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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平淡。其實我不相信任何人,特別是在這個後宮,我認為所有一切均是出於利益結合,與政治相同,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所有人都只是一隻棋子,區別只在於是被誰所利用。
而我,也不例外。
含笑看座上的君王,年輕卻深沈,城府之深無人可測,無論是我,還是德妃,還是整個後宮,無一不是他的棋子。
“怎麼了?今天怎麼不說話?”他擁著我,他的右邊是與我相看兩相厭的德妃,此刻的她笑容燦爛,盯著我的眼神卻尖銳無比。
我笑嘆著倚入他懷中,如貓般在他耳邊輕喃:“人家發現,皇上越來越英俊了,總是令人看的捨不得移開眼呢!”
“哈哈哈……”他大笑,摟著我腰的手一緊,用同樣曖昧的方式在我耳邊吹氣:“你這到底是在誇獎朕呢?還是取笑朕?”
我眼睛轉動,不意外的收穫一票嫉妒的視線,其中又以右邊的最為灼烈。伸出手按在仲孫煌!的胸膛,在衣袖的遮掩下,手指輕輕的在上面划起了圈:“臣妾豈敢取笑皇上,皇上可不能冤枉了人家哦!”
對於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公開“調戲”他,仲孫煌!明顯的吃不消。抽著氣,他一把握住我作惡的手,大力的咬了我耳垂一口,才道:“韻兒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吃痛一縮,奈何被他摟的死緊,只好仰起泛著水霧的眼看著他,輕咬著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卻不說話。
一看我這樣,仲孫煌!更加吃不消了,只好又輕吻了我一下:“好了好了,是朕不對,不要哭,嗯?”
得些好處需回手,打情罵俏可以,但絕不可過火,皇帝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於是我向他展顏一笑,更加柔順的靠在他懷裡,順便向右面的人揚起一抹深沈的笑。
第七章 煩惱
這段時間,皇帝對我的寵幸次數漸多,父親紀云然派來的人也都安排過來了,現在我的生活可說是活的非常“滋潤”。前兩天我更是託父親為我尋來一隻堪稱絕世精品的墨玉鼻菸壺送給御膳房的副管事康德海。
我曾央三哥紀衡為我試探他的身手,得出的結論是:深不可測。就連三哥也沒想到深宮中意藏著一個這樣的人物,直說如果不是被我看出來了,恐怕他是絕發現不了的。
既然已經確定了他的價值,我開始命張寶為我打探情報,幾翻轉折後得知康德海在宮中一向淡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唯一最愛的就是收集鼻菸壺。我這次投其所好,他果然十分高興。
墨玉鼻菸壺價值千金,父親本來是有些猶豫的,但我認為鼻菸壺雖昂貴,可如果比起康德海這樣的高手來說,我倒是賺了。古人不也說了:千金易得,良將難求。對我來說,康德海就是這難求的良將,有了他,日後辦許多事都會事半功倍的,只可惜我並不認為一隻鼻菸壺就足以收買他用心為我辦事罷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清婉的歌聲傳出,我輕拂琴絃,深情款款的看向安坐對面的男人。
仲孫煌!微閉著眼,神態閒適,悠然自得。自從上次大壽過後,他總是喜歡拉著我讓我為他唱曲,我早有準備,自然是把記得的詞一首接一首的挖出來配上樂以博君王一笑。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歌聲漸轉為哀怨,我的臉上卻依然平靜,“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
一口氣把李太白的清平調都唱完,我卻依然不緊不慢的拔著琴絃,沒有停歇的意思,也沒有開口再唱的慾望,只是單純的讓音樂在風中流淌。
仲孫煌!睜開眼睛,我卻緩緩垂下頭避過他的視線,手自然也停了下來。
“愛妃在想什麼?”他拿起茶碗。
“臣妾在想……臣妾似乎是越來越喜歡皇上了。”
“噗!”可惜了,極品的貢茶呢,價比黃金哦!“咳咳!你……咳!”他瞪著我,一副我想謀殺他的表情。
我一笑,走過去揮開正為他順氣的太監,抬手在他背上輕拍:“皇上恕罪。臣妾沒想到自己的想法會令皇上如此驚訝,皇上您沒事吧?”
“咳!”仲孫煌!緩過氣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我:“你說的是真心話?”
“皇上何出此言?”我微側頭,眼睛輕輕眨動,“不說皇上貴為天子,富有四海,單就外表而言,皇上您年輕力壯,英俊非凡,又是能力出眾,就算您不是皇上,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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