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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趁著年輕,抱準一棵大樹,一輩子不用愁。像我這樣的,人老珠黃了,可就沒人搭理啦,只好自己拼點事業,還得注意別人的風言風語的,你都不知道有多累哪。
屈昕莫衷一是,只是靜靜地聽著。
徐小玲問屈昕,那你有意中了人嗎?
屈昕稍稍猶豫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徐小玲突然說,對了,前段時間總公司給咱派了個總顧問,就是那個和你一塊過來的那個範開迪,大家都說那就是個太上皇,是總公司給咱派來的間諜。嗨,沒想到,還真是個間諜呢,聽萬志斌說讓安全域性給抓起來了,但現在都不知道關在哪兒。
屈昕疑惑地問,間諜?間諜都是幹什麼的啊,我和他在菲律賓共事快兩年了,也沒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啊。再說了,他一直在國外,和咱安全域性有什麼關係啊,憑什麼抓他,怎麼萬律師沒去和他們交涉嗎?
徐小玲點頭,又微微皺眉說,楊志國和我商量說,畢竟範開迪這是剛到咱公司,什麼情況咱們都不瞭解,所以就讓總辦先向公司總部彙報了,但總部一直沒有意見下來,老楊讓萬志斌跑了幾趟安全域性,人家說涉及國家秘密,什麼都不肯說,所以就這麼拖著。
徐小玲又問,小屈啊,你跟範顧問一起調過來的,你倆應該很熟的吧。
屈昕說我們在菲律賓一塊共事兩年,其實也說不上太熟,他是常務理事,主要是對外接待這一塊,業務上不管我這一攤兒。
徐小玲奇怪說,那總部怎麼把你和範顧問一起派過來呢?
該不是他喜歡你吧,一般人他幹麼要帶回來?徐小玲又笑說。
屈昕搖頭,說這倒不是,我回國說不上是他帶回來的,是我向菲律賓公司提出的申請,總部也知道我在海港市的外事口有些關係,也希望我能回來促進促進這方面的業務。
徐小玲點頭,說哦,是這樣啊。
徐小玲又和屈昕聊了些雜七雜八的話題,臨走時還一再說有空一定要約她一起健身去。屈昕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似乎並不像有些同事說的那麼專橫強硬,反而兩人還挺能聊得上來,屈昕甚至覺得她孤傲的背後其實也很需要朋友。
總之,徐小玲跟屈昕的第一次長談,屈昕有些迷惑了,她弄不準徐小玲到底是來為楊志國當說客的,還是來打聽範開迪的下落,還是純粹是需要一個可以說說話的朋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3 難得的休假
廳裡的任免通知已經下達,石處長被免去偵查處處長職務,擔任本廳調研員。
一整天,他都在和新任偵查處長楊天越辦理交接,晚上一些要好的同事請他吃飯,大家說是為他接風洗塵的,誰都沒有提他被免職的事情,為此石處長很感激這幫弟兄們,在這個他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他們毫無例外地和他站在了一起。
很晚的時候他才回到家,他看見妻子已歪倒在沙發裡睡著了。他一走進客廳,妻子便被驚醒,她沒有任何責備的表示,默默地給他倒了水,裡面又泡了幾顆酸梅。石處長喝水的時候,妻子端來了洗腳水,默默地挽起他的褲管,輕輕擦拭著他那雙因為走過太多的路而滿是老繭的腳掌。當溫熱的水澆灑在他腳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整個身心已經被溫暖所包圍,心底除了湧動著一股感動外,他感覺自己的鼻翼有一絲絲的酸楚。
石處長汲上綿軟的拖鞋後,衝著妻子的背影說我休假了,明天咱們可以去上海看閨女。
妻子有些意外,端著洗腳盆的手微微顫了一下,她回頭,臉上難掩驚喜,連聲說好啊,好。她前年已經退休在家,一直等待著石處長的假期,好一道去看望剛在上海參加工作的女兒。
這一晚,石處長帶著醉意進入了夢鄉,然而妻子發現睡夢中的他緊皺著眉頭,從來沒有舒展過……
4 英雄末路
第二天早上,妻子歡快地收拾去上海的行裝。
石處長也起來了,妻子說你幹嗎不多睡會啊,我訂了下午的機票,現在時間還早嘛。
石處長低聲說我不去上海了,廳裡還有些事得辦去。
妻子很氣惱地看著石處長,石處長也充滿愧疚地望著她。後來,妻子很無奈,嘆口氣說你去忙吧,我這就去把票退了。
石處長敲開楊天越處長的辦公室。
楊天越一看門口站的是石處長,有些意外,還帶點尷尬地喊了聲石處長,哦,請進,請進。石處長笑了笑,邁步進來,他知道楊天越也這是出於禮貌,現在叫他老石同志可能更合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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