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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下。
雖然秋憐不怎麼接受她,但是他畢竟是她的‘父親’,鳳翎不會任由一個自己不知底細的人接近自己的家人。況且,秋衡與夜晴以後也會經常來這宮裡,她有必要弄清楚翟讓的真實身份。這件事,自己恐怕是沒時間管了,看來只好拜託秋瀲了。
翟讓慢慢站起身,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疑慮地看著鳳翎的背影,按說自己應該引不起這位王爺的興趣吧?難道……?心中一緊,莫非剛才是靖王在試探他?
(與此同時,在離朱城的另一個地方。)
玢梓宮中,已經四十開外的劉偃,也就是當今碩王的父君,常侍君之一的劉貴侍,品著香茗,看了眼坐在下位的鳳濤。劉偃今年四十有二了,但是注重保養的他面板仍然是如少年般細膩,精緻柔媚的五官更是不見一絲皺紋。放下茶杯,精心修剪過的指甲狀似漫不經心地划著白瓷的杯身,發出輕微的‘嘶嘶’聲,好似毒蛇吐信的聲音。
突然,‘嘭’地一聲脆響,白瓷茶杯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之上,茶水混合著碎裂的瓷片四處飛濺,站在劉偃身後的侗伶見狀慌忙上前,蹲下身想將地面收拾乾淨,卻被一腳狠狠踢倒,“貴,貴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那個侗伶跪在地上,渾身抖得跟刷糠似的。
“誰準你自作主張的?”嬌柔溫媚的語調聽不出一絲火氣,劉偃溫溫婉婉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侗伶,實在很難想象剛才如此狠絕的一腳出自面前這個優雅的男人。
鳳濤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看了眼腳邊的侗伶,“你退下吧。”她自然明白剛才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父君做給她看的,為的是告訴她,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濤兒。”劉偃嘆了口氣,“我本以為你會處理的很好。結果還是一樣讓我失望,你跟劉和什麼時候才能做件讓我滿意的事呀?”皺起好看的眉,劉偃的表情顯得非常傷心,“既然決定下手,就下的乾淨利索點,父君從小不是就教導你麼?做事,千萬別給人留下把柄。”站起身,劉偃走到鳳濤面前,嬌小的他只到鳳濤肩部,不得不仰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女兒。“濤兒,你實在太不聰明瞭。”彷彿是白玉雕刻而成的手撫上了鳳濤的臉,“你母王,似乎對你有些微詞了。”鋒利的指甲滑過鳳濤的面頰,留下一條清晰的血痕。
“濤兒知錯了。”鳳濤的神色不變,靜靜注視著面前這個被她稱為父君的男人。劉偃劉和這對兄妹,哥哥擅長以嬌柔的外表掩飾其毒如蛇蠍的心腸,妹妹則以火暴的脾氣隱藏起細膩的心思。自己從小在劉偃的教導下,以成為帝王做為自己的生存意義。沒有玩樂的時間,當自己的妹妹在花園捉迷藏時,自己面對的永遠是無止境的學習帝王之道。
“濤兒,父君也不想的。”嘆了口氣,劉偃從懷裡拿出白巾擦拭了下鳳濤臉上的血痕,“可是在這深宮,若是你不吃人,就是被人吃。父君也被是他們逼的。”所以你要恨就去恨秋憐那對父女吧。你越恨他們,就越會渴望成功,得到帝位。
“濤兒明白。”輕輕應了聲,鳳濤垂下眼瞼,“濤兒知道該怎麼做。”
劉偃笑了,“父君相信你,你放心,父君一定會幫你登上帝位的。”秋憐奪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而他的女兒如今又來同濤兒爭奪王儲之位,她怎麼敢?她怎麼配?劉偃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你回去休息吧,好好準備下怎麼去贏得這半年之約。”
“是。父君,兒臣告退。”鳳濤向他行了一禮,走出了玢梓宮。
這玢梓宮原名為鳳梓宮,是世代鳳棲國齊君住的地方。到了鳳申這代,齊君秋憐執意住在了楓月宮,申帝便下旨將這兩座宮殿的名字一併改了。而劉偃也乘機住到了這距離鳳申的鳳和殿最近的後宮中。而今,雖然秋憐貴為齊君,但是除了齊君的宮印是由秋憐保管外,實際管理掌握這後宮實權的,卻是劉偃。
秋憐本就不喜宮廷生活,也厭惡權勢之爭,所以後宮的事從來不插手,任由劉偃獨掌大權。可是劉偃卻不滿足,後宮的宮印不在手上,他總覺得缺點什麼。靜坐了會,劉偃站起身,“來人,擺駕鳳悅宮。”今日鳳翎一進宮,早有眼線稟告了劉偃。聽說鳳翎還帶了兩個人一同進宮,他倒想看看她帶來的是什麼人。
“來啊,來啊,我在這裡,夜晴,這裡啦。”距離鳳悅宮不遠的花園中,原本說好逛皇宮的兩人不知道怎麼開始玩起了捉迷藏,叫來了一群小侗伶,吵的整個花園熱鬧非凡。正巧輪到夜晴當鬼,蒙著雙眼,辨認著聲音左右摸索,可是每次都撲了個空,惹得鳳雪‘咯咯’笑個不停。
劉偃遠遠就聽見了花園中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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