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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盡你的砒霜要我命'
'連累我眼睛'
'掛念有聲'
黃沙滔天的大漠,嬌慵溫順的倚在我懷中,她說,紅塵中,愛難獨鍾,卻願我可約他人生死與共,相偕白頭,她與我,最終僅可是一切隨風……
'遺憾最終證實時間'
'洶湧能磨滅風景'
'但最捨不得的是這份情'
依日是那慢慢黃沙之中,她不無遺憾的目光,婉轉的唱出了心中的矛盾,也許她心中並非沒有我,只是她早巳把花色香皆看化……
'尋尋覓覓電光閃過'
'空得到痛楚'
'萬法心經念破'
'甘於去犯錯'
用三年的時間佈置好一切,覓著當年在望月谷中趁她昏迷之時求神醫在她身上種下的“情纏”之息,再次見到那個被刻入骨髓中的她,我知道自己已然入魔,註定萬劫不復…
'用你砒霜救我命'
'我不怕任性'
'情願至死心境至冷靜'
'忘掉了眼睛'
'我就看清'
墜落山崖,我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得到解脫,惟有死亡,方可以令我從那遮天蔽日的迷障之中脫身而出,中了名為“情”的絕毒,也只有一死方休,那是以生命為代價的痛苦的解脫……
'輪迴在'
'生生死死感情才盡興'
'可笑愛情為殉情'
'大半生淪落至此'
'不過為證明'
'短促泡沫泡影'
看著她如玉潤的指尖伸至眼前,終於,到了盡頭……她冰冷的目光,她遺憾的嘆息,她的憤怒她的無奈,最終,只是化作一道嫋然而去的決絕背影,原來,前塵種種,不過是一場黃梁夢……
指尖撫觸在冰寒的玉笛上,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裡坐了多久,只知道, 日開月落就似生命的輪迴,由始至終,終而復始。
放在身前的白紙上,用肆意傲然的筆調書寫著一首新詞,據說,此歌名《砒霜》,是“她”的新作。但無論看多少次,我都覺得這是專為我而寫的,而非是如鳳解語所言,只是她閒來之筆。
“如果,如果我沒有做那些事,我們,是不是就會有另一個不同的結局?”
“我想,不會有什麼不同吧!”
沉寂的空間突然多了一個人,一道如血妖豔的身影,如燃燒著的烈火,與清冷的她絕然不同的一個人……
我用冰冷的沉默驅逐這不速之客,可惜並不成功。
塗著金紅色丹寇的纖盈玉手如輕風撫雲般掠過桌面,蒼白的紙映著她豔紅的身影,如血中的雪,異樣的妖魅。
“砒霜啊,確實是砒霜呢!”她如嘆息般喃呢,把手中白紙輕輕湊到唇邊,像對情人般深情款款, “天下至毒之一的砒霜,中者無藥可解,必一一殺!”
微抬眉,我看著她笑中透著深意,神情嫵媚更暖昧,不禁悄悄蹩起眉心, “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她笑意不減,勾魂攝魄的眉眼中波光瀲灩,恍惚間意似與那人有那麼一絲的相象。
輕輕搖去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可笑想法,我冷冷道: “不能。”
“咄!真是無趣!”她不滿的嘟了嘟嘴, “我來是告訴你,天極子被小優逮住了。”
手微微一順,垂下眉眼不想讓面前人看出端倪,我淡淡說:“那又如何?”
“呵!”她發出一聲怪異的笑,嫋嫋然移至我身前,一字一句道:“你真的一點也不關心麼?”
別開臉,我心裡翻騰不休,聲音卻逾發淡漠, “關心如何?不關心又如何?”
“你……”她一怔,忽而嘆了一口氣, “你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表現得若無共事,可是,你認為可以瞞得過我麼?”
“我沒有什麼要瞞你的。”冷冷的截斷她,不悅的擰眉,我實在反感她這種自以為是的確定,這世上,只有那一個人可以擺出如此看透人心的氣度而不會令我有絲毫不悅,其他的,都不在我眼內。
鳳解語沒有再說話,她只是靜靜的凝視著我,收斂了一身煙視媚行的妖媚,安恬的她靜逸飄渺,隱隱中竟似透出一股仙氣。
心底忽然越發煩躁起來。
我站起身子,踱步至屋外簷下,遙望庭院中的芬芳,不禁再度想起當日在慕容家中時,她以我手中的寒玉笛奏一曲 《梅花三弄》的旖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