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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沒對我說過那樣的話。”她語氣帶了點埋怨。
他別開目光,想了想,才道:“有沒有那句話都不影響我們的感情,我們都這個年紀了,應該能從對方的言行中看見彼此的心意。”
“我們這個年紀?”她無法理解他這話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這個年紀談戀愛,就不需要那三個字了?為什麼那個年紀你就能開口說愛她,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了,卻不能說愛我?”
他轉過臉龐,皺眉看她。“就是因為那個年紀什麼都不懂,以為愛只要說出口就可以,但是我得到了什麼?所以我現在不隨便開口說愛,因為我知道愛一個人,用做的遠比靠一張嘴還來得實在。你不這麼認為嗎?”而且他事後愈想愈不對,自己當年對蕾蕾的感情真是愛嗎?若不是愛,只是年少輕狂的自以為是,那麼那張照片後面的那三個字,就顯得自己有多無知且愚蠢。
她被問得啞口無言。是,他說得沒錯,愛隨便出口就不是真愛,那個懵懵懂懂的年紀,未經人生歷練的雕琢,又怎懂得什麼是愛?那個時候說出口的,未必真是愛,但是,若是真的愛上了,她也想聽聽看他說愛她啊,她想知道那會是多美妙的曲調。
女人除了實際之外,也想要一點浪漫和夢幻,她只是個女人,很普通的女人。而愛情,讓人變得小心眼。
“好,關於那三個字,我可以認同你的觀點,但你從來都沒有好好喊過我,你的初戀女友你就可叫她蕾蕾,那樣親暱喊著,我就不行。我的名字很難聽?喊出來讓你覺得很丟臉嗎?”不說我愛你沒關係,但他總不能一直不喊她的名字吧?
“不,不是這樣。”他喊過她名字的,她忘了嗎?在她南投老家時。
“不然是哪樣?”她瞪著他。
他遲疑片刻,淡淡開口:“之勤。”
之勤?之勤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喊,但他不一樣,他就不能用情人間才有的那種親暱愛語喊她嗎?
“鑰匙還你。”她微惱,抓住他大掌,把鑰匙擱在他掌心上,然後從自己皮包裡找出幾串鑰匙。“要鑰匙還不容易?我自己就很多,這是車鑰匙、這是我公寓的鑰匙、這是我爺爺家的鑰匙,還有這個是事務所的鑰匙。”她一把一把舉起,算給他聽。“我隨便一串鑰匙都比你手上那串還要多,鑰匙圈也比你的漂亮幾百倍,我要你的鑰匙做什麼?”
“之勤……”秦子深有些無奈。
“之勤、之勤、之勤!大家都這樣叫我的名字,你也要這樣喊,那以後我對你的態度就像我對大家那樣,用一樣的態度就好了啊,也不需要有什麼特別不一樣的了。”她把那幾串鑰匙收進皮包,語聲帶了點哀怨。“我要走了!”
才一轉身,溫熱的手掌隨即拉住她手臂,微一使力,將她帶進懷裡。
秦子深雙手緊摟住懷中那副扭動的柔軀,有些困擾地說:“之勤,別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其實也不是真要耍任性,一方面是因為婚姻不過一次,她想要感受那種男朋友真誠向她求婚的感覺啊,她終究只是女人,也渴望能被男朋友正式的求婚,而不是一串鑰匙就打算混過去,雖然目的都是結婚,但口頭上問她一下,讓她甜蜜一下、虛榮一下會怎樣嘛?
另一方面,雖然一個稱呼不代表什麼,但她就是想聽他用他清冷的嗓音,喊著只有他能喊的名字啊。
“那你說,你想聽我怎麼喊你?”見女友真的很在意,秦子深只能妥協了。
她睞他一眼,微噘著菱唇道:“像是親愛的小利利、寶貝之之、sweet勤兒,隨便都好啊,反正就是隻有你能喊的。”
他似乎不該妥協的。“能不能……有別的選擇?”
她想了想,揚著潔顎,瞠道:“那就荔枝寶貝。”
他額角抽痛,沉默了好半晌,大掌捧住她後腦,將她臉蛋壓進胸口,薄唇隨即貼上她耳際。他深吸口氣後,啞聲道:“荔枝寶貝,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我非常願意啊。”她抬起臉蛋,微紅著臉蛋看他。
秦子深笑出聲來。“我以為你會矜持一下的。”
“矜持做什麼?矜持就見不到秦律師的裸體啦。”她故意學著電視劇上那些壞女人,指頭繞著他的胸口。
他一怔,扶額輕嘆。自己看中意的,能怪誰?
小番外一 那一晚的他
感冒吃什麼好?應該是粥品之類的吧,他記得他以前感冒時,母親都是熬清粥給他吃。
除了清粥之外,母親還會準備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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