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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冀二叔和程三叔的到來,讓銀子媽媽不得不做出讓步,畢竟這一家老小總要活著,要活著就得放渣爹出去賺錢,她也就不得不照看小狼崽子。
冀二叔和程三叔走後,銀子媽媽和渣爹關上房門好生拆兌了一番。拆兌完畢,渣爹的藏藍色褲子上多了幾個腳印,不過今天一早渣爹就得以解放,騎著他的建設50去廠子裡了。
趴在東屋窗外聽了牆角的夏麗妮小蘿莉今天早上趴在我耳邊神神秘秘的說:金子爸爸昨天晚上跟毛主席保證了,以後下班立馬回家給小黃洗尿布,絕不出去鬼混。
我不知道那傻丫頭懂不懂什麼是鬼混,又明不明白跟毛主席保證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約束力,不過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心情也不錯。
生活貌似又進入了正常軌道,而最大的隱患——小狼崽子已經被我捏在了眼皮子底下,按理說我應該鬆口氣的,可是心底就是總覺得不安。至於不安的原因,昨晚我窩在對我“懺悔”的金子渣爹懷裡想了很久依然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或許是擔心在不遠的地方會有另一隻亂入的蝴蝶,又或者是其他什麼。是什麼呢?我不知道,或許宿命大神在不久的將來會告訴我。
噢,SHIT!小狼崽子哭了,不能繼續感慨了……
夏建輝慢吞吞的收好日記本,食指揉了揉太陽穴,掀開薄被,揭開小狼崽子的尿布看了一眼——沒尿。
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又慢吞吞的塞好尿布,蓋上被子,輕輕拍了兩下,小狼崽子繼續哭。
夏建輝莫名覺得煩躁,擰著眉思索小狼崽子哭個沒完的原因。
銀子媽媽的聲音從東屋傳來:“小輝怎麼了,他哭個什麼?”
“沒事,不知道為啥哭。”
“你逗逗他,我身上都是棉花。”
“噢,你不用管,我看著他呢。”
銀子媽媽在東炕上拆夏建輝和夏麗妮的棉襖棉褲,沾了一身的棉花毛,“理所當然”的不能過來看。
“唉。”夏建輝輕嘆了口氣,戳著小狼崽子的臉蛋,抱怨道:“哭,再哭老子也不管你了。”
“哇……唔……”小狼崽子哭著哭著突然攥住夏建輝的手指頭塞進嘴裡允吸起來。
夏建輝兀然呆滯,軟軟的、滑滑的舌頭不住的舔著他的指尖,還沒長出牙齒的牙床輕輕咬著指節,這……
“該死的小狼崽子,原來從小就這麼色!”夏建輝微紅著臉咕噥著縮縮手指頭,卻被小狼崽子攥的死死的,舌頭也追著他的指尖不放。看看那白嫩嫩的小手指頭,夏建輝還真是不敢來硬的,只能苦著臉任小狼崽子繼續。
小狼崽子攥著夏建輝的手指頭吸了一會兒,沒吸到他想要的東西,這才鬆開手吐出手指頭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行了,小祖宗,老子去給你泡奶。”夏建輝在小狼崽子臉蛋兒上蹭蹭口水,拉著臉爬下炕開始泡奶粉,“我勒個去,什麼都記得,怎麼就忘了給小狼崽子餵食兒了!”
奶嘴入嘴,喝到了奶粉,小狼崽子一下子就消停下來。
其實夏建煌是個很乖巧的孩子,一點都不煩人,他每次哭無非兩個原因:一,餓了;二,尿了拉了。
無奈,他的身份使得他在這個家裡怎麼都討喜不起來。
雖說六歲的孩子帶剛過滿月的孩子聽起來有點可笑,但是對於靈魂為三十五歲的夏建輝來說帶省心省力的夏建煌一點也不吃力。
所以,從此,夏建輝就過上了悲催的奶爸生活。
好在夏來金對這個私生子還算上心,一連三個多月都沒對毛主席食言,每天下班老早就騎著他的建設50跑回家,洗尿布帶孩子。
除了二十多天前,因為給小狼崽子過百歲的事金子渣爹和銀子媽媽爭執了一番外,夏家難得的過了三個月沒有父母爭吵的日子。
所以,這三個月來夏麗妮小蘿莉過的異常愉快,夏建輝的心情自然也還不錯。
相處的日子久了,漸漸地,夏建輝總算能把眼前這個白紙般的孩子和前世那個滿心仇怨的狼崽子區分開來了。
“這不是仇夏,這是要被老子養成兔子的小黃。”如今,每天早上夏建輝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總會在心裡如是提醒自己,以免在他照看小黃的時候帶上不該有的情緒,讓這小狼崽子從小心裡留下陰影,畢竟四個多月的孩子已經開始用他的眼睛觀察這個世界了。
不是他聖母,想玩什麼以德報怨,他只是不想讓銀子媽媽受那麼大委屈才換回來的改變沿著另一條軌跡再次回到前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