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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突然想到小說電視裡經常說到一些誤入陣式卻又不諳此道的人的下場,我不禁皺起了眉。“你不是說你師父和神醫是舊識嗎?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聯絡方法?”
他又搖了搖頭,轉到另一塊巨石之後,我正準備再問,卻聽到他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怎麼了?!我一驚,邊策動駱駝邊高聲道:“慕容?怎麼了?”沒有人回應,當我來到他剛才轉過去的地方時,卻發現那裡空無一人!
怎麼會這樣?!我臉色一變,按照我剛才所站的位置以及一路行來的視角,他不可能離開我卻看不見呀!難道是……陣式發動了?!
心念電轉間,我已把以前看過的一些關於陣式的資料整理了一下,雖然沒有根據,卻足以提供給我大量的想象空間,其中關於“活陣”的說明最是令我心寒。
活陣,籠統一點的說法就是會“動”的陣式。一般只有那些“高人”才懂得布這種陣,陣式平日是靜止的,但在有人進入後就會發生變化,令入陣之人更加難以破陣。也有一些是隻有當觸及了陣中的某些機關才會被“啟用”。總之,這是一種非常麻煩的陣式。(注:關於“活陣”的說明,純粹是某落的胡謅,可信度為……零!^0^)
“慕容──慕容──”有氣無力的喊了兩聲,真不知道這是什麼破陣,看不到人就算了,居然連聲音都聽不到,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莫明的,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焦慮,儘管不斷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我還要靠他帶路才這麼關心他的生死,但是焦慮卻並不因此而消淡,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發濃重起來。
不死心的在他消失的那塊大石附近又逛了一次,眼見天色漸暗,我咬了咬牙,掏出懷中的寒玉笛,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吹了起來。
可惜,身體實在虛弱,中氣不足下我想也吹不出多少神韻,只是哪怕有點斷斷續續,我也想慕容輕雲聽,至少這樣可以告訴他我暫時無恙。連我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很自然的,身體比腦袋更早的做出了這一切。
一曲《風沙》自指間唇下溢位飄搖於沙漠中,蒼涼浪蕩的笛聲婉轉不休,我緩緩閉上眼,眼前彷彿看到那些柔弱卻又堅強的女人們在滾滾黃沙中自強不息,鐵血的男兒為了家族為了名譽而不得不放棄所愛,那種身處高位的無奈,對所愛之人的歉疚,似乎也緩緩的隨著笛聲融入面前這片沙漠。
我沒有把整首曲子吹完,在曲子即將進入高潮時,一片彷彿瀰漫了整個天地的風沙掩蓋了我,只是,哪怕在暈迷前的一刻,我依然堅信自己不會死。
***
甫睜開眼睛我就愣住了。原以為紀韻的容顏已是絕色,哪怕是面對公孫澈的清冽我也敢說兩人之間不相伯仲,可是眼前的人卻完全顛覆了從前的認知,在看到這人的瞬間,我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美麗”。
一頭璀璨的銀色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彷彿白金,但只是一個輕微的晃動,原本寂靜的白金就馬上幻化為水銀般緩緩流洩,一種近乎極致的美麗。銀髮的主人有著比雪還要蒼白的膚色,細膩的膚質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淡漠的神色無法掩蓋那美到極致卻又無法形容的絕色容貌。這樣的一個人,此刻正靜靜的坐在床前,淡淡的看著我,如玉雕石砌一般不言不動。
我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緩和心中的震撼,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狀況,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連昏迷前因缺水而導致的虛弱感也已經消散無蹤。微微一笑,我坐起來直視面前的美人,眼角餘光不經意的瞟到不遠處另一張床上的身影。
慕容輕雲?!
他沒事!太好了!整個人完全的放下心來,唇邊的笑容也越發明顯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美人開口了,聲音平和冷淡。
“我們是來求醫的。”我笑笑,並不介意。
“你知道我是誰?”美人有一絲詫異。
似笑非笑的看了四周一眼,很普通平實的石頭房子,卻掩不去一絲淡淡的藥香。“神醫穀雨。”
美人微揚眉,“就算我就是穀雨,你又憑什麼認為我會救你們?”
我笑了笑,卻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沒想到神醫居然是個美人,更沒想到這樣的美人居然是個男的,對著你,恐怕沒有多少女人會不自慚形穢吧!”就連我這個堪稱絕色的女人,乍見這個美到極致的男人也有種暈眩的感覺,換了別人恐怕更是不如。
他冷冷睇了我一眼,“不要以為他是雁驚鴻的弟子我就一定會出手相救,更何況,”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