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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鳳翎與嬰樂卻是對那三副圖看得津津有味,忽而深思,忽而豁然。不過與嬰樂不同的是,鳳翎的目光多落在第一與第三副圖,而嬰樂的目光多在第二與第三副圖上停留。
“姐姐,你看如何?”看了大半個時辰,鳳翎突然開口問。
“我看可行,但是細節處還有不少疑點需要悅茗公子解答。”嬰樂嘆道,“閆酈然不愧是一代奇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有那樣的妙想,那樣的膽量,居然想出如此之法。”她甘拜下風。
“兩位理解家師的意思了?”悅茗有些驚訝,自己第一次看這三幅圖,可是足足用了三天才明白恩師的意思,當然還是經過了閆酈然的講解,而這兩人看了不到一個時辰竟然就說看懂了?
“閆大師的意思是想化桑田為滄海罷?”鳳翎笑了笑,雖然是句問句,卻是說的甚為肯定。
“沒錯。”嬰樂點頭表示同意,“我雖然大概能理解閆大師的意思,但那具體實行之法,可是有些為難之處的。”
“我想,閆大師應該已經想到了那難處解決的方法了。”鳳翎笑吟吟的看著悅茗,“我說的可對?”
“……”悅茗微微點了下頭,臉上浮現一絲笑意,驚豔了在場的人,“兩位實在是奇才,家師曾經說過,能在一日之內理解這三幅圖的人,必然是他今生的知己。只可惜……”想到去世的師父,悅茗顯得有些落寞。
摸摸鼻子,鳳翎看了嬰樂一眼,真正有才的應該是她。自己只是佔了現代人見多識廣的優勢,閆酈然的構想在這個時代看來確實是算得上領先了數百年,嬰樂能看懂他的意思也實屬不易。因為在鳳翎看來,這三幅圖應該是一個水利工程的草圖,雖然細節方面的東西她看不懂,但是簡單的大概意思她還是能理解的。這多幸虧了,當初三峽水利工程天天電視報道,想不熟悉也難。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從剛才開始就被晾在一邊的諸葛小箭終於忍不住了,“能不能解釋一下?”
“有些事只怕解釋了你也不懂。”搖搖頭,倒不是看不起諸葛小箭,而是鳳翎認為,這浩大工程的細節處怕是自己都聽不明白,更別說諸葛小箭了,想必在眾人之中只有嬰樂能理解吧。
“你!”諸葛小箭火大的上前想抓住鳳翎理論,卻被慕青羽拉住。回頭見她對自己搖搖頭,做了個仔細聽的手勢,諸葛小箭雖然不高興,也安下心來聽悅茗的說明。
“世人只知道旦啟河自五十多年前改道後,青源便做了不毛之地,長年乾旱改名為遠水。但是朝廷是否發現,自從旦啟改道那年開始,黔州等一向富饒的地方,夏季的洪澇卻也開始逐年增多了?”鳳翎聞言看向嬰樂,見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知道悅茗所言非虛。
“其實我師父的構想很簡單,就是在旦啟上游破開一個口子,使它重新流經遠水。這樣以來,黔州的最近的澇災自然也會迎刃而解。”隨著悅茗修長秀麗的手指輕描淡寫的在卷宗上移動,悅茗用最簡單的話把閆酈然的想法說了出來。
“話雖然是這樣說。”嬰樂搖搖頭,苦笑了下,“且不說這口子不好破,就算真的在此處破開了缺口,難保這上游不會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遠水倒確實是不會缺水了。”因為最大的可能是整個被淹沒。
“如果只是破開上游遮蔽,那必然是不行的。”彷彿看穿了嬰樂的心思,悅茗微微一笑,“所以師父早就有了應對之法。”說著,他指向第二張圖,與嬰樂細細說了起來。鳳翎原本還仔細聽著,聽到一半卻渾然覺得似乎在聽天書,看看諸葛小箭與慕青羽兩人,早不知道跑去哪裡玩了,摸摸鼻子,鳳翎知趣的閃到一邊。基本上她認為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問題交給專家,不打擾細談的兩人,鳳翎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欣賞這屋內的擺設,一邊等待這兩人商討出結果。
“悅茗公子,你說的嬰樂大致可以瞭解了。”聽悅茗說了半日後,嬰樂已經大致瞭解了閆酈然的整個構想和計劃,這樣浩大的一個工程竟然只有他一個人來構想跟完善,嬰樂只能嘆一句曠世奇才。雖然在具體實行後可能會出現更多的障礙,但是能在實行之前就把這個計劃制定的如此詳細,已然是奇蹟了。“只是還有一事,嬰樂實在不能明白,令師要如何破開這上游的屏障呢?”這個可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剛才悅茗說了那麼多,每次在這一點上卻輕巧的一言帶過,原本嬰樂以為他會稍後說明,可是後來卻發現他根本無意細談這個關鍵。
“是否閆大師並沒有想到如何破開這道屏障?”嬰樂猜測道,要不然就是悅茗刻意隱瞞不想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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