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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挫折和失敗,對勝利始終都抱有最大的希望。詩中畫龍點睛地唱道:“寧靜是虛假的現象。/群山等待著領導者率領他們奔向前方。/阿爾巴尼亞在期盼著,/期盼共產黨降生在大地上。”詩人沒有再多寫關於共產黨的事,只是輕輕一點,作一個小小的鋪墊,預示未來將有新的詩篇誕生。
譯序:阿爾巴尼亞出了個卡達萊(2)
《群山為何而沉思默想》以豐穎而奇特的形象和排山倒海的氣勢,深刻地闡釋了阿爾巴尼亞人民千百年來偉大力量的源泉所在。它在《人民之聲報》上發表的當天晚上,卡達萊就接到了勞動黨中央委員會第一書記恩維爾?霍查的電話。領袖的熱烈祝賀,給予卡達萊以極大的鼓舞和力量,同時也大大地提高了他的聲譽和在詩壇上的地位。
3年後的秋天(1966),在阿爾巴尼亞舉國歡慶勞動黨成立25週年的前夕,卡達萊又在《人民之聲報》上發表了長詩《山鷹在高高飛翔》。這首詩在內容和創作思路上,都和《群山為何而沉思默想》一脈相承。在這首激越磅礴的長詩裡,詩人滿懷熾熱而誠摯的情感,描述了勞動黨在革命風暴中誕生、壯大的英雄歷程。首先,詩人把勞動黨比作梧桐樹,把人民比作土地,強調了黨和人民群眾不可分割的關係:“黨啊,/哪裡能找到你的影子?/在這古老的國土裡,/您像聳入雲霄的梧桐樹,/把根子分紮在暴風雨經過的道路上……”黨與人民相連的根子是挖不盡斬不斷的,對此卡達萊進一步唱道:“敵人要想拔掉你,/除非把這沉重而古老的土地全吞光。”
共產黨的建立,是苦難的阿爾巴尼亞的最大喜訊,山山水水都為之歡呼,於是卡達萊又敞開心扉縱情高歌:“連綿的山啊,/高大的山,/聞訊搖動天地轉。/風兒啊,/山把禮品獻給你,/請將喜訊快快傳……”
又過了3年,即1969年阿爾巴尼亞民族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勝利25週年前夕,卡達萊又發表了第三部著名的抒情長詩《六十年代》,縱情歌頌阿爾巴尼亞勞動黨及其領導者霍查在上個世紀60年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歷史功績和貢獻。
《群山為何而沉思默想》、《山鷹在高高飛翔》、《六十年代》這組三部曲式的抒情長詩,從歷史寫到現今生活,思想深邃,技藝精湛(特別是前兩首),均榮獲過共和國一等獎。通常《人民之聲報》是不發表詩歌和小說的,但卡達萊的3首長詩卻能連續3次以整版的版面在報上隆重推出,這可是文壇上史無前例的盛事。從此卡達萊名聲大振,在阿爾巴尼亞詩歌界獨領風騷近10年。直到1974年,德里特洛?阿果裡的長詩鉅著《母親,阿爾巴尼亞》問世之後(在此之前,這位詩人還發表了《德沃利,德沃利》、《父輩》、《共產黨人》等家喻戶曉的詩篇),他的獨領風騷的地位才被阿果裡所取代。
卡達萊是一位極力追求藝術表現力的詩人,他給阿爾巴尼亞詩歌帶來了不少新主題、新思想、新形象和新語彙,他許多詩作中都有著發人深思的哲理性。卡達萊的詩歌,基本上都是現實主義的完美之作,同時,他又是受俄羅斯大詩人葉賽寧和馬雅可夫斯基影響至深的詩人。從他們的作品中卡達萊學習了未來派和象徵派的表現手法,運用了阿爾巴尼亞詩人少用的詩歌語彙,增強了表現力和新鮮感。比如“時間的牙齒咬住阿爾巴尼亞的腋下”、“歌兒像從槍口裡吐出的紅玫瑰一樣”、“白色的鐘擺敲響敵人的喪鐘”(把屍體比做鐘擺)、“一片帶血的羽毛伴隨著11月的樹葉落到地上”(用帶血的羽毛象徵烈士)、“房屋像暴風雨中的雄鷹直上雲天”(用共產黨的誕生地——一所小房子象徵黨)等。這些形象的捕捉和運用,顯然受到了象徵派詩歌的影響,這一傾向更明顯地表現在後來的兩部詩集《太陽之歌》(1968)、《時代》(1972)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譯序:阿爾巴尼亞出了個卡達萊(3)
猶如許多才華橫溢的詩人同時又是著名的小說家一樣,卡達萊也是創作小說的強手。而且越到後來越明顯:小說創作才能更加顯示他的文學天賦和成就。
還是創作使自己名聲大振的長詩《群山為何而沉思默想》的時候,卡達萊便開始了長篇小說《亡軍的將領》的創作(1963年初版,截止到1966年又修改過兩次)。這是卡達萊長篇小說創作的處女作,也是他全部長篇中最成功的作品。它在歐洲特別是在法國產生了使阿爾巴尼亞人感到驕傲與自豪的影響。我們知道,義大利法西斯1939年4月侵佔阿爾巴尼亞時,卡達萊年僅3歲,他既沒有彼特洛?馬爾科參加西班牙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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