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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如是
陳重,當我有一天發現這個現象漫延至整整一代人的時候,哥笑了。
當一群騷癢的傻逼們怒吼著:全世界的美女都讓狗給Cao了!哥嘿嘿地笑了。
當九零後開始性感地玩起寂寞的時候,哥悄悄地走開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我不知道在你們的印象中罵人的話裡頭哪一句最狠。
以我的認知,最恨的一句莫過於:你丫生兒子沒屁眼!
哆!沒屁眼拉屎咋辦?放心,這人不都有嘴嘛~之所以不直接罵你,不是不敢,而是沒指望了。
我就是礙著別人而被罵的,而我們那一群人卻是被詛咒的一群人。
那天下午,我一路鬼哭狼嗥地迴歸月城,家裡頭沒敢去,從停車間裡偷了『戰車』就往陽春那裡趕。
其實陽春不叫陽春的,應該叫陽春麵,後來大家怕那『面』字把春哥的殺氣給抹了,故簡稱為陽春。
陽春本姓古,梅花弄堂裡的陽春麵館就是他父親開的店,也正因為這個,大家都給他安上了這外號。
雖然我的外號不咋樣,卻比『陽春』二字來得霸氣多了,呵呵~一般兄弟夥叫我鴨仔,外頭小弟則叫我鴨哥,為何這麼叫,那可是秘密。
話說陽春正在梅花弄堂裡的老屋等我,一照面大家都興奮異常,混亂就侃起了大山,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三泡茶過去天色已經放黑,我看看時候差不多就吆喝著幹正經事,出門的時候剛好堵上他妹妹小黑。
也巧了,平時最怕這丫頭的,偏偏就趕上這趟兒。
小黑一見我立馬就死纏了上來,她旁邊還站著個挺時髦的小屁孩,臉蛋白白的那種,恭恭敬敬地叫了聲『鴨哥,春哥』後就站到了邊上,陽春似乎老大不樂意,死沉著臉催促我快走,我也沒多廢言,拉上小黑就和陽春驅車直奔「夜都」而去。
冬夜裡的風,就像刮骨的刀般直往敞開的衣領裡鑽,對於曾經熱血過的男人來說,這玩意就像打炮前的曖昧前戲,純調情用。
機車的尾氣管排出沉悶得令人壓抑的吼叫,張揚而誇張的激|情伴隨著「噗!噗!」
聲和小黑高亢的尖叫在月城的霓虹燈裡招搖而過。
紅燈於我如浮雲,既然有紅燈,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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