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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被翠兒束髮的大爺。
大爺此刻儼然就是個沒睡夠的人,耷拉著腦袋,閉著眼的打呵欠,任翠兒一次又一次的扳正他的腦袋。
“砰砰。”房門敲響,有隨車來的婆子問話:“大奶奶,車架已經備好,我們能進來搬東西了不?”鉞國的講究是回門後的第二日要天沒亮就離開孃家,在天亮時回到婆家,所以大清早的兩個就被叫了起來收拾。
“進來搬吧!”蘇悅兒應了,看著幾個老婆子進來搬了東西鋪蓋枕頭的,便伸手指了多寶格上的那個瓷罐子:“這個也拿上!仔細的給抱好了,裡面是我選的一些蘇家泥土,要是給我弄灑一點,我可要你們好看!”
這些婆子們都是白家府上做事男人的家眷,都沒賣身為奴,所以不會稱奴道婢的。但因隨著夫家能在白府宅院裡面做事,也拿著白家給的月例錢,所以她們可以看作是僕人,卻不能視作是奴。奴有奴的規矩,若是遣她們做事,不用多話也知道規矩,可這些婆子不是奴,自然鬆散些,蘇悅兒只好囑咐她們,免得一幫老婆子心癢手賤的把那罐子的黑沙給她弄灑了,又或者納悶她要這個做什麼。
那婆子一聽是蘇家的泥土,立刻接了話:“奶奶真是孝順人,還憶著孃家,您放心我一準給您抱好!”說著便抱了那罐子,躬身和一併抱著東西的婆子們出去了。
“奶奶,您掛著蘇家是您的孝順,不過這些話還是不要在太太她們跟前提起,您如今是白家的奶奶,若口裡還提著蘇家,怕給您招是非,這些婆子們的嘴巴都不上拴兒的,想起什麼就咧咧什麼,以後話也不必說的那些細,只說動了灑了就辭了她們去,保證一個個都給您把細著。”紅玉說著給蘇悅兒別上一朵正紅色的嵌絲鑲寶絹花,配著她那一身正紅色的褂裙和滿身上下的首飾,顯得十分貴氣。
“好,我知道了,以後這檔子事,早點想到給我提個醒!”蘇悅兒說完動手給自己的臉頰摸了點胭脂,便也不願再打扮下去,便起了身。此時大爺的發已經束好,人也沒在打瞌睡了,只抓著那魔方轉來轉去。
“大爺,待會再玩,咱們該行禮歸家了。”蘇悅兒說著伸手搶過了魔方,大爺只好一臉鬱悶的跟著蘇悅兒打燈到了主廳。此刻主廳內燈火是亮著的,但廳門依照規矩則是閉著的。蘇悅兒拉著大爺下跪磕頭相辭,屋內便是蘇家老爺的聲音:“予歸!孝敬公婆,相夫教子,佳話名揚。”
“女兒省得。”應了聲,磕了頭,兩人這便被下人伺候著出了蘇府上了馬車,當蘇府宅門緊閉的時候,馬鞭響起,車隊便回往白家。
此刻天色微微有些亮,卻還不及魚白,於淡藍中透著一點星光,看著天色蘇悅兒估算著時間差不多是五點半左右,便思索著要不要在車裡眯瞪一會。
回頭看大爺玩魔方玩的專心,她也沒了睏意,想著以後在白府內輕易出不了府,倒是有些被限制了自由,便繼續從車窗裡看著外面的街道房簷,反正此刻天未亮,她這舉動也沒什麼失態失儀。
就這麼車馬行徑了大約五百米的樣子,卻忽然看到前方一個高高的石壁前圍著好些人,但無論是哪個都是臉上帶著一張花裡胡哨的面具。而石壁的兩側掛著數盞明燈,將石壁上密密麻麻張貼著的文書照的清晰無比。
“咦,那是什麼?”蘇悅兒看著好奇便伸手扯了大爺的衣袖問話,大爺靠著蘇悅兒伸頭看了看,便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悅兒:“賞金壁啊,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不知道?”
蘇悅兒搖搖頭:“我半年前才回到蘇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哪知道這是什麼?哎,這賞金壁是幹嘛的啊?”
大爺像是無聊的翻了個白眼:“賞金壁就是賞金唄,有出錢請人幫忙的,也有人出錢求解決問題的,這東西在鉞國的每個城鎮都有啊,就算你才回到蘇家,難道別處你都沒見過嗎?”
“寺廟庵堂裡有嗎?”蘇悅兒斜眼瞧他。
“沒吧。”
“深山裡有嗎?”
“應該也沒吧。”大爺摸摸鼻子。
“那不就是了,我沒回蘇家前,就在這兩處地方,你叫我到哪兒去知道這個!”蘇悅兒說完繼續看外面,就發現那賞金壁前有一個人的裝扮十分奇特,帶著高高的帽子跟避雷針似的,臉上也不像其他人帶的是面具,反而是用麵粉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塗的白白的,就跟個日本藝伎一樣,所別不過是沒上妝,使得前者還能對比出豔色,而他這個後者看起來就跟白無常一樣。
“奇怪,那人塗成那樣子做什麼?當柱子嗎?”蘇悅兒好奇的打量著,看著賞金壁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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