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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社不用這稿?”主編推斷。
伊麗莎白點頭。
“使用這稿件時可以屬上您的名字嗎?”主編問伊麗莎白。他覺得只要能屬伊麗莎白的名字,全是假的也沒關係。
伊麗莎白再次點頭。
“請您在這兒簽字。簽字後,我們馬上發稿。”主編讓伊麗莎白在稿末簽名。
伊麗莎白簽字。
“希望這不是我們的最後一次合作。”主編一邊叫秘書拿走稿件一邊對伊麗莎白說。
“這條新聞一發,最遲到明天中午,貴社就是全球最有名的通訊社了。”伊麗莎白極為自信地說。
主編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第二天清晨,世界各通訊社都轉發了伊麗莎白的新聞,他們對這條新聞的真實性幾乎不屑一顧,但是他們對伊麗莎白的名字感興趣——既然名記敢和公眾開這樣的玩笑,大家都願意奉陪並藉機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魯西西從廣播電臺的早間新聞中聽到了這條新聞,她來到別墅旁叫皮皮魯。
皮皮魯研製復原藥到深夜,現在睡眠正值高潮。燕妮推醒他。
“魯西西叫你。”燕妮對皮皮魯說。
皮皮魯推開窗戶。
“剛才電臺播了一條新聞,說是請全世界所有有不義之財的人注意,今天上午八點,全球所有銀行存款中的不義之財將統統自行消失。還說經過精確統計,人類中共有多少多少人貪汙過,多少多少人受賄過。還說越是有不義之財的人表面看越清廉,還說往這機構那機構捐款越多的人心裡越有鬼。還說由此可見,越革命的人骨子裡越反革命。”魯西西向皮皮魯複述新聞的內容。
“貝塔乾的!他終於行動了!”皮皮魯對魯西西說,“我馬上下去。”
皮皮魯脫下睡衣,燕妮遞給他衣服。
皮皮魯和燕妮下樓,他們經過二樓時,歌唱家已經等在那兒,她聽到了魯西西剛才的話。
舒克也站在一樓的出口處。
當他們走出魯西西別墅時,魯西西已將房間裡的電視機開啟了。電視臺中斷了正常節目,不停地插播這一新聞。
“肯定是貝塔乾的。”歌唱家問皮皮魯。
“除了五角飛碟,誰還能幹這種事?”皮皮魯不知是自豪還是自責。
“五角飛碟不會出差錯吧?全世界有那麼多銀行,銀行裡有那麼多存款,別把善良人辛辛苦苦掙的錢給弄沒了。”燕妮有些擔心。
“五角飛碟的誤差是零。你放心,不義之財一分也跑不了。正當收入一分也沒不了。”舒克說。
“如果我現在還被胡安娜奴役,今天胡安娜的錢就全沒了?”歌唱家問。
“對。”舒克說。
“貝塔萬歲。”歌唱家認定世界上還有無數個胡安娜,他們今天都會痛不欲生。
“如果他回來,再不許他喝酒了。”皮皮魯盯著電視螢幕說。
“那些有不義之財的人的贓款不該沒收嗎?”歌唱家問皮皮魯。
皮皮魯無言以對。
“我覺得,五角飛碟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你們早就應該用它在全球主持正義。”歌唱家為貝塔鳴不平了。
“人類有法律。”皮皮魯說。
“法律應該改名叫乏力。”歌唱家深有體會地說,“如果你們到法院起訴胡安娜,說胡安娜奴役我,法院會宣判她有罪嗎?”
大家不吭聲了。誰都明白,法院不會拿歌唱家當人類的一員對待。
“試著和貝塔聯絡一下,看看他的酒醒了沒有。”舒克提議。
魯西西拿來五角飛碟通訊器,舒克開始不停地呼叫貝塔。
“貝塔,貝塔,我是舒克。請回答。”
“貝塔,貝塔,請回答,我是舒克。”
大家眼巴巴地看著通訊器。
“我是貝塔,什麼事?”貝塔回話了。
“你在哪兒?”歌唱家問。
“在天上。”貝塔說。
“回來吧,我有話對你說。”歌唱家說。
“我還沒辦完事呢,辦完事就回去。”貝塔不上勾,“問圖釘好。”
“圖釘已經走了。”歌唱家向貝塔報喜。
“有戲。”舒克小聲說。
“我起碼要主持三次公道,現在才是第二次,還有一次,主持完就回去。”貝塔顯然被圖釘離開的訊息鼓舞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頭一次他幹了什麼?媒介怎麼沒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