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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師,自然也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驕傲,此前在秦毅手下吃了那麼大的虧,他們自然也想要趁機找回場子。
“放箭!”
要知道,秦毅可不是那種熱血上頭就喜歡上去跟人拼命的小青年,身為警隊的副大隊長,秦警官早就學會了如何利用手裡的一切優勢減少部下的傷亡,所以對於那些影視劇上把槍收起來去跟犯罪份子肉搏的橋段,他只能表示十分無語。如今既然他們居高臨下,手裡又握有弓箭這種冷兵器的單兵遠端殺器,自然要善加利用了。
面對城頭上紛紛攢落的箭矢,虎豹騎的將士們臉色絲毫沒有半分變化,只是伸手從鐵盔上拉下來一個鐵製的面罩,護住自己的面門。這些虎豹騎都是披甲鐵騎,不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厚重的鐵甲,就連戰馬上了披掛著輕薄的馬鎧,可以抵禦一般弓箭的射擊。
雖然由於盔甲製作工藝以及當前還沒有發明馬蹄鐵保護戰馬,所以虎豹騎在防護能力比後世的重騎兵還是稍遜一籌,但是在漢末已經算是超越時代的創舉了。如果說,重騎兵是冷兵器時代的重型坦克,而輕騎兵是輕型坦克的話,那麼虎豹騎應該算得上是介於兩者之間的中型坦克——既有極強的衝擊力又不失騎兵的靈活機動。
在一陣“叮叮噹噹”的敲擊聲過後,那數十虎豹騎將士依舊十分堅挺,雖然鐵甲上插上了不少箭羽,但是這些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以弓箭的勁道,一旦距離稍微遠一些,就確實不足以破開虎豹騎的鐵甲。不過城頭上數百徐州將士一輪齊射,箭如雨下,自然難免會有倒黴士卒被一箭射中鐵甲護衛不到的地方,頓時人仰馬翻,引得虎豹騎陣中一陣混亂。
城頭上不斷朝下施放冷箭,自然難免讓虎豹騎的進攻受阻,讓張遼很快就擺脫了他們的追擊,飛快逃到城門樓下。他毫不猶豫的飛身下馬,隨手從馬背上扯下他的勾鐮刀,隨後便飛快的朝城頭上狂奔上去。下邳城的石階十分陡峭,他自己攀爬上去都已經十分困難,至於自己心愛的戰馬也只能忍痛棄之了。
秦毅的親衛隊早有十幾人飛快從城頭迎了下來,有的接過張遼的大刀,有的伸手攙扶起筋疲力盡的張遼,飛快的跑回了城頭之上。而就在這個時候,數十虎豹騎的將士也已經堪堪追到階梯之下,毫不猶豫的紛紛跳下戰馬,端起刀盾就朝城頭追去。
城門樓上的射擊眼一般都是針對城外的敵軍,在朝著城內的一面自然沒有這等設定,所以守軍們只能站在垛口處朝下放箭,因此造成了極大的射擊死角。虎豹騎突破了封鎖線殺到城樓之下後,徐州將士們就除非把身子從垛口處懸空出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再朝他們放箭了。
“棄弓拿槍,給我把這幫兗州人打回去。”城頭上一名軍侯見虎豹騎竟敢如此目中無人,幾十個人就敢仰攻城頭,頓時忍不住勃然大怒:“這幫兗州人簡直欺人太甚,兄弟們併肩子上啊,把他們都給殺下去。”
“且慢!”秦毅本來還想要和張遼敘話一番,沒想到虎豹騎竟然來得這麼快,當即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冷著臉喝令道:“竟然已經救得文遠將軍,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眼下不是和這幫兗州人鬥氣的時候,給我把所有能丟的東西都給砸下去,不要讓他們上得城頭來。”
“喏!”軍侯頓時眼前一亮,當即毫不遲疑的抱起身邊的一根檑木就朝石階下丟去,呼嚕嚕滾動的檑木頓時令虎豹騎將士大吃一驚。
不過,能夠成為曹操麾下最精銳的部曲,虎豹騎的將士顯然並不只是精通騎術。面對滾滾而來的檑木,他們迅速縮成一個緊密的陣容,每個人都盡力壓低身體,然後將手中的圓盾交織成一道向外傾斜的“飛橋”,護在了所有人的腦袋上。檑木從盾牌組成的橋樑上呼嘯滾過,除了讓他們持盾的手腕感到一陣痠麻,並未對虎豹騎的將士們造成太大傷害。
曹洪見危機已然度過正準備繼續催動將士朝城頭撲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城頭上突然有無數的“暗器”飛了下來。有斷裂的槍桿、有搬空了之後的武器架,有被砸漏的鐵鍋甚至還有盛放金汁的木桶,當然桶裡面自然少不了臭哄哄的糞便和尿液……
面對城頭上不斷丟下來的各色“武器”,曹洪雖然極力揮刀招架,可是依舊被砸了個滿頭包。就在他咬緊牙關死戰不退的時候,突然有一頂廢棄的頭盔從天而降,砸在一旁的牆角上從斜拉里飛過來,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腦門上差點直接將曹洪砸翻下去。就在曹洪拼命穩住腳步的時候,又有一口盛放金汁的木桶被人丟了下來,直接一下罩在他的腦袋上,那股臭味直衝腦門,讓他再也忍受不住,一口氣上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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