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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何出此言?公公為紀韻回絕了皇上的旨意就是幫了紀韻的一個大忙,再說了,紀韻既然心意已決,留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用處了,送給公公也不算是遭踏了。若公公肯收下,那紀韻尚可厚顏相求公公一事,未知公公可否應允再幫紀韻最後一次?”
“娘娘言重。娘娘旦請吩咐,只要做得到,奴才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遲。”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自今而後,紀韻與皇上是再見無期了,有一件事物,想請公公替紀韻交予皇上,還望公公莫要推辭。”我拿起另一個長型的錦盒,交到他手。
高進寶恭謹接過:“娘娘請放心,奴才一定為娘娘把此物親自交於皇上手中。”
“如此有勞公公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握緊了手中的“留情”,道:“都準備好了嗎?”
“回娘娘,準備好了。”張寶走進來:“娘娘,紀府失火,紀三公子行蹤不明。”
我一笑,揮揮手道,“準備好了就辦事去,記著,按我之前吩咐的去做,不得有誤!”聲音轉冷,此刻的我臉上想必是冷漠無情的吧,一如我此刻的心。
“……是。”張寶垂下頭,退了出去。
我坐到琴案前,揚起一抹冰寒的笑,“夜夜也沒有像這夜那麼靜/似聽見這顆心滴血聲/回味著你昨晚像惡夢似的話/你給我的竟不是愛情……纏綿遊戲過後/為何能捨得放手/是定律或是愛不夠……為何情不可永久/是事實並沒有真愛/或跟本我未看透……”
目光轉至桌案上的翠玉瓶,清冷的月光照在瓶身上,折射出冰冷無情的光。
仲孫煌!,不知當你看到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呢?那時的你是否會體味出一絲我此刻的心情?我雖然不愛你,但我也從未如此處心積慮的要你死,也許在你眼中我是十惡不赦的作惡多端的禍亂後宮的,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要謀你的江山要圖你的霸業,可惜,這些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的心思你也絕不會懂,我與你,終是天註定了的,露水姻緣,易聚易散。
這時張寶走了進來,他手中還拖著一個人,那是個身著與我相同衣飾的女子。女子的頭低垂,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她的身影與我極為相似。
“娘娘。”張寶扶著那個不知是昏迷還是已經死去的女子,我點了點頭,站起來幫他扶著那女子坐在了我之前的位置上。
我扶起女子的頭,那是一張精緻的臉,與我有著幾分相似,她竟然就是先前在冷宮中投井自盡的解冰冰!
“果真是與我有些相似呢!”我輕笑著以指腹緩緩滑過她的眉眼,然後把翠玉瓶交給張寶。他接過後小心翼翼地把瓶中的液體灌入她口水,在確定她已經全部喝下去後,才把她放下由得她伏在琴上。
“可以了,開始吧。”我滿意一笑,最後再看了四周一眼,帶頭走了出去。
身後,滾滾的紅焰迅速吞噬了一切,先是我的房間,接著是接鄰的房舍,再後來是整個西睿宮……當後宮為這場無可抑止的滔天烈焰所震動時,我卻早已消失在了噪雜的人群之中。
是有情,是無情,就讓一切在這烈焰中結束吧!
而我,秦優,將會是那浴火重生的鳳凰,展開真正屬於我的新生!
第四十章 餘韻更新時間:06/192006
當整個京城甚至全國都在為紀府和西睿宮兩場大火而紛亂的時候,我正悠然自得的待在京城最豪華的客棧──陶然居──之中品茗。
“娘娘。”掀開珠簾走進來的人巧笑嫣然,若是被宮中的人見到了恐怕要以為自己大白天撞鬼了,因為她就是早已服毒自盡的蘭兒。
我笑著放下香茗,“如何?”
“一切如娘娘所料,梅兒在大火後翻供,太後出面親審,梅兒把之前所說的供詞全反了過來,還招出昔日德妃向您下毒之事,皇上盛怒之下要斬了她,但太後說要讓她為你陪葬,於是就關在太後那裡了。現在德妃娘娘可就麻煩大了,梅兒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頭上,皇上已經把她撤去所有頭銜貶入了冷宮。”蘭兒笑得燦爛已極。
我點點頭,不錯,司徒果然知我。“睿兒呢?他應該已經回宮了吧?”
“殿下在火燒西睿宮時就回來了,不過他這幾天裡什麼都沒有做,據說他一直是一個人呆著的,誰勸他都不聽,現在他正住在太後的棲霞宮裡。”說到睿兒,蘭兒的神色間就隱隱有了一絲憂慮。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讓某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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