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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家生意上的事,縱然也常會去酒樓花池的坐坐,但卻潔身自好從不與別家公子哥那般的胡來。後來老太太見著只雲秀一個在跟前伺候,又見大爺絲毫無娶妻的心思,就在自己跟前的丫頭裡挑了兩三個給大爺,要他挑箇中意的收在身邊。大爺這才挑了嬋娟收在跟前,並著雲秀兩個一起伺候。
大爺是常年跑慣的人,一年裡有半年是不著家的,就算回來了,鋪子上那些個事,大爺也不得閒,雖有兩個能陪著但到底也不是正房裡的,何況生的兩個女兒。
當時老太太還真就想催著大爺把婚事給辦了,也就在物色合適的人家。可大爺知道了,卻說不急,讓老太太等到他把南邊的事弄完再說,老太太也就應了,只是心裡急著呢。可是大爺這封信一來,老太太反倒不催大爺了,倒叫大爺千萬別應了悅王的情,更說這悅王家的親沾不得。”
“哦?原來是老太太不樂意。”蘇悅兒這般說著,心裡卻已經想到那精明的老祖宗八成是不想自家兒子與皇家的人沾邊,免得哪裡在站錯了,禍害了一家。
“老太太都不催了,大爺更是無心思,就這麼拖著,可是那郡主不知道是不是在南境長大的緣故,竟似那些蠻子一般沒太多顧忌,終日裡倒纏著大爺。大爺雖是反她,但生意上的事卻因為有這位郡主,變得異常順利,只小半年的時間,竟然一切都蒸蒸日上,大爺能脫了手了。大爺瞧得出來這位郡主是個能纏的主兒,便說主鋪裡有事,急匆匆的告別了,可誰知大爺前腳到,後腳這位郡主竟是追到了京城來,悅王也不攔著她,倒叫快馬送了封信來,要大爺好生照看。結果也就是巧了,當時大爺回京不久,東方家的老婦人做壽便在她家置了場子辦了一場堂會,請了白府還有海家以及葉家的人一起熱鬧,大爺本不想去,但因為和他家二爺向來親近,加之那天老太太又交代了他去,他就去賀壽,結果在他家見到了那位二小姐,那之後倒常往他家去了。再後來郡主到了白府,大爺自然是接待的,可也總是每次陪著郡主的時候都會喊上東方家的二小姐作陪。這日子久了,誰都看得出來大爺和東方家二小姐是對了眼的,唯獨那郡主卻看不出,成天的混在裡面。”
“看不出?”蘇悅兒當即搡了鼻子:“我看未必!女兒家的最是心思敏感的人,我看她是裝看不出吧!”她說著心裡想到了大爺和眉夫人湊在一起的巧和勁,忽就覺得,也許大爺未必和那眉夫人真有情,可再一尋思大爺佔了人家身子的事,又覺得這個結論下的早了點。
“若郡主是裝的,只能說她太會裝了。”紅玉說著一嘆氣:“奶奶你不知道,到了後面郡主常常會約了東方家的二小姐出去,逢人便說她們是好姐妹呢,哦,還在悅王進京路過白府的時候,給悅王說,她和這位二小姐多投緣,還要悅王上京的時候求皇上給二小姐尋門好親事呢。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下文,但那時候誰都知道她們是極好的姐妹。”
“那後來呢?”
“後來,郡主就終日裡這麼纏著鬧著的玩,等到悅王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卻是悅王向老太太再提了婚事。老太太一時不好推脫,只說大爺好像和東方家的二小姐對了眼,自古都是成人之美的,邊說這事還要看大爺的心在誰那兒!悅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尋了大爺,問他是否願意娶他妹妹。大爺見是這種情形,只得告罪說自己有了意中人,不能與郡主結親。”
“他說的可是眉夫人?”
“大爺沒明說,但誰都清楚啊!當時悅王很不高興,說要郡主回去,結果郡主知道了哭鬧了一番卻說若是自己的好姐妹,失了也就失了,並不跟著悅王回去,只說還想再這裡,看著大爺和她姐妹完婚禮再回去。悅王無奈便去,東方二爺也知這事已經鬧開便和大爺商量,說要不就把婚期定了,早日成了親家算了,免得他妹子的名聲給毀了。大爺沒說不好,也沒說好,只說日前要送一批軍糧到中境去,說等他回來了再細說。只是誰能想到,大爺偏這趟就出了事,而且更沒想到的是,堂堂的一個世家小姐竟然恬不知恥的追了大爺去,更,更合大爺做了那事!”
蘇悅兒瞧著紅玉一臉的忿忿之色,便是淺笑:“瞧你氣的,雖然眉夫人這麼做的確是丟了臉,但情之兒女一時衝動也是可以體諒的啊,再說了,這種事又不是一個巴掌能拍響的,還是大爺碰了人家唄!”
“我不信大爺碰了她!”紅玉當下昂了下巴:“我雖沒在大爺跟前伺候,卻也和大爺身邊的蝶兒極好,大爺的脾性和事情也在她口中常聽到一二,咱們這位大爺真不是那種只想著這些事的人,更不是個喜歡戀著女人身子的人。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