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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有利於自己的事。或許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有更多合作的機會，就算她們的立場完全相反。

“這真是應了一句話，這個世界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鳳翎笑眯眯的道。

“這話說得有些道理。”嬰樂笑了笑，也倒了一杯水，“對了，悅茗你打算如何處理？”

“……”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鳳翎鬱悶的看了嬰樂一眼，她都已經暗示自己不想談悅茗的事了，嬰樂還抓著自己不放，她可不相信嬰樂會不明白自己的暗示。“我不想對不起秋衡，況且，因為破壁之事接近悅茗，我總覺得是在欺騙他。”雖然說，為了得到權勢，她已經決定要不擇手段了。

“我不是讓妹妹收了悅茗麼？”嬰樂皺了下眉，“難道妹妹沒有認真考慮過此事麼？還是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我想除了收了悅茗外，應該還有別的法子吧？”鳳翎別過臉，悅茗是個很單純的人，所以她不想傷害他。

“你……”嬰樂搖搖頭，有時候實在搞不清楚鳳翎的想法，真不明白她為什麼總在奇怪的地方堅持。

“我想過兩日就與悅茗說吧？”鳳翎站起身來回走了兩步，卻越覺得心情煩躁，一開啟門，卻見悅茗站在門口，看樣子似乎已經來了許久了。“悅茗？”

“你不是有話要與我說麼？”悅茗走進房間，“說吧。”他精緻的臉上平靜無波。

“咳，我先走了。”摸摸鼻子，嬰樂走出門外，把地方騰給兩人，她在這個時候消失的倒是很快。

“……”鳳翎微皺了下眉，慢慢又舒展開來，也罷，有時候騙人也是件非常難受的事，特別是欺騙一個完全信任你的人。“我是鳳棲國的二皇女，靖王鳳翎。”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雖然悅茗隱約能感覺到鳳翎不是普通人，但是真正知道她的身份竟然是當今聖上的二皇女，靖王時，還是心頭一震，她果然是皇族中人。

鳳翎開始從自己轉世後開始說起，說到宮廷之戰的殘忍，說到自己與鳳濤的爭鬥，說到葉相授意的半年之約，說到自己來到遠水，巧妙的隱去了慕輕雲獻祭的那段，一直說到自己與諸葛小箭等人去無一谷找閆酈然，最後卻遇到了悅茗。

“我知道你掌握了破壁之法的關鍵，而我又迫切需要破壁之法，所以……”鳳翎頓了下，沒有說下去。

“所以你就接近我麼？”悅茗接了下去，“為什麼你不騙到底呢？”

“……”

“如果你騙到底，不告訴我，不說出來，一樣不會傷害到我。為什麼你不騙到底呢？”悅茗有些失控的朝鳳翎叫嚷。

“對不起。”鳳翎輕輕的說，“因為我不想傷害我最重要的人。我在京城已經成親，有三位侍君了。”

“……”悅茗聞言閉上了雙目，最重要的人麼？什麼時候我也能成為你最重要的人。悅茗從來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的相處，就能讓一個人這麼深入另外一個人的靈魂。他不想失去她，即便要他付出一切。“如果。”他緩緩道，“我告訴你，破壁之法只有我未來的玉官可以知道，你會怎麼做？”

“悅茗？”鳳翎微愣，一時沒反應過來悅茗在說什麼。

“鳳翎，師父對我說過，破壁之法只能告訴我未來的玉官。”悅茗看著鳳翎，一字一句的道，“你會如何做？”

“……”沉默了一下，鳳翎開口了，“娶你進門。”如果這是唯一的方法，那麼她會做。因為她早已經發過誓，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為了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就算不擇手段，她也要成為女帝。

“是麼？”悅茗笑了，走到鳳翎面前，抬起頭，看進她黑玉般的雙眸之中。他非常喜歡鳳翎的眼睛，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是那樣清澈清冷，那樣的深不見底。“我要證明。”悅茗輕聲說了一句，踮起腳尖，雙唇碰了下鳳翎的唇，“鳳翎，我要你為你說的話負責。”女子的唇一如她的眸那般冰冷，卻又柔軟甜潤。

鳳翎被悅茗的動作驚呆了，在她的思想中，悅茗的反應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悅茗，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皺著眉，鳳翎想這樣說，但是看到面前的人兒一臉認真的模樣，湖藍色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那後半句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他是認真的。對視良久，鳳翎嘆了口氣，似乎是妥協了，又似乎是想通了。她低下頭吻住悅茗，咬了下他的耳垂低聲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不是在開玩笑。”

京都，瓊。這個聚集了鳳棲國皇貴的地方，還是平靜如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