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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就對人類以外的動物感興趣,他研究它們的飲食,研究它們的婚戀,研究它們的傳宗接代,研究它們的一切。
遺憾的是,動物學家的努力並未使他的生命比別人的生命輝煌,他已經4l歲了,還沒上過一次報紙。電視新聞倒是露過一次臉,可那是一則交通事故的現場報道,當時動物學家正好路經事故現場,攝像機將他和其他人一起作為圍觀者攝人了鏡頭。每當他看到報紙或電視上的人物專訪時,一股無名的妒嫉之火就焚燒著他的身心。
動物學家絕不會放過舒利,他必須把握這個機會。
舒利在籠子裡驚恐地注視著籠外的三個男人,她過去只在書本上知道“劫持”這個詞。
動物學家示意助手開啟錄音機。
助手之二按下了錄音機上的紅色按鍵。
“你必須認真回答我提的每一個問題,希望咱們合作愉快。”動物學家開始發問,口氣十分居高臨下。
“你是誰?為什麼劫持我?”舒利並不怵這三個男人,她從小是在五角飛碟里長大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舒利反問動物學家。
“我是這個世界上專門研究你們的專家。”動物學家不放過任何一個暴露自己身份的機會。
“他有高階職稱。”助手之一補充。
“為什麼綁架我。”舒利問。
“綁架?”動物學家看了兩位助手一眼,“你管人抓動物叫綁架?那咱們這個世界上每天發生的綁架事件可太多了。”
“綁架是違法行為。”舒利提醒他們。
“那要看被綁架的物件是誰了。”助手之一說,“綁人犯法,綁動物可就沒人管了。”
“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會說人話的?”動物學家開始審訊舒利。
舒利拒絕回答。
“說話!”助手之二高聲喝道。
動物學家示意助手不要大聲呵斥。
“她很聰明,她會說話的。”動物學家意味深長地看著舒利,說。
舒利從動物學家的目光中看到了狼的眼神,她從電視節目裡的《動物世界》專欄中見過狼。
“回答專家的問題。”助手之一督促舒利。
“生下來就會說。”舒利不想吃眼前虧。她知道皮皮魯很快就會設法營救她的。
“你的爸爸媽媽會說人話嗎?”動物學家眯起眼睛注視舒利。
“我認識的老鼠都會說人話。”舒利說。
動物學家顯然興奮了,他希望抓到100只會說人話的老鼠。
“你住在哪兒?”動物學家想抄家。
“地球上。’舒利回答。
“地球上的什麼地方。”動物學家耐著性子問。
“東半球。”舒利繼續逗動物學家。
“可以告訴它應該怎麼回答問題了。”動物學家對助手們說。
助手之一將一根筷子插進籠子裡,他用筷子使勁兒捅舒利。
舒利試圖躲避筷子的攻擊,但籠子的空間太小了,她的身上被狠狠地戳了幾下,疼得她尖叫起來。
舒利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地球上最沒有人性的就是人。
皮皮魯和魯西西在動物研究所沒找到舒利,皮皮魯對魯西西說:“趕快回家,動用五角飛碟。”
皮皮魯一路連闖十幾個紅燈,交通警察在後邊跺腳罵街。
皮皮魯風風火火開啟家門,舒克和貝塔一看便知不妙。
“舒利呢?”舒克劈頭便問。
“被一個混蛋綁架了。”皮皮魯直奔五角飛碟停放處。
“怎麼回事?”貝塔問魯西西。
魯西西將經過敘述一遍。
“又一個往槍口上撞的。”貝塔為那位動物學家惋惜。他有眼無珠,綁架了五角飛碟駕駛員的女兒。
“快查明舒利的方位!”皮皮魯近似於大吼。
舒克和貝塔鑽進五角飛碟。
舒克操縱電腦查詢女兒。
貝塔兩眼死盯著螢幕。
“在這兒!”貝塔發現了被關在籠子裡的舒利。
一個青年人正用筷子在戳舒利。
“我殺了他。”舒克按五角飛碟的起飛按鈕。
五角飛碟突然騰空而起,徑直撞碎了玻璃射出窗外。
“悠著點兒!連個招呼也不打!”皮皮魯其實挺希望五角飛碟教訓那廝一下。
“這回你該說了吧?”動物學家問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