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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銀月輝灑,一張貓臉的面具在月下清晰無比,而白子奇一頓,忽而用那破風箱一般的聲音說到:“那閣下是去幫她,還是去觀戰的?”
貓臉面具略抬:“還沒打定主意,閣下呢?”
“彼此,彼此。”
“那就同往吧?”
“好!”白子奇說著,卻是跳離了大樹,發步急躍,而那貓面黑衣人也是動作靈敏的急速追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後的到了御金池的閣樓不遠處,似觀戰的人一般蹲坐在了屋簷上。
此刻蘇悅兒將手套帶在手上,緊抓著爪鉤繩索小心翼翼的攀爬。樓下大門雖是敞開的,但那些個用群來形容的下人,她要想混跡進去卻不大容易,所以她只得小心得貼進閣樓處,以細管吹出泡過銀環蛇毒液的針,將對方瞬間麻痺,而後順著閣樓往上爬。
銀環蛇的毒液毒性十分的強,可麻痺使人無法呼吸,繼而造成窒息令人死亡。儘管蘇悅兒沒想見人就殺,但為了不打草驚蛇驚動那比一個排還多的保衛人員,她只能吹向那兩個人的脖頸處,要他們瞬間就安靜的掛掉。
費了老鼻子的勁,她終於用抓鉤爬到了三樓,再往上若用爪鉤容易暴露自己,所以她小心的放下了爪鉤,藉助建築物本身的特點,開始攀爬。
白天在決定晚上就來的時候,她已經由高處注意過幾個攀爬的著力點。這種樓閣式的建築雖然會有很多突起物以供攀爬,但最大的問題卻是再每一層的樓簷。這個樓簷是超外伸出的,大都是近似水平的直角或是小於90度的角,這使得攀爬者完全要靠臂力將自己的身體重量拖過屋簷,再引體向上的倒翻上去。
蘇悅兒以前做這個很輕鬆,多年的練習讓她從沒在乎過這個。可是現在她的身體肌力不足,雖然也是練家子,但這種強度的訓練儼然是沒有的,所以她只能咬著牙對抗重力和地心引力去完成這些。
遠處觀戰的兩人看的一臉莫名,那帶著貓面具的甚至輕聲問到:“她這是幹什麼?跳上去不就完了嗎?何須如此?”
白子奇這會也很納悶,他也沒看懂她打算做什麼,只能一言不發。
蘇悅兒終於爬到了四層之上,在翻過這一層的樓簷後,她明白,自己已經沒能力再翻第二個了。
幸好我這身子不重,要不然可就慘了!蘇悅兒心裡唸叨著,開始調整呼吸,繼而小心點摸出了腰包裡的竹筒,用鑷子從筍衣裡把粘了金蟾毒液的針放進了細細的竹管裡,而後在一片歡聲笑語裡,她小心的撥開了一扇窗,略等了等後翻了進去。
與此同時,貓臉和大爺都飛身如流星一般彈射到了閣樓之上,兩人落地輕如棉絮竟未出一點動靜。
“好俊的輕功!”貓臉輕聲讚揚,大爺輕聲回到“彼此,彼此!”說罷,他竟一個倒掛,雙腳掛在窗上的橫木上,以蝙蝠的姿態,小心的從窗縫裡看著內裡的動靜。貓臉見其動作,略是愣了愣,繼而卻似壁虎一般爬在了牆壁上,伸頭藉著鏤空的隔板往裡瞧。
第四十九章 暗殺(下)(加更)
樓內正是樂曲錚錚,柔情不斷,狂笑間,更有荼蘼之聲肆虐。
蘇悅兒一入屋便是一個打滾起身靠在廊柱後,縮身躲進了拖地的帳幔裡,只露出面具上的兩個洞細細的觀察。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時覺得樓外有什麼窺視著自己,她有些不安的看了看窗外,除了月影什麼也沒有。
我不會是太緊張了吧?蘇悅兒才想著,就聽見一個男人似醉而笑的聲音,繼而一個瘦精瘦精的人卻左擁右抱的搖晃著走到正在歌舞的舞姬間,那些舞姬們倒是自覺的伏身趴在了地上,樂曲也因此而斷。
“凌爺,你醉了哇?怎麼跑舞池裡去了,快出來!”一時間圍在一邊都左擁右抱的男人們裡,有人嬉笑的衝那人招手。
“去,去,誰醉了,我來又不是隻看她們跳舞,更不是和這些丫頭們玩鬧的,韓爺,我的韓大哥你不是弄了一批新的貨色嘛,快放她們出來給我們瞧瞧唄!”那瘦猴說完,竟是一屋子人響應,當下整個樓內已是狎笑遍佈。
此時一個穿著錦羅,個頭不高,略有些壯的人扶著一個丫頭從環坐的席位裡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這樓層裡站在一邊的許多的下人,竟是飛奔到席位之前,將那矮個子的目標遮擋了個嚴實。
“瞧你,這還沒到後半夜呢,急什麼?今天總歸是有好貨色餵飽你們的。”蘇悅兒只能聽見其聲音,不能瞧見其人,不免有些鬱悶,但也因此清楚的知道,這韓嶽的保安工作還是做得蠻細緻的。
“韓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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