等著夏來金的答案。
銀子媽媽憤恨的踹了夏來金一腳,隨後催促夏建輝:“小輝,趕緊回去睡覺,大冬天的鞋都不穿就往外跑,找著生病呢啊?”
夏建輝點點頭,扭頭往回走,並順手關門,在門關好之前,夏建輝突然問:“爸,什麼是離婚?”
夏來金看著夏建輝可愛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愧疚:“小孩子別瞎問,趕緊滾回去睡覺。”
“哦。”夏建輝這才滿意的關好了房門。
回到西屋,夏麗妮小蘿莉果然還沒睡,蔫蔫的縮在牆角里發呆。夏建輝從堂屋爐子上的水壺裡小心翼翼的往臉盆裡倒了點熱水,又兌了點涼的,端進西屋,招呼夏麗妮:“姐,過來洗臉睡覺呀。”
夏麗妮癟癟嘴,眼眶裡的眼淚順著肉嘟嘟的腮幫往下流:“金子爸爸還跟銀子媽媽離婚麼?”
夏建輝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金子爸爸說沒那回事。”
夏麗妮張張嘴,看那樣不知是不是想說:離婚也是金子爸爸說的。不過或許她覺得夏建輝真的還太小,不懂離婚是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趴到炕沿上洗了臉。
夏建輝這才把凍得通紅的兩隻小腳泡進了熱水裡,等兩隻腳都緩過來了,踩著小板凳爬上炕鑽進了被窩裡。
以往,夏麗妮總是鑽進被窩就能入睡,可是今天一直過了約莫一個小時候才傳出她均勻的呼吸聲。
夏建輝小心的幫夏麗妮掖掖被子,在心裡無聲的許諾:“姐,上輩子你守護我,這輩子換我守護你。”
“咯吱!”房門開啟的聲音,聽腳步聲是金子爸爸的。夏建輝裝著熟睡的樣子往下縮了縮,用被子蒙上了自己的臉。
夏來金輕手輕腳的幫夏建輝把被子往下拽拽,掖在他脖子下,摸摸他的額頭,默默注視了一會兒又躡手躡腳的走了。
夏建輝眯縫著眼,從眼縫兒裡看著夏來金的背影,心情十分複雜。對於這個父親,夏建輝分不清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前世,小時候他崇拜金子爸爸,崇拜他在兩個結拜兄弟的幫襯下,憑著魄力和手腕白手起家,創下偌大一份基業;再大一點,他恨他,恨他到處沾花惹草荒唐至極,毀了妮子姐姐幸福,還將基業敗了個精光;再後來,他埋怨他,埋怨他只能同苦難不能共富貴,埋怨他到後來被金錢迷失了本性,對一抓一大把的小情兒比對真心待他的結拜兄弟還好。
小孩子睡眠多,想著想著夏建輝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間,他恍惚又回到了前世,金子爸爸突然腦血栓進了醫院,銀子媽媽、妮子姐姐和他得到通知後匆匆趕去醫院,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病房門口已經圍了一群女人……
突然畫面一轉,夏建輝又看見了病危的金子爸爸,加護病房內狼崽子仇夏面目扭曲的質問金子爸爸:為什麼當年說好了娶我媽,後來又不娶了,還狠心逼著我媽去打胎?
仇夏又問金子爸爸:看著我突然出現你怕麼?我毀了你的基業,毀了你女兒的幸福,毀了你兒子的前程,把他拉進墮落的深淵,你恨我麼?
然而,夏建輝清楚地看到金子爸爸眼裡乍現的喜悅與愧疚,卻沒有憤恨,甚至是盯著仇夏的臉含笑而終……
加護病房外,一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弟弟妹妹們吵吵嚷嚷,他們沒往病房內看上一眼,一門心思爭奪著幻想中的家產,直吵得夏建輝頭疼難耐,忍不住暴喝了一聲:“閉嘴!”
聲音發出來,夏建輝就醒了,天剛矇矇亮,他窩在被窩裡直勾勾的盯著頂棚紙開始回想似夢似幻的場景裡看到的一切。
“原來仇夏竟然是金子爸爸的私生子……”
“原來金子爸爸最後不是被氣死的……”
“原來前世那些事是那個狼崽子為了報復而提前策劃好的……”
“原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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