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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者都親臨台山主持祭祀,就連康熙帝也沒有例外;還有一個比較有名的地方,那就是涇川的泰山廟和王母宮;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泰山廟,甘肅天水的秦安有,陝西的臨潼有。這些泰山廟除泰山的,基本都在陝隴大地,而且比較集中,半徑不過三百公里,這樣我們就可以認定漢武帝祭祀的“泰”應該在黃河中上游地區,也就是漢代的京城腹地——長安地區,但就這樣我們也不能把漢武帝的“泰”定位在這裡,漢武帝是一個好動的人,他最遠曾涉足現在的敦煌地區,在當時的條件下遠行二千三百多公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且又是一國之君。
而今,被封建統治集團利用過得到教與佛教可謂是涇渭分明,三百里秦川包括成都平原基本都是道教的天下,當然也有佛教的蹤跡,但不會站到絕對的上風,已過天祝的午梢嶺,佛教即與統治集團聯絡在一起,成為藏傳佛教的統治天下,就連當今世人夢寐以求的敦煌莫高窟都不例外,是一個典型的藏傳佛教聖地。漢武帝的“隴”是不是就是現在甘肅,我看不會,應該是除甘肅外,還包括現在寧夏、青海的大片土地,因為河西走廊幾度被中原諸朝失守,會不會有人為了守住心中的聖地——“泰”,偽造一個“泰”呢?我國造假的水平確實很高,而且對心中的聖地造假,以便寄託對精神的寄託,本來就是皆大歡喜的事,無可厚非。
《漢書》在闡述王母宮的位置時是這樣描述的:“西出至塞外,有王母宮”。西王母這位道家的最高統治者,連玉帝都要讓她三分的道教尊神,被她的不肖子孫安排住在崑崙山上,議定她管轄西北或者這樣說,讓她管轄諸女神,玉帝就只有管轄東南或男神們。無論怎樣說這兩位道教的最高統治者都住在崑崙山上,據史書記載這應該與漢朝的疆域有關,那麼,今天的祁連上脈的部分就應該是傳說中的合山(盦茲山),月牙泉就是傳說中的瑤池。
漢武帝劉徹是非常注重興農的,就連他發行的貨幣都是“五株”錢(株是古代的重量單位,一株相當於一兩的二十四分之一)。這與當時的自然條件和生產力水平相當匹配,這同時又是封建集團生存的必然條件,更是劉徹的軍隊生存的首要條件。水是農業生產的命脈,《史記》記載:“朔方、西河、河西、酒泉皆引河及川穀以汲田;而關中輔渠,另積引堵水;汝南、九江引淮;東海引巨定;太行下引汶水。皆穿渠為汲田,各萬餘傾。挖小渠披山通道者,不可勝言。然其著者在宣房。”
其實,漢武帝劉徹是以酒泉附近的祁連山為其戰略根據地,蓄馬墾荒。所以,從漢武帝劉徹的心中將酒泉周邊地區定為道教的根據地是非常符合他統治的需要。因為這些地方原先是遊牧民族的根據地,水草豐富奠定遊牧民族失酒泉而大痛,那麼者陰山在哪兒?我認為玉門附近的馬鬃山很有可能就是,具體原因有三:一是馬鬃山靠近疏勒河,疏勒河有較大的水系,流域廣闊,同時疏勒河廣泛的沼澤地是遊牧民族生存的最佳根據地;二是馬鬃山是疏勒河流域地貌的分界線,馬鬃山以北是廣闊的沙漠戈壁,馬鬃山以南卻是水草豐盛,草長鶯飛,勝似江南。我們不得不敬佩漢武帝,在他為自己統治尋找理由的時候還惦記著如何實現長治久安。可見他對道教的駕馭能力遠遠超過了其他封建君主,在河西走廊實現自己足跡遊動的隋煬帝就沒有這樣的幸運和才智,後來被人們奉承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康熙大帝就更加無法與他相比,因為康熙留給河西走廊的就只有橋灣古城,而且是康熙帝的恥辱,一個荒唐的夢。
道教在我國封建社會中幾乎沒有受到啥滅頂之災,就是在大周時期武則天在為時期也不例外,這確實是道教的幸運。當然這與道教的教義有關,道教確切地講應該是追求自然科學的發展,不像儒家,以為僅憑理論就可贏得統治集團的青睞;同時道教非常注重如何其他教派的思想,比如在他非常注重與群眾的需求結合,以勞苦大眾熟悉的任務相結合,不斷創造自己的深,但中尊神仍然不變;其次,自漢代後,道教基本就退出了對政治的干預,或者說道教它選擇政治生涯的同時就沒有注重發展與政治相結合,只為統治集團提供了管理思想。這也是道教教義儘管得不到封建統治集團的青睞,但不致於遭受滅頂之災的原因。而每一位封建統治集團的代表人物總會在道教教義中尋找到自己的年號來表示自己的願望,即使這些願望怎麼不急於事,他要尋得心安理得,表示自己是多麼的安享太平。封建帝王自己稱謂的年號除去國家不統一時期共有三百個左右,這些年號無不表示出對道家教義的熟悉,對天的敬意,就連蒙古族獲得中原地區統治權、滿族入關問鼎中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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