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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兒打小就與自己親近,或許在很早以前他就死在秋瀲的正侍手上了吧?而自己父君也是在去世多年後,直到自己成為翎兒的侍君,才被允許進入秋家祠堂,追成為秋瀲的側侍,這一切只是因為靖王的第一個侍君必須是出身貴族,不能失了他的身份。
“憐兒,你找我?”不過片刻功夫,秋瀲就急匆匆趕到了鳳悅宮,人未進門,聲音便先到了,步入正廳才發現,不但自己的齊君弟弟在,自己兒子秋衡也在,不由得微愣了下,“衡兒也在啊。”朝秋衡點了下頭,秋瀲走到秋憐身邊的椅子坐下,“憐兒,出了什麼事?找我找的那麼急?”在他的印象中,自從自己把秋憐送進宮中後,秋憐就極少主動聯絡自己。這樣的冷淡一直延續到自己把翎兒推入王儲之爭後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而今日秋憐居然主動派遣翟讓來找自己進宮,秋瀲隱約覺得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現今看到自己許久不見的兒子也在宮中,心中一動,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翎兒出了什麼事?”想來應該不可能呀?若是鳳翎那邊有了什麼變故,嬰樂應該一早就通知自己了呀?
“不是翎兒。”秋憐示意翟讓給自己的姐姐上了一壺清茶,嘆了口氣,“但是多少也算是有些關係。”說著,秋憐便把今日宮中發生的變故一一說與了秋瀲聽。當聽到夜晴因為蠱邪之罪進了暨垣府,秋瀲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蠱邪是什麼?殺人於無形的最佳莫須有罪名。暨垣府是什麼地方?獨立於官場一般勢力之外的法外之地,擁有皇族宗室的生殺大權。這樣原本毫不相干的兩個事物卻因為夜晴這個擁有靖王侍君身份的緋南國人而聯絡了起來,並且有了微妙的關係。
“姐姐,有辦法救得了夜晴麼?”看到自己的姐姐眉頭皺成一團,秋憐的心不由又往下沉了點。
“你們,不會傻到以為他們的目標是夜晴跟鳳雪吧?”看到自己的弟弟與兒子都緊張的看著自己,秋瀲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秋憐有些許不解。
“醉翁之意不在酒。”劉偃是何許人也?恐怕比起他的姐姐劉和,他要來的更加危險。而這個一心想成為鳳棲齊君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煞費苦心去對付鳳雪和夜晴這兩個小娃兒呢?只怕這些個前奏只是個幌子罷了,而他真正要對付的不外乎是秋憐跟鳳翎兩人,可笑自己的弟弟一心擔心別人,卻不知道自己才是這場陰謀箭頭所指。
“鳳雪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想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至於夜晴……”秋瀲猶豫了下,“我現在就去找暨垣府令,只不過你們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
“母親,您是什麼意思?”秋衡急了,翎兒走之前要他照顧好靖王府,照顧好夜晴,自己是決不能讓夜晴出事的。
“衡兒,我問你,如果為了翎兒,夜晴必須犧牲的話,你會做何選擇?”沒有回答秋衡的話,秋瀲反問了一個問題,堵得秋衡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秋衡似乎有些瞭解了秋瀲的意思,“母親,您的意思是,夜晴這次的事,有可能會影響到翎兒麼?”
“夜晴只是一個伏筆,他們真正要對付的是翎兒。”頓了下,“還有憐兒。”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秋瀲接著道,“雖然我並不清楚劉偃他們具體的計劃是什麼,但是不外乎是在蠱邪和緋南國人的身份上做文章,越加之罪,何患無辭?”冷笑一聲,自古以來,蠱邪之罪是最能借刀殺人的,而夜晴緋南國人的身份似乎又為蠱邪增加的某些說服力,至於是否還會加上些別的說辭,那就是她不能確定的了,只是這樣一來,他們未免太過被動了。
“夜晴這個人,可信麼?”突然,秋瀲開口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問的秋憐與秋衡都一愣,對視了一眼,一時不解為何秋瀲有此一問,“沒什麼,我只是隨口一問。”見兩人無人開口回答,秋瀲摸摸鼻子,站了起來,“我去趟暨垣府。”
“母親。”就在秋瀲一隻腳走出門的時候,秋衡突然開口叫住她,“母親,你是不是想殺了夜晴?”到底是母子,雖然秋瀲什麼也沒說,但是從她的神態中,秋衡還是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
“衡兒,為了做大事,有時候小小的犧牲是必須的,這是為了避免以後付出更大的代價。”秋瀲沒有回頭,“如果在七天之內沒有辦法查出證據把夜晴救出暨垣府,或許不需要我動手,他也必死無疑。”停頓了下,秋瀲又補充道,“這件事最好不要讓翎兒知道,她知道了只是有害無益,你們就不要多管了,交給我處理吧。”
目送秋瀲離開鳳悅宮後,秋衡看向秋憐,他們只有七天的時間,救得出夜晴麼?
“轟!”一聲巨響,雖然離開爆破點已經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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