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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
啊咧!這臺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朱焰這下抱頭鼠竄的心思都有了,心想真是活見鬼了,往常逗逗他充其量也就是臉紅,頂多逗急了不理自己罷了,怎麼今天情緒會這麼敏感?難道是因為換了個新環境,所以情緒受到了影響?話說回來這小朋友到底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可儘管心裡非常想腳底抹油,卻又不敢真的溜之大吉,只得連聲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
☆、難以割捨的情誼
“小越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唉,為什麼啊,為什麼會這樣啊?如果真有佛家因果輪迴那麼一說,那麼我前世一定欠了小越很多很多,這輩子就是專門來還債的!
自從重逢的那一天,素來給他印象是性情冷淡的寒越心,竟然情緒當場失控,抱著他痛哭一場之後,朱焰從此落下了心理陰影,別的不怕,就怕他再哭,正擔心自己這回是不是又要把他惹哭了,卻見對方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恢復了平靜,低低地說道:“不是。”
“不是什麼?”朱焰詫異不解。
“不是你的錯,是我……”寒越心吐了口氣,搖頭道:“朱焰,對不起。”
他抬起頭來,深深看了朱焰一眼,輕聲說:“夜深了,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不累嗎?早點回去休息吧。”
從他的表情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端倪,朱焰雖然困惑,卻也無奈,只得起身。“好吧,我走了,小越你也早點睡吧,不要胡思亂想了。”
寒越心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看著朱焰邁步出了門,忽然走到門邊,叫住了他。“朱焰!”
朱焰剛到院中,聽見寒越心叫自己,回頭望去,只見寒越心站在門邊,望著自己,嘴唇微動,似乎在說什麼,卻又沒有聲音,以為他是在和自己道晚安,於是笑了笑,揮揮手,徑直離去了。
“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怕我會……捨不得……”
凝望著朱焰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寒越心喃喃低語,閉上了眼睛。
朱焰一路往回走,一路心中思忖。寒越心今晚的態度,骨子裡透著古怪,要說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可即便聰明如他,也猜測不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好將疑問擱在心裡,權且歸咎於水土不服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等待他歸來的紫瑛連忙迎上前來,為他拆下發冠,換去外衣。
“教尊,您有什麼心事嗎?”
紫瑛與白泠,本是前任教尊親自為朱焰挑選的貼身影侍,號稱五色聖使中的兩人。二女容貌美麗,武藝高強,深受朱焰之信任與喜愛。對於這兩位相守多年,本是影侍,現今又為房裡人的女子,朱焰對她們的態度,自然不同尋常,大凡教內要事,多會聽取她們的意見,再做斟酌。此刻,他聽到紫瑛的問話,微感詫異,不覺伸手撫過了臉頰。
“我有心事?何以見得呢?”
“教尊大概未曾發覺,您自從進屋後,眉頭一直皺著,有何不快?”
“原來如此。”朱焰笑笑,伸手抹了一把臉,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我出門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那邊有什麼動靜?”
紫瑛搖頭,想了想,又說道:“說起來,著實奇怪得很。教尊迴歸,這是何等大事,他們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水天府與焰離門從不相干一般,安靜得反而令人不安。”
朱焰哼了一聲,在桌邊坐了下來。
“水中月那個成天愛裝清聖的人妖,我還不瞭解他?他要是肯安份兩天,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了。我看他一天不玩把戲,就再也活不下去,這次青洛收買殺手,少不了他在裡面搗鬼,既然他這麼給面子,本座自當奉陪,倒要看看他又想出什麼花招。”
紫瑛默然,走到朱焰身後,替他揉捏肩膀。此次遭逢殺手之事,銀離回來已經告知過了,雖然並沒有水天府的殺手直接出現,但教尊所說與水天府脫不了干係,卻絕非平空臆測,而是幾乎鐵板釘釘的事實。
水天府與焰離門乃是百年夙敵,代代為仇,雖然到了今天,後人們已經不明白先人結怨的由來,但水火不容的傳統已經根深蒂固,水天府主水中月,更是打小就是朱焰的死對頭,一二十年來兩人都以坑死對方為己任,互相算計,彼此陷害,大小樑子結了無數,這種種怨隙,恐怕不到一人倒下,或是兩人皆亡,都將無法終止。
“除了您遇到殺手之事,別的就沒有什麼了。啊,說起來您命銀離拆下聖教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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