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分開的?”
“不到八點吧。”
“他凌晨三…點多才回家!”
噢!不過——“那你也不能就肯定他是去風 流了……”
“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玉雨春痛哭。
陽純雪想坐過去抱抱她,安慰一下,不想玉雨春比她動作快,收了淚水又變得瞠目呲牙,“陽純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敢吃郝湘東我就吃了你!今天這事先這樣,最好你別讓我逮著證據!別以為你們離得近,平時有事沒事湊一處偷雞摸狗我就不知道,我人不在那兒,我心可在那兒盯著呢!”
奇冤!
玉雨春走後,陽純雪趴在床上擂枕頭。她是被小妖精勾走了老公的,竟讓最好的朋友中傷為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天理何在!
不過——那小妖精能做的事情她陽純雪為什麼就不能做?準她妖了她的去用就不能她也妖別人的來用用?!!
這麼一想,最先闖入陽純雪腦子裡的就是——郝湘東!玉雨春要知道了她這會兒想的一準會瘋了。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不來鬧這一場她陽純雪還不一定想到這上面!
陽純雪決定在心裡報復一下玉雨春。
想來郝湘東還真是不錯!身材修長,五指也修長,五觀俊逸,氣質超脫,很有些藝術家的胎質。第一次見他時陽純雪還以為玉雨春找了位音樂系的師兄,彈鋼琴之類的。想不到郝湘東學經貿管理的。陽純雪當時覺得好可惜:這樣的人將來也要鑽進那些銅臭堆裡?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東氣質不俗,儀表不俗,談吐也不俗,不像莊文尚一樣,一看就尖頭方臉,開胸闊步,粗聲大氣,一張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裡洞裡,就沒他不知道的。說的好聽一點:一身豪氣,有俠士風範;可說的實際點,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帳蓬外面站崗不是賬蓬裡面睡覺的賤命!
006 崩潰邊緣(1)
按說,長成郝湘東那樣的,虛幻飄渺點,有藝術空間點,才對!可不!人家郝湘東走哪哪吃得開,在哪哪是中央,辦什麼成什麼,說什麼都在調上。可笑的莊文尚,長了一副黑社會樣吧,竟還是學的藝術設計!朋友多有人緣,可進錢的路子少花錢的地方多,還以為已經生活在共產主義社會,他的錢給人花得隨便,他花人家的錢也就覺得理所當然。從來與郝湘東一塊吃飯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銷都是郝湘東掏腰包。
先前陽純雪有些過意不去,後來也跟著臉皮一塊變厚。莊文尚不掏錢,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錢太不給男生面子,而且他們也未必讓她掏。二是她真掏了還真也掏不起。上學時有一定生活費,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強能過些小資生活的水準,要她供著四個人兩天三頭的奢侈,她恐怕堅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時候還得厚著臉皮蹭吃喝,沒處蹭時就得喝西北風。
算了吧,還是郝湘東供吧。看來也只有郝湘東供得起,供得不咬牙不切齒不頭疼,還很快樂很心甘情願!
讓人快樂是一種善行!陽純雪曾無恥地這麼想。
可也只是想想——陽純雪關於妖來郝湘東用用的想法!朋友夫不可欺,做人得有一點水準!
想著想就睡去了,睡不多久卻又被人弄醒。陽純雪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那人已經壓到她的身體上面,她感到男人壯實的肌肉質感。
她喜歡這感覺!喜歡那壓在她身上的肌肉質感,踏實,溫暖;又有根舌頭伸到她嘴裡來,滑潤而清涼。她含…住了吮吸。他離她切近,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她清楚地看到顫微微地一段熱物衝著她下來。 。 。 。 。
可她就是看不清他長什麼樣!
太滿!越來越膨脹,她要刃不住了……
陽純雪醒了!私 處劇烈地跳動著,跳得她心慌。她繼續地呻喚,夾住雙腿,去上衛生間。。。。
她再躺回來時身體裡安靜了些,不再那麼躁動難捺。不禁又回想這夢。太清晰了!太真實!不是她更清醒地認識到確實是個夢,她真會以為剛剛有人進來過。
那就是看不清臉的夢中人是誰?她想著。不會是莊文尚,莊文尚不會這樣半遮半掩地出現在她夢裡。他多數時一臉嚴肅,一言不發地撫 摸她的臉,有時是她抱著他一根粗重的胳膊哭到醒來,醒來後懷裡只有一個溼 了一半的枕頭。莊文尚“來”時都十分明確地顯出臉來或者給她清楚的意識,讓她知道是他。
該死的莊文尚!
她又開始想那個該死的莊文尚。
莊文尚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