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功發動到一刀割喉,幾乎是電光火石一般,不要說眾人,便是被割了喉嚨的周奎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不起眼的小童給一刀殺了!
他們這些做喇虎的遊手無賴,平時沒有一天不在惹是生非,打群架是常有的事,每個人都算有一點身手,一個性格兇惡殘忍的彪形大漢,居然就這麼一照面就死在一個小孩手裡?
周奎倒在地上,雙手捂住喉嚨,但鮮血仍然從十指的指縫隙間不停的湧出,他翻白著眼,嘴裡格格有聲,已經在倒氣,顯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其餘幾個漢子看到這樣的情形,先是一驚,接著便都是紅了眼睛!
“小雜種,你他孃的找死!”
“今日定將你碎屍萬段!”
這些喇虎,好勇鬥狠慣了,叫他們上陣當兵,沒準是打一仗跑一次,但這種小規模的鬥毆卻是絕不會輕易被嚇跑。
周奎死的雖慘,剩下的幾個都是目露兇光,從道左兩側包抄上來。
張惟功到底還是小孩,若是身手高明的大漢他們可能還會猶豫一些,但對付一個小孩,所有人潛意識裡,都是沒有將惟功放在眼中。
“哼,他根本就死不足惜。”
惟功心思動的極快,在這樣的關頭,他沒有慌亂和緊張,也沒有後退,兩腿一夾,驅使毛驢又繼續往前衝去。
在這樣的時候,他還有閒暇看了一眼垂死的周奎,這是他第一次殺人,一條活生生的虎狼般的大漢就這麼死在他手中,看到鮮血直湧的情形時,他有一點噁心,但絕沒有太多的難過,更不曾有想嘔吐的感覺。
這樣的惡人,可再殺一百回!
巷子很窄,惟功前衝,兩個大漢便立刻左右夾擊過來,左面的大漢握掌成拳,猛然一聲,往惟功的胸前擊打過來,出拳之時,居然虎虎生風,發出了明顯的拳風。右側的那個,則是伸手往惟功的衣袍下襬拉過來。
不論是哪一個得手,惟功要麼被一拳打下來,要麼也是被扯下來按住,那時候,就危險了。
關鍵時刻,張惟功往左側一傾,大半個身子都歪在了左側一邊,同時右手往自己腿的方向,猛然一揮!
“啊!好疼,好疼,老子的手……”
“這小鬼好生可惡,蔣老三的手掌被砍下來了!”
兩個漢子,左側的一拳直接落了空,根本沒有打到。右側的那個是伸手來拉,張惟功揮動鐮刀,刀鋒之下,整個手掌已經被斬落下來。
整套動作,包括騎驢的身手,反應,在驢背上閒避的動作和揮刀的手法,都是熟極而流,沒有一點滯礙之處!
若非如此,怎能在兩個喇虎手中,不僅避得一拳,還斬下一手?
張惟功的騎術,是在邊塞村落裡練就的,長城邊上的小村落,身後是山脈,往前走不遠就是綿延不盡的草原,村莊多馬,子弟們也是從小就學騎馬,惟功小小年紀,卻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騎驢進擊,對他來說,小事耳。
他的身形利落,出手快捷,落刀準確,力道把握也是極佳,連續兩擊,換了普通人肯定不知道收勁放勁,或是落點會不準,而惟功這半年多來,每日劈斬最少五百次,甚至多達千次,而且每日拉弓不輟,手臂勁力已經接近成人,若非如此,不要說以他現在的年紀,就算他真的是十來歲的少年,又怎麼會出手就能殺人,傷人?
再擊得手,惟功卻不敢歡喜,對手明顯不是善茬,適才出拳的那個,出拳時虎虎生風,拳架子十分老到,精練,顯然是這些大漢平時好勇鬥狠,認真苦練過拳法。
“小雜種,你找死!”
再傷一人,被割了手掌之後,那個大漢疼的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打滾,整隻手被割掉了,這種疼痛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剩下三個漢子都紅了眼,一個大漢怒罵一聲之後,急趕數步,然後猛然撲起,在惟功未及反應之前,終是將他從毛驢背上撲了下來。
張惟功反應卻是十分靈敏,落地之後,在原地一個翻滾,立刻站起身來,撲他下來的那人,卻還趴在地上,沒有起身。
但另外一人卻衝了過來,一腳踹向惟功的小腹。
這些人,格鬥經驗十分豐富,早就準備好了,這一腳勢在必得,果然一腳踹在了惟功的小腹上。
惟功沒有什麼打鬥的經驗,被一腳踢中,但半年多的苦練終顯效果,這一腳踢在身上,他後退了兩步,但感覺並不怎麼疼痛。
這是他每天樁功的功勞,站樁就是這樣,運用到腿和腰腹之間的力量,時間長久,腰腹之間早練的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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